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相当不少!可你知道吗,虽然,我们目前是处于贸易顺差的地位……”
“你等等,这个……什么是贸易顺差?”
“嗯,贸易顺差……就是整体上,我们的国家在赚钱!”
“是这个样啊,你接着讲。”
“……”不满的看了那年轻官员一眼,莫睛又接着说道:“虽然我们是处于顺差地位,可是,我们出口的,只是茶叶、丝绸、瓷器等少数的几种奢侈品,而且赚钱的大多是中转商,茶农、织工以及窑工都没有赚到多少,而据我观察,由于我大清是以农为本,重农轻商,所以,这些人赚了钱之后,大多不是去扩大自己的生意,而是回家买地,安心做自己的大地主,大富豪;你知道吗?这样一来,时间久了,我们的国家就会处于严重的两极分化,土地兼并会日益严重,这种现象会造成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年轻官员没有回答,他一脸凝重,陷入了沉思,好一会儿,才又接着向莫睛问道:“这些都是你想到的?”
“当然……”就在莫睛要回答是自己想到的时候,她看到了,那年轻官员的眼睛里突然闪出一种严厉的光芒,那是警告,严重的警告!只是,这种光芒一闪即逝,让莫睛差点儿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当然什么?”看莫睛顿住,年轻官员又追问道。
“当然……不是我想的,那是费老写信的时候给我们提到的。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动了赚这些家伙钱的想法。”莫睛做出了一副不好意思兼带有一些懊恼的表情,好像在怪责这个年轻的官员看穿了自己,没能让自己出一点儿风头。
“你还没说你打算怎么跟俄夷做生意。”
“其实,我们打算的是通过俄国,招一些欧洲的技术工人,自己造什么自鸣钟、玻璃镜子,而且我们还想造船,欧洲的船运发达,他们的船能穿越大洋,而满洲就有很多优良的海港……有了性能优越的海船,我们还能进行海运,能用海运从南方运货到北方,当然,也能从北运到南……”
“就这些?”
“就这些了吧……其实这只是初步的打算而已,毕竟我们的生意还没有开始……”
“你说的这些听起来是不错,可是,这些却难以证明你没有私通俄夷。”那年轻的官员又提起了先前的事情。
“私通私通,真难听!算了,一切都随你,反正我是阶下囚,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吧……”问答了几句,莫睛不知怎么搞的就放开了,心情也不像刚进来的那么紧张。
“你说本官是诬陷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一上来就已经认定了我的罪,我还能申辨吗?”
“谁说认定了你的罪了?”
“没有?”
“本官只是奉旨问案,定案之前,你当然无罪,要不然,你凭什么能‘坐’在本官对面?”年轻官员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微的笑容。
“……yeah!万岁!”一怔之后,莫睛欢呼雀跃!
“啪啪!”那年轻官员轻轻拍了拍惊堂木,让莫睛安静下来,又接着说道:“虽然还没有定案,可你仍有嫌疑在身,所以,如不能提供出能证明无罪的证据,本官只好先行将你羁押,等待圣上裁决。”
“你要我现在就拿出证据?……”莫睛的情绪又一次一落千丈,现在呆在这里,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再说了,自己哪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没有私通俄国人啊?
“如果没有……来人!”年轻官员突然对着门外大喊道。
“大人有何吩咐?”大堂的门开了,一队戈什哈闯了进来。
“将多罗郡主莫睛暂行收押,等候皇上裁决!”年轻官员朝堂下扔出一支令箭,说道。
“喳!”
“喂……”莫睛对着那年轻官员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然后,看看身边这些身强马壮的家伙,她只好顺从的跟着走出了大堂……看这苗头,好像还没坏到底,还是先想想办法,到时候再说吧。
而看到莫睛被带出去之后,那年轻官员便整了整官服,走进了后堂,在那里,正坐着三个人!
他过来之后,便朝着坐在正中一个身穿蓝绸五爪龙袍的人跪了下去,“臣张廷玉奉旨问话已毕,特向圣上缴旨。”
“起来吧。”康熙微微示意了一下,让张廷玉起身坐到一边,又朝着左侧一个褐发蓝眼,却身穿三品官服的家伙问道:“南爱卿,你看这个莫睛到底是不是从西方回来的?”
“圣上,”现任钦天监正,兼有传教士身份的南怀仁一躬身,操着一口流利的京片子答道:“在东方,能知道亚平宁半岛,荷兰的人并没有多少,但也不是没有。圣上开海禁,南方经常与西方人做生意的人中,应该有一些是知道这些的,所以,这并不稀奇!……但是,臣却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肯定,这个莫睛她确实是从西方回来的。”
“哦,何以为证?”
“拜金!陛下,拜金主义,这个词实在是太形象了,”南怀仁郑重地说道:“这两个字简单明了的概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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