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炀好似无意道:“牡丹也不是粉巷姑娘。”
温婉蓉问他怎么知道?
“你觉得覃昱像那种粗心大意,随便睡,睡出个儿子的人?”
说着,他拍拍温婉蓉的屁股,示意她起身:“而且那晚他提前来救牡丹,我不认为他单纯来救人,也许担心牡丹吐露什么,不然怎么解释我在粉巷第一次发现他时,他把牡丹一人扔在厢房,自己玩失踪?”
温婉蓉拿个杌子坐旁边:“什么意思?”
“粉巷人多眼杂,晾死老子不会暴露他,更不会对牡丹如何。”
说到那天喝花酒,他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提醒温婉蓉:“哎,老子跟你重申一遍,你以后少跟西伯狗来往,最好别来往。”
温婉蓉以为他吃醋:“你是不是没话找话,想吵架?”
覃炀啧一声,不耐烦道:“老子说正经的!”
“你说,你说。”
“那天我们喝酒,我在房里转一圈,西伯狗也在房里转一圈,我猜他没发现什么,但喝到后来,只要我站在窗边,他就盯梢我。”
稍稍停顿:“大理寺捉人查人的本事,在燕都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就是都察院办案,有时需借助大理寺的线人人脉,被他们盯上,不是好事。你总不想老子因为覃昱的事,吃牢饭吧?”
温婉蓉说知道,心里却想,真有那一天,哪怕舍生忘死也会求丹泽放了覃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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