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心里感受,他这一生,仿佛都追寻得不到东西,总也抓不住他想要。从前拥有时候,他不乎,不觉得重要,可总是它们消失了他生命里时候,却又觉得它们其实早就是他生活里不可缺少一部分,只是来去如风,他还没准备好接受,就已经失去。他走到庭院里,突然回过头来望着牡丹,脸上带了种非常奇异微笑:“你如愿了,我唯一儿子死了。”
牡丹低头不语,她诅咒刘畅没人送终,也从来没喜欢过他那两个庶子庶女,可是也没想过琪儿会小小年就突然死掉。
刘畅见她不语,又道:“你想要他死,一定很久了吧?今日总算是如愿了,高兴吧?”
牡丹听到他这话,刚才不忍瞬间变成了烦躁讨厌:“你这人简直莫名奇妙你儿子死不死关我什么事?有这功夫,不如去瞧瞧你儿子到底怎么死。”说着又是一连串喷嚏,眼泪汪汪地扬着手叫恕儿:“赶紧把帘子放下来,冷风刮得我不舒服。”
刘畅定定地看着牡丹,直到帘子被放下来,再也瞧不见她,方步离开。
恕儿趴窗口见他主仆二人走远了,回头看着牡丹道:“去了。”
牡丹低声吩咐贵子:“趁着他无暇管这边事情,你赶紧跑一趟郭都尉那里,准备就是这几日把人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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