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女人下手,奈何大伯待在房中,有俞松守着,如此,落单的俞婉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目标。
俞氏啊俞氏,这可不是我要害你,是你自己惹了麻烦。
颜如玉扶了扶发髻上的珠钗,不动声色地上了楼。
……
天香楼作为京城最大的酒楼,冰窖也是一等一的奢华,竟用了几颗硕大的夜明珠来照明。
俞婉拎着铁桶走下台阶。
冰窖阴森森的,寒气逼人。
里头的冰块很大,好在工具是现成的,俞婉把铁桶放下,拿起锤子与冰镩,开始凿冰。
刚凿了没两下,冰窖的大门便嘭的一声合上了!
冰窖的光线弱了下来,寒气也瞬间增了起来。
俞婉古怪地蹙了蹙眉,借着夜明珠微弱的光迈上台阶,拉了拉冰窖的大门,就发现大门竟从外头锁上了。
谁这么缺德?
她凿冰这么大的动静,听不见吗?
还是说……是故意的?
吧嗒!
冰窖里不知打哪儿跌落了一个东西,一股浓烟嘶嘶地冒了出来。
关门不够,还给她下药?
俞婉捂住鼻子,看着越来越近的浓烟,冷冷地皱起了眉头。
“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等结束了把她放出来便是了,她一个大活人有手有脚的,还能在里头冻死了?”
“说的也是,走吧,要开始了。”
满江楼的伙计鬼鬼祟祟地离开了。
王八蛋!
敢关她,还药她!
俞婉屏住呼吸,开始用冰镩与锤子凿门。
……
却说俞峰终于挣脱崔掌柜的“魔爪”后,带着一壶热茶回了厢房,却不见俞婉。
“阿婉呢?”他问道。
俞松古怪地问道:“不是去找你了吗?”
俞峰蹙眉:“我没碰见她。”
俞松一把坐直了身子:“我去找他!”
俞峰看了一眼累得睡着的爹:“爹醒了,见我们三个都不在,会担心的,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找。”
俞松不满道:“怎么不能是你守着爹,我去找?”
俞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俞松心虚地撇过脑袋:“你去就你去。”
俞峰放下茶壶去了。
距离第三轮的只剩一刻钟,大厨们已经陆陆续续地就位了,俞峰问了几个伙计,没人见过俞婉。
俞峰的心底渐渐涌上一层不祥的预感,他适才出去,就是担心阿婉会出来找自己,所有连厢房都没进,一直站在走廊最显眼的地方,阿婉不可能看不到他,没去叫他,只能是出事了。
“大哥!”
俞峰焦头烂额之际,俞松神色匆匆地追了上来。
“不是让你在屋里守着爹的吗?”俞峰冷声道。
俞松气喘吁吁道:“我忘了和你说,阿婉去取冰块了!”
冰块……冰窖?!
“二皇子到——”
俞峰刚迈出一只脚,天香楼外便忽然传来一声宫人的通传,刹那间,所有人都乌泱泱地跪下了。
俞峰无法,也只得拉着弟弟跪下。
燕怀璟虽常在民间走动,却多是微服私访,今日是给天香楼撑场面才特地亮出了皇子身份,在场诸人又何曾见过龙子?挤破脑袋往前冲,把俞峰俩兄弟挤得都无法动弹了。
许邵带着族人叩见燕怀璟。
众人跟着三叩九拜。
俞松快要急死了:“这什么皇子,怎么还不走啊?”
他们要找妹妹啊!
就在此时,燕怀璟身后的马车上,被关在笼子里的小胖球唰的抬起了脑袋,一脸警惕地望着天香楼的方向,咔咔两声把铁笼子咬烂了。
它嗖的窜了出去!
“二殿下能莅临天香楼,真是让天香楼蓬荜生辉啊……”许邵红光满面地说。
燕怀璟的目光追着小胖球,对着许邵抬了抬手。
许邵赶忙噤声。
燕怀璟凝眸,气场强大地进了天香楼。
众人看着他冷若冰霜的眸子,噤若寒战地让出一条道来。
俞婉吸入的迷烟过多,头晕目眩,几乎要握不住锤子了。
“还……还差一点啊……”
俞婉又是一锤子砸下去,却连冰镩一并脱落了。
俞婉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她尽力了。
但实在……实在没办法……
她小命休矣……
咔!
铜锁被咬断了。
小胖球的爪子在铁门上急吼吼地挠了起来。
燕怀璟一路走到冰窖时,看见的就是小胖球又挠又撞地怼着门。
“长安。”燕怀璟使了个眼色。
君长安拎起小胖球,将门一拉,拉开了。
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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