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爹是你爹,我会记得你!”说完,掉头疾奔。
XXX
冷血人蒲剑陈尸的现场。
曹玉堂、朱大小姐、王道和珍珠围在尸体旁。
马庭栋匆匆奔到。
朱大小姐立即迎着道:“马大侠,你迫的那辆马车结果如何?”
马庭栋据实把经过说了出来,只略去了内心感受的部分,那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这一说,人人动容。
“马大侠,你走错了一步棋……”
“什么?”
“不该放走马车,车上装有李大风监守自劫的镖货,那可以算是不义之财,同时,该物归原主才对。”朱大小姐不客气地点了出来。
“……”马庭栋默然。
“大小姐,这不能苛责马老弟。”
曹玉堂接了话:“人之可贵在情,虽然表现在行为上有时有当有不当,但人非太上,孰能忘情,说它是人性的弱点也好。可贵处也,总之谁处在马老弟当时的情况下,都会很难处理的。”
马庭栋对曹玉堂暗自感激。
“我没苛责马大侠的意思,只是想到就说。”朱大小姐乘机收了帆。
“在下也觉得是下错了棋子,不过当时考虑到的是李大风会变卖镖局财产抵偿。”
“别的以后再说,先谈眼前的问题。”曹玉堂结束了争议:“马老弟,我和朱大小姐判断冷血人蒲剑是毁在疯豹的手下,你以为如何?”
“有可能!”
“我准备单刀直入,找疯豹摊牌,你意下如何?”
“小弟同意,半张图已在他手上,没犹豫的必要了,夜长则梦多。”
“那很好,我们现在立即采取行动。”
曹玉堂身为武盟监察,指挥调度是内行:“王道留在此地监守,注意各种情况,朱大小姐和珍珠请回头去监视李大风的行动,我跟马老弟去拜访信天翁,如何?”
“就这么着好了!”朱大小姐立即表示赞同,一抬手:“珍珠,我们走!”
主婢俩毫不拖泥带水,说动便动,离开现场。
“王道,先把尸体移到路旁隐蔽处,以免惊吓来往行人。”
“是!”王道立刻动手移尸。
“老弟,我们上路!”
“走!”马庭栋甩了甩头。
×××
信天翁徐晃家的客厅。
马庭栋和曹玉堂坐在客位,信天翁主座相陪。
信天翁的老脸十分沉重。
“两位说是冷血人陈尸镇外的道上?”
“不错,遇害的时间还不太久。”马庭栋回答。
“两位光临的意思……”
“开门见山一句话,希望阁下能指示凶杀的由来,此地是阁下的息影之所……”曹玉堂接过话。
“曹监察,老夫早已金盆洗手……”
“这没错,不过……府上的贵宾……”
“曹监察指的是雷老弟?”
“对!”
“这跟他……”信天翁蹙起了额头。
“徐大侠!”马庭栋剑眉挑了挑:“我们不必转弯抹角,话敞开来谈,姓雷的以三千两黄金的代价,向冷血人买下了半幅藏宝图,阁下知道这事么?”
“知道!”信天翁坦然承认。
“而现在冷血人被杀,姓雷的不无关系。”
“为什么?”
“这需要雷朋友出面说明。”
“雷老弟……身体不适。”
“谈谈话总没问题!”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从下房门步出,赫然是疯豹雷元庆,看他的神色的确是伤势没复原的样子。
“二位!”雷元庆抱了抱拳,“要区区说明什么?”
“冷血人的死因!”曹玉堂极有风度地接话。
“朋友是武盟监察?”
“不错!”
“站在监察的立场问话?”
“问话不敢,算请教吧!”
信天翁抬手道:“雷老弟,你先坐下,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谈。”
疯豹笑笑道:“不必,站着也一样!”又转注曹玉堂:
“区区现在才知道冷血人被杀。”
“这么说……不是朋友下的手?”
“不是!”疯豹断然回答。
“真的不是?”曹玉堂追问一句。
“哈哈哈哈哈,曹监察,区区还不至于杀个把人不敢承认,自贬身份。”
“好!区区相信,雷老大能提供点线索么?”
“对不住,无从提起,能摆倒冷血人的,谅来不是泛泛之辈,区区在此地人头没两位熟,无法推测。”
曹玉堂望了马庭栋一眼,表示这档事由他谈下去。
“雷老大,现在咱先撇开死人的事不谈,说说那半张藏宝图吧,雷老大知道所藏的是什么宝么?”
“知道,是武盟失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