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如果马庭栋与彭老爹之间起了冲突,在武盟与洛阳第一家方面而言,是求之不得的事。
彭老爹左右望了一眼之后,叹口气道:“马大侠,你是聪明人,应该看得出利与害的关键所在,鹬蚌相争的结果……”下文当然不用说了。
马庭栋当然懂,他如此做的目的,只不过是想阻止彭老爹对曹玉堂出手。
“请你退开别插手可以么?”
“可以!”彭老爹点点头,道:“但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马庭栋心里感到有些好笑,在强敌虎视之下,这老儿居然谈起条件来了。
“一对一,我小老儿不管,如果有第二个人加入,小老儿就要出手。”
“好!”马庭栋不能不答应。
这一来,情势再变,对方大失所望。
字文新洪声道:“曹监察,你尽管执行任务。”言下之意,必要时他不惜亲自出手。
就在此刻,侧方最后一家住户的围墙后门突然无声地打开,门里稍远,有个中年女人在向马庭栋招手,由于角度的关系,两端的人看不到,但场中央的三个人却看到了。
马庭栋的眼角扫向门里的女人,心里大为激奇,他不认识这女人,但这女人分明在向他招手。
曹玉堂不但装没看到,还朝马庭栋施了个眼色。
要避免与曹玉堂白刃相对,这是个极佳的脱身机会,由于曹玉堂的示意,马庭栋立即下了决心,不管那中年女人是什么来路,反正这是应该利用的机会……
曹玉堂可不能光举着剑不动,沉哼声中,寒芒乍闪,剑已攻向马庭栋,他不能藏私作伪,因为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着他,所以这一击是用了全力,势道十分惊人。
“锵”地一声,马庭栋出剑反击,没人看出他拔剑的动作,仿佛他的剑本来就执在手中,
曹玉堂被震退了七八尺之多。
几乎是同一时间,马庭栋闪电般投入小门。
太突然也太意外的情况,在场的人一呆之后才骚动起来,两端的全冲了过来,场面大乱。小门已关上。
彭老爹仍站在原地没动。
宇文新的老脸气白了,大吼道:“进去搜,包围这户人家。”
武士们散开,采包围之势,有的已跳墙而入。
宇文新迫向彭老爹道:“是你安排的?”
彭老爹冷哼了一声道:“阁下应该看得很明白,修罗剑并未就小老儿之范。”
宇文新吹胡瞪眼。
曹玉堂也越墙进入这户人家。
涂士豪扬手率手下绕道包抄。
字文新仍瞪着彭老爹。
“老友,你现在表明身份?”虽在盛怒之下,他依然保持长老的风度,不愿口出恶言。
“人下之人,没身份可言。”
“那你就说出身后之人。”
“如果小老儿不说呢?”
“任何武林人都得接受武盟的约束,何况你老发明目张胆包庇要犯,脱不了干系。”
“准备把小老儿怎样?”
“押你回去接受审讯。”
“长老办得到么?”彭老爹意颇不屑。
宇文新两眼气蓝了,上步伸手,朝彭老爹当胸抓去,这一抓之势,玄厉诡辣,世无其匹。
彭老爹竹杖伸出,像是自然的反应动作。
宇文新抓住了杖头。
彭老爹眸子里又进出细细的精芒。
两个老头,各抓住青竹杖的一端,似乎是在儿戏。突地,宇文新身躯一颤,老脸乍变,白髯飘拂中忙不迭地放手后退,老眼尽是骇震之色。
彭老爹收杖道:“宇文长老,小老儿不为己甚,已经留了余地。”
宇文新激越地道:“通天斩,难到你是……”
彭老爹抬手道:“你我素昧生平,今天是头一次碰面,用不着瞎猜,小老儿得走了!”说走就走,点着青竹杖,蹒跚行去。
几名武士在围墙外监看,墙里传出嘈杂的声浪,似乎仍在搜索。
宇文新怔了怔之后,迅快地赶上前去,口里道:“老友慢走,老夫我只问一句话。”
彭老爹脚步没停,口里道:“问吧!”
宇文新跟在后面道:“修罗剑是武盟重犯,老友把他动走,不怕犯众怒么?”
彭老爹道:“长老,你错了,你明明看着他是自己走的,怎么扯到小老儿头上呢?”脚步加快了些,始终就不回头。
宇文新窒在当场。
XXX
马庭栋舒舒服服地坐在昨晚他待过的香巢里,他是由那中年女人穿地道带回来的,谁也想不到那间街尾住家会有地道通这座被称为鬼屋的大宅子。
他对面坐着蝴蝶姑娘,脸上带着媚笑,纤纤玉指在玩弄腰间的彩带头。
白天,房里仍然点着灯,厚厚的布幔遮挡了任何外来的光线。
“那带在下来的女人是谁?”马庭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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