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难怪了!”
“哎!”三绝道人哼了一声,突地横起眼睛道:“尚一羽,你……好毒的心肠,你……”想站起,但只站到一半,人便歪了下去。
马庭栋骇然,看样子三绝道人喝下去的是毒酒,他们都是和合教的领导人物,何以要自相残杀?“嘿嘿嘿嘿……”尚一羽狼嗥似地笑了起来。
三绝道人躺下去之后,便不再动弹。
尚一羽起身,绕过桌角,到了三绝道人身前,阴侧侧地道:“道兄,这是不得已的事,为了顾全大局,只好委屈你啦!”
马庭栋大为感慨,这些邪门人物,根本没有道义二字可言,因利而合,因利而散,他们所谓的道义,只是在保全私利,利用他人的情况下才有,他对别人,别人对他全出一辙。三绝道人积恶如山,死不足怜,而尚一羽同样该杀一百次。
尚一羽蹲了下去,口里又道:“道兄,实际上你并未受半丝痛苦,这样成道仙去,未始不是福气。”
“砰!”夹以一声惨叫,尚一羽倒栽撞向墙壁,被挡住,站稳,口血飞迸。
马庭栋的两眼直了。
三绝道人缓缓起身,张口,喷出一股酒水,然后又抓起尚一羽用过的茶杯,倒杯冷茶净了口,吐了口大气,嘿地一声冷笑道:“尚一羽,本道爷要这么容易上钩,绝对活不到现在的岁数,早死多次了。”
“你……你……”尚一羽挨的这一记不轻,口张开,血沫又涌了出来。
“尚兄,你是奉命行事,对吗?贫道在药物被窃之后,便防到这一招。”
“道兄,这……”咕嘟一声,把涌到喉头的血吞了回去,死白的脸--阵抽搐,又道:“上命所迫,不得不如是,神使将到,你……快走吧!”
马庭栋心中一动,他们都听命于所谓神使,那神使该是个怎样可怕的人物?和合教与罗刹门狼狈为好,邪恶共济,如果不除灭和合教,便无法对付罗刹门。
“尚兄!”三绝道人阴阴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既然舍得用一百两黄金的稀世佳酿待客,贫道能不回敬么?你想用神使的名头把贫道唬走?嘿!三绝道人比你照命死星并不差多少。”
“你准备怎么样?”尚一羽用衣袖拭去了口边血渍。
“很简单,你把剩下的好酒喝下去。”
“就凭你这么一句话?”
“你会喝的,你刚才说过,这样的超生没有半丝痛苦,而且是福气,你不会拒绝这份福气吧?”
“道兄,你这么做,……神使会高兴吗?”
“一定非常高兴,因为你任务失败,坏了大局。”
尚一羽死白的斑再起抽搐。
三绝道人退后两步,手指桌上的杯子道:“言止于此,快喝下去!”
尚一羽道:“如果我不喝呢?”
三绝道人道:“你一定会喝,你会忙不迭地喝下去,不信你试试运气看,贫道刚刚那一掌……”
尚一羽运气,脸上立即现出痛苦之色。
“你……用的是搜魂掌?”
“一点不错,再延片刻,你将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受尽痛苦而死,神仙也难解除你的痛苦。”
“好!”尚一羽努力一咬牙,挪步向桌边,举起杯子,就口……
三绝道人定睛注视着。
马庭栋也下意识地心头抽紧。
尚一羽在杯子搭上口唇之际,突地一反腕,毒酒朝三绝道人劈脸泼去,几乎是同一动作,酒泼出,人已疾矢般射出堂屋门。
三绝道人本能地一闪,待有所动作,尚一羽己到了门外,他紧跟着追了出去。
马庭栋正要移开眼睛,神猫从下首房门步出,目注后窗,急声道:“老弟,快行动,除去尚一羽!”
马庭栋一怔,神猫的确是神得可以,竟然知道自己伏在窗外,这只是瞬间的意念,他立即绕向屋前方向。
“簌!”一条身影从不远的竹丛间穿过。
马庭栋认定方向,斜里超前去截。
“簌!”身影又在前头一闪而逝。
好快的身法,照这身法看来,定是尚一羽无疑,一提气,闪电般追去。
看看就要到了竹林边缘……
一声惨哼倏告传来,声音尖厉短促,似是女人的声音,马庭栋心头一震,循声扑去,一蓬竹子边躺了个人,还在蠕动。
此地已是林边,月光正照。
马庭栋上前一看,“啊”地惊叫出声,躺在竹丛边的赫然是珍珠。
“珍珠,是你,怎么啦?”
“……”珍珠不吭声。
另一条身影,闪现身前,是神猫。神猫用手朝左前方一指,道:“那个方向,快追,珍珠交给我。”
马庭栋没回话的余地,急急地又追了下去。
XXX
农户人家,围墙的门关得很紧,没灯火,屋侧不远有个稻草堆,草堆边是被晒的柴火。
马庭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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