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能反应。
这么一来,对手就惨了。
只见刀光闪烁,格挡防御中带着进攻,动作简单,粗暴,却威力可怖,瞬间,这帮人倒下去好几十个,几乎同时命中要害,一刀毙命。
薛仁贵砍翻几人,原本有些担心大家都是雏,不敢下死手,能坚持不退就不错了,看到这一幕眼睛一亮,也想到秦怀道传授的刀法超出预料,顿时大喜,喝道:“兄弟们,破锋八刀,有敌无我,杀!”
“杀——”
大家见凶手不过如此,士气大振,怒吼着冲上去,刀光闪烁,先格挡化解对方攻势,再顺势一刀猛劈,一气呵成,快得对方根本反应不过来。
罗英砍翻几人,看到护庄队这么猛,吓了一跳,杀到薛仁贵跟前喊道:“薛大哥,这是什么刀法,好可怕。”
“杀人刀法,少主传授。”
“太好了,能不能教我。”
“等少主回来自己问,杀——”薛仁贵仗刀冲上去,改用破锋八刀,侧身避开一人攻击,一刀看法,顺势一刀将偷袭的人挡住,根本不收刀,顺势转身,一刀捅入对方肾脏。
为了教大家更好的掌握刀法,秦怀道教了大家简单的人体结构,薛仁贵也学会了打哪儿能够致命。
不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两百余人倒下去大半,剩余人想跑,护庄队岂能答应,蜂拥而上,将所有人全部砍翻。
薛仁贵松了口气,见护庄队一个都不曾伤,顿时大喜,对破锋八刀愈发看重,这就是杀人刀法,简单,粗暴,却无人能挡。
忽然,一道哭声传来,薛仁贵扭头看去,是赵虎,这家伙训练的时候敢玩命,印象深刻,赶紧上前问道:“哭什么,受伤了?”
赵虎赶紧解释道:“不是,队长,他们……他们是攻击赵家村的人,阿耶就是死在这些畜生手上。”
薛仁贵知道赵家村之事,脸色微变,赶紧问道:“能确定?”
“兵器标识一模一样,队长请看。”赵虎拿起捡到的兵器递上去,指着上面记号,那是一个死字,补充道:“当时偷袭赵家村的人也是用的这种兵器”
兵器标识一模一样,十有八九,薛仁贵追问道:“那你哭什么?”
“队长,我高兴,是高兴,这帮畜生杀了阿耶,我替阿耶报仇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报仇,是少主给我了机会。”赵虎说着又热泪滚落下来。
“知道就好,那就记着少主的恩德。”薛仁贵说着看看周围,不少赵家村的人也都流着泪,带着笑,看着有些心疼,都还是十几岁孩子。
赵书文匆匆过来,马上有赵家村的人上去说明情况,赵书文大喜,捡起几把兵器确认无误后来到薛仁贵身边,郑重说道:“薛队长,能否将这些尸体交给我赵家村人处理,拜托了。”
“你要干什么?”
“拿他们脑袋祭奠赵家村死去的亡魂。”
薛仁贵看到赵书文赤红的眼睛里那一抹疯狂,理解地点头,换成自己也会这么做,提醒道:“带走吧,记得找个地方全烧掉,别造成瘟疫。”
“放心,绝不给秦家庄惹麻烦,赵家村上下谢薛队长高义。”赵书文郑重行礼,跑去张罗人手。
贾有财也闻讯匆匆赶来,身后跟着一大帮秦家庄的老少爷们,看到战斗结束,顿时一惊,冲到薛仁贵跟前问道:“这么快?”
“薛某也没想到,少主教的刀法太过犀利。”
“那一定得保密,不准外传。”贾有财提醒道,像个护犊子的老母鸡,每时每刻都替秦怀道守着家业。
“省得,少主也下了封口令,护庄队所有人都发过毒誓,我会继续盯着,不过,居然有人借着运煤的幌子想进入秦家庄,还和偷袭赵家村的人是同一伙,这件事不能大意。”薛仁贵提醒道。
“同一伙。”贾有财脸色一变,看着满地尸体,得有两百左右,居然一会儿功夫就被砍杀,还是没多少实战经验的护庄队,少主到底训练了一支什么队伍?不过这是好事,一颗心放下,反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以后加入运煤的必须现有之人作保,还得是五人联保,没有担保不收,目前运力已经不小,稳着点来。”薛仁贵提醒道。
“要不要报县衙?”贾有财问道。
薛仁贵想了想,说道:“还是不要报好,反正凶手都砍死,报不报都一样,反而会暴露护庄队战斗力,一旦朝廷追查起来,少主又不在,很麻烦。”
“有道理,刀法绝不能暴露。”贾有财赞同道,看看从车底钻出来的人,不放心地问道:“他们没问题吧?”
“不好说,得甄别一番,别跑了凶手,让他们自己找保人证明身份,否则不能放过。”薛仁贵谨慎地说道。
贾有财一听有道理,庆幸道:“按例,监察府的府卫到附近后不会跟过来,直接回长安,罗英带着护山队又在前面组织秩序,凶手恐怕是算准了这些,还好护庄队成长起来了,真要是让这帮人进了庄,后果不堪设想,不过现在好了,白得两百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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