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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

    两个赤裸的血人,锦被掀在床里,所有的铺陈全染满了鲜血,刺目的殷红。新郎倌没了脑袋。

    洞房,变成了屠坊。

    每个人的脸孔都变了形。

    门不开,户不启,人被杀,还被割去了人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凶手是妖魔鬼怪,如果是人,无法在这种情况之下行凶杀人。

    受害的男女,都是一流身手,竟然双双被杀在床上而没有反抗的迹象,简直是匪夷所思。

    珍珠放下帐门,回身,望着朱大小姐,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马庭栋努力镇定下来,他在想,外面被杀的喜娘临死指出凶手是独臂人,一个独臂的人,怎能轻易地杀害两个具有极高武功的能手?门不开户不启,他如何进房杀人,又如何出房?

    凶手选在新婚之夜下手,是仇杀还是情杀?

    马庭栋想到情杀,是因为新娘白三姑在江湖上的声名并不怎么好,但她是朱大小姐的表亲,这话便很碍口。

    “哈哈哈哈……”水庄主狂笑着,摇摇不稳地站起身……

    马庭栋忙上前扶住。

    笑,疯狂的笑,老泪纵横,是锥心刺骨的哭,本来的不是笑,再坚强的人,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厅门外还有人影,也有低语声,是家下人等,他们没离开,仍雇集在外面。

    “世伯,事情……已经发生了,只有……节哀顺变,小侄……誓要逮到凶手。”

    “这种事……怎会临到我水无情的身上?啊……治平。你……死得太惨!”

    “世伯,您……请坐下!”马庭栋扶水庄主到另一张椅子上。

    “老夫……要破誓……开剑!”水庄主狂喘着。

    马庭栋忽地想到件事,目注僵在旁边的尚总管。

    “总管,怎不见……二世兄?”

    “哦!”尚总管似从梦魔中醒来,揉了揉眼睛:“二少庄主三天前捎信来,说是一定在办喜事之前赶回庄,可是……奇怪……没见人影。”

    马庭栋现在已完全镇定下来,游目四扫,门是刚才撬开的,窗子上的木销仍拴得很好,顶上是天棚,没任何破坏的痕迹,四壁裱糊的纸也完整,凶手是如何出入的?

    “总管,这房间……有地窖么?”

    “没有。”

    “暗门暗道?”

    “也没有。”

    “这……”马庭栋吐口气,转向朱大小姐:“朱大小姐,请仔细查看一下遇害者是……”

    朱大小姐走近床,珍珠把帐门掀起一用,朱大小姐紧靠床边,片刻之后回过身来。

    “不可能!”声音是激颤的。

    “什么不可能?”马庭栋上前两步。

    “这……绝对不可能!”

    “到底什么不可能?”

    “新郎……会杀新娘么?”

    所有的眼睛全睁大,连水庄主也不例外。

    “什么?大小姐,你说……新娘是被新郎杀……”

    “我表姐胸口挨了一刀,很深的一刀,而刀……还紧握在表姐夫手里。”

    水庄主霍地起身,口须抖动,却发不出声音。

    “大小姐,会不会是凶手故布疑阵?”马庭栋大惊意外。

    “我是玩刀的,对刀不外行,从角度、伤口等可以判断出这一点大概错不了,同时要使断气或受伤的人把刀紧握不放,谁也办不到。”

    “可是大少庄主不但遇害,而且……”马庭栋不忍说出失头二字,故意顿了顿,才接下去道:“这应该怎么解释?”

    “表姐夫是毁在剑下,剑由后心透入,所以……”

    “怎么样?”

    “真正被凶手杀害的只他一个。”

    “治平,治平……”水庄主连连挫牙:“他眼界极高,个性……又孤僻,老夫为他的婚事伤透脑筋,多少人提亲,他没点过头,七耽八误到了四十岁,老夫认为他这辈子不可能成亲了,想不到他自己选中了对象,回家禀报时欢天喜地,想不到……他不可能在新婚之夜,杀害他自己钟情的人,不可能……”

    “世伯,可曾听说过……大世兄在外面结了什么厉害的仇家,或是……”

    “行走江湖,招怨难免,可是……从没听说他……招惹了什么深仇大恨的对头,这种……残忍的手段,不是深仇大恨……使不出来。”

    “喜娘临咽气前提到独臂人……”

    “……”水庄主点头。

    “世伯,小侄说过誓要逮到凶手,为世兄讨公道,这桩公案,就交给小侄办好了。”

    “老夫……”水庄主没说下去。

    “晚辈也誓不袖手!”朱大小姐也发了话。

    “就算凶手是独臂人……”珍珠插上口:“他是怎么进房,又怎么离去的?”

    没人接腔,谁也无法表示意见。

    就在此刻,外面突然响起喧嚷之声,还夹着惊叫。

    难道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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