自己立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阿瑾的终身大事总归你大姑姑,姑父管,祖母年纪大了,想管也管不动,先不提玉芽,静和公主那边会善罢甘休吗?她性子再刁蛮,也是皇女。”
得罪公主事小,得罪皇上、皇后事大,话点到为止。
温婉蓉点头说明白,不会让许表弟为难,也不会连累到大姑姑和姑父。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老太太肯定不放心任由几个小字辈胡来,等温婉蓉走后,要冬青拿纸墨笔砚,给大姑姑去封信,要她赶紧来燕都一趟。
然而温婉蓉全然无知,她陪玉芽闲聊会,回去跟覃炀提一嘴,莫名其妙被吼一通。
她不满皱眉道:“我怎么知道说了许表弟和玉芽的事,祖母会叫大姑姑来,说话就说话,你吼什么?还嫌天气不够热?”
覃炀就差没把蠢字拍她脸上,直话直说:“老子都懒得打击你,阿瑾和玉芽可能吗?异想天开,大姑父是太祖封赏的爵位,他能容忍自己儿子娶个丫鬟?还正室?你以为是我们俩啊!”
“我们怎么了?”温婉蓉极不高兴看着他,“照你的意思,不是先帝赐婚,你也瞧不上我,不会娶我对吧?”
覃炀瞥她一眼,没吭声。
沉默等同默认。
温婉蓉心思,她天天把覃炀当祖宗供着,全心全意伺候,结果抵不过门当户对四个字,还被嫌弃。
她气不过,把贪凉的乌梅汤放到覃炀面前,转身就走。
覃炀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笑起来:“哎,老子说的事实,就生气了?”
温婉蓉转过身,垂眸道:“没生气,是寒心。”
覃炀歪理邪说又来了:“大热天,寒什么心,来来,老子跟你捂热。”
说着,他把温婉蓉拉到大腿上坐好,一只手从衣襟伸进去,趁机捏了捏左胸,坏笑道:“怎样,热了吧?”
温婉蓉蹙了蹙眉,白他一眼,对方笑得开怀,死皮赖脸不松手。
“你说你至于吗,为个不存在的事耍脾气?”覃炀避开伤口,把人往怀里搂了搂,低头吻白净脖颈,贪恋衣服上沾染的木香。
温婉蓉没动,任覃炀的手在身上游走,有些颓然:“我想许表弟对玉芽有意思,是好事,他喜欢她,能一心一意对小姑娘好,就够了。”
“你只要一心一意?”覃炀还不了解她,“你不就是想阿瑾娶玉芽为妻?现在好,把大姑姑惊动了。”
“可是我……”温婉蓉转头,正好碰上覃炀的嘴唇,后面的话想说也说不成了。
覃炀上次忍了,这次逮到机会,见温婉蓉又没拒绝,心痒难耐,拉她去床上。
温婉蓉知道他要做什么,说什么都不同意。
覃炀已经摸出反应,连骗带哄,好话说尽,要她给他泻火。
温婉蓉不敢跟他来真格的,说用手。
覃炀贱兮兮凑近,说用嘴也行。
温婉蓉一开始不愿意,但经不住对方软磨硬泡,结果先嘴后手。
覃炀花花肠子多,说一点精华不能浪费,非要温婉蓉坐上去,一切以造人为目的。
反正几下的事,覃炀躺在下面,一脸舒坦,还顶了顶,问温婉蓉舒不舒服?
温婉蓉能舒服才见鬼,整个过程她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理智不能再理智,完全为了配合二世祖,不想也没辙。
“你泻完了,睡觉吧,我去找玉芽。”她边说。边下来,坐在床边穿衣服。
覃炀拉住她白嫩的胳膊:“陪我一起睡。”
见温婉蓉不动,他哄道:“许翊瑾的事,你操心也没用,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有那闲心,赶紧给老子生儿子,别被许家捷足先登。”
温婉蓉陪他躺下,哭笑不得:“谁先谁后,有什么好比的。”
覃炀嘁一声:“老子大他五六岁,他先抱儿子,要老子儿子叫他儿子哥?门都没有!”
温婉蓉打心里不在乎,嘴上哄:“好好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两人睡了近一个时辰,起来时正好晚饭时间。
温婉蓉问他再睡会还是吃饭。
覃炀眯了会,觉得肚子饿:“吃饭吧。”
温婉蓉马上叫人去小厨房提食盒。
转头,她想起大姑姑要来,不放心:“覃炀,你说大姑姑不喜欢玉芽怎么办啊?他俩的事肯定黄了。”
覃炀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不能,我跟你说。大姑姑对许翊瑾不是一般宠,我不止一次听她说,只要阿瑾喜欢,娶多少房,她都接受。”
温婉蓉听了吓一跳:“大姑姑真说过这种话?”
覃炀:“老子还能骗你。”
温婉蓉没接下话,她想大姑姑果然开明……对儿子真宠。
老太太都不说让覃炀喜欢的姑娘全娶进门这种话,不然照他以前疯玩,娶个两房姨娘,随随便便的事。
所以关键问题在大姑父那。
可大姑父能心甘情愿让许翊瑾娶静和公主?
温婉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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