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羡慕何微。”顾轻舟突然道，“她念过书，她是新时代的人。而我，好像一直都是旧时代的人。”

    “唐副官。”霍钺认识唐平，走进和他打招呼。

    他脱了鞋。

    副官唐平猛然回头，看到了一个穿着长衫的人，正往这边走。

    她看着自己的影子，单薄得可怕，黑黢黢的一团。

    顾轻舟道：“您这是想开导开导我？”

    霍钺走近，布鞋踩在湿沙里，很快就千斤重了。

    海边没有半个人影，只有海浪轻啄沙滩，远处的海鸟在盘旋。

    霍钺望着两个人并肩的影子，想到很多事。

    霍钺就沉默了。

    她很少这样难过。

    看到了霍钺，她有点吃惊。

    他们把道德和论理视为糟粕，然而偏偏他们能说出新的理论，有趣又有说服力，我们却逃不开。”

    “........跟司行霈吵架了？”霍钺问。

    顾轻舟想起了何微。

    “能让你说不出口的难受，肯定是件大事。”霍钺笃定道，“我请你喝酒，好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