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喜欢她,她不失人性,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是真诚的。”
夏荷的粉腮泛出了青色。
春兰道:“蒋大少,看样子你愿意为她殉情?”
蒋士军咬牙道:“只要她心不变,情不移,我做什么都值得。”呛地一声,长剑出了鞘。
夏荷栗叫道:“军哥,不要……”
夏荷脸孔一阵抽扭之后,扑地朝春兰下跪道:“大姐,求你放过他,我……愿意接受门规制裁。”
春兰咭地一笑道:“二妹,你一向聪明,怎么会说出这种糊涂话来,我是奉命而来的,我放了他……我自己呢?”笑容一敛,阴残地道:“时间不待了,快做你该做的事。”
厉哼声中,蒋士军发剑攻向春兰,春兰闪开,蒋士军如影附形而上,凌厉辛辣的剑势,迫得春兰像风中彩蝶般狂飞乱舞,从她闪躲的身法看来,功力相当不赖。
夏荷站起身来,下唇已咬得见了红。
蒋士军疯狂地发剑,招招狠,式式辣,他存心要置春兰于死地。
寒芒乍闪,爆出了震耳的金铁交鸣,春兰已经拔剑反击,这一来情势大变。
只四五个照面,蒋士军便已险象环生,春兰的剑术高出他甚多,但他像是发了狂,只攻不守,一派拚命的打法,事实上他除了拚命,没别的路可走。
一声微微的凄哼,蒋士军左胸冒红,又两个照面,他的右肩也挂了彩,但他仍狂攻不休。
夏荷的脸色变得凄厉如鬼,但她没采取行动。
紧接着,左肩、右肩……逐一冒红,蒋士军已变成了一个血人。
“啁”地-声,蒋士军打了个踉跄,屈膝跪下。
“哈哈哈哈!”春兰爆出一串脆笑,摇动着手中剑道:“起来,再打,你还有口气!”
很显然,春兰本可一剑杀了蒋士军,但她故意不下狠手,要折磨他。
蒋士军一挺腰,站了起来,剑又刺出,但已不成章法,连力道部没有了。
“锵”地一声,蒋士军的剑被荡开,人也踉跄后退,几乎栽了下去,惨厉的神情,令人看一眼便终生难忘。
春兰上步道:“蒋大少,我很欣赏你的勇气,所以要你战到最后一口气,流光最后一滴血。”
“呀!”凄厉刺耳的栗叫声电,夏荷出剑攻向春兰。
春兰闪开。
“夏荷,你真敢?”
“反正是死,没什么敢不敢。”手中剑再度攻出。
一幕惊心动魄的生死之搏叠了出来,双方功力不相上下,而夏荷是意存拼命,看上去她的攻势更狂烈些。
一声轻哼传来,马庭栋暗吃一惊,转目望去,只见一个黄衣妇人站在靠近林缘的地方,这黄衣妇人在殿堂里见过,她排列在第三位,不用说,也是堂主的身份。
如果黄衣妇人现身出去,夏荷与蒋士军注定死路一条,绝无幸免。
春兰与夏荷一对打得火热。
蒋士军长剑拄地在喘息,他伤势不轻,这一松懈下来,要想重振便相当困难。
马庭栋对夏荷与蒋土军突然产生了同情之心,蒋士军爱情执著,而夏荷却真的是污泥中的一朵青莲,她有人性,有感情,不惜于犯禁律以全情。
黄衣妇人挪动身形,她准备现身结束场面。
马庭栋发出一声轻咳。
黄衣妇人闻声回顾,口里喝道:“什么人?”
马庭栋横移一步,离开树身:“是在下。”
黄衣妇人已发现了马庭栋,脸色乍变:“是你……修罗剑?”
马庭栋沉声道:“堂主请这边来!”
黄衣妇人迟疑了一阵之后,终于走了过来,在距离马庭栋站立的位置丈许之处止步,凌厉的目芒直照在马庭栋面上。
“芳驾是搜索在下来的?”马庭栋先开口。
“不错,十里范围之内都有人在找你。”
“在下一介江湖小卒,竟使得贵门如此劳师动众,实在荣幸之至。”边说边跨近两步。
“你伤了本门倪堂主?”声音冷厉,但微带不安。
“刀剑无眼,那是无法避免的事。”马庭栋冷静而沉着,因为他已经打好了算盘。
“修罗剑,你妄想能逃出山么?”
“尽力而为!”
“你现在如果改变主意,随本座回去,为时未晚,伤人的事可以一笔勾销。”
“可惜在下是死心眼,从不改变既定的主意。”
“这么说,你是非要见了棺材才会掉泪?”
“对极了,正是这句话。”
黄衣妇人倏地住口不语,双手上扬……
马庭栋是时时提防着的,就在对方双手将扬未扬的一动之间,拔剑攻击,拔剑、欺身、攻出三个动作只是一瞬,快得不能再快。
黄衣妇人急闪,避过这电光石火的一击。
马庭栋胸有成竹,他已料到对方这一个必然的动作,刚才的一击是虚的,同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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