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领域内,中央情报局缺乏协调和程序繁琐,表现在各级指挥之间分配任务不当,以及拒绝接受最直接的有关人员在作战方面提出地建议。至少。就东北边境特区前线而言,在各级指挥之间,很不协调;或者,我猜想甚至在政府与军方集团之间也确实存在不协调。私人的仇恨,个人的弱点,而且在很多情况下,互相之间完全缺乏互相信任,以至出现荒谬可笑的局面,像希腊悲剧一样。导致了不可避免的灾难。
就在今年5,当时我奉命到第四步兵师接替大英雄转轮奖章获得者阿姆里克。辛格少将。在去阿萨姆的途中,到新德里陆军总部作战处报到,并听取情况介绍。在这次简况介绍会上。没有提到中国方面的意图和兵力,却详细地谈了“昂卡尔行动计划”及其进展情况。“昂卡尔行动计划”是一个计划的密码代号,是要沿麦克马洪线从西部的兼则马尼到印度——西藏——缅甸三方交界点,建立阿萨姆步枪队准军事哨所。这项计划规定:在1917年7月底必须完成。
麦克马洪线是1914年由亨利.麦克马洪_+张没有经过测量地地图上,从兼
正北面的一条不精确的喜马拉雅边界线。在当年,经过探测,而麦克马洪只是凭他对地理的猜测,就从兼则马尼到东部地不丹——西藏——印度三方交界点,画了一条蓝色粗线。至少可以这样说,这样的画法。就使塔格拉山脊的位置模糊不清了。传说有这样一个故事,一个测量官员在即将结束此项令人赞叹的画界任务而到达这个地点地时候,他的注意力被一个美丽的门巴姑娘吸引住了,因此画界的工作就没有完成。
但是,不管什么原因,测量当局不顾地面上的实际特征,就用一条直线把军事地图上标号为MM7914一点与印度——不丹——西藏三接起来。尤其奇怪的是,直到印度政府也没有纠正过这一明显地错误。
显然,外交部的某人一直没有作好他的专业工作。这一疏忽是不能轻易加以原谅,或者辩解过去的;主要由于这一错误,造成了关键性的争执,为中国人启动战争做了很好的铺垫。
虽然“昂卡尔行动计划”在边境上的哨所,最终将由阿萨姆步枪队去驻守,但是实际上这些哨所势必在印度陆军的监督下建立起来。在大多数情况下,哨所驻有一排人,并且几乎全靠空投供应。(这些哨所的定点和确切位置,主要由情报局而不是由陆军决定。)
如果按照我的想法,这些驻扎一排人的哨所,没有战术上的价值。我曾经提出过建议:从战术上考虑,在适当的纵深地区,建立营或者至少连的阵地,从这些阵地派出正规的巡逻,直到我们要求的边界线。这样会使这些哨所具有战术上的意义和政治上的双重价值。
第二项建议是:应该在陆军的管辖之下,把这些哨所的定位搞“恰当”,并由军队指挥和控制。可是我的这两项建议都受到认真的研究,但是,只有总督的决定,才能算数——总督的决定是:在麦克马洪线上的35个哨所,已经定点,要不惜一切代价并在规定限期之内尼兰詹-普拉沙德少将受到警告说,这是政府极为关注的问题,看来陆军在拖后腿。
尼兰詹-普拉沙德少将到陆军总部去的那一次,使尼兰詹&#普拉沙德少将对“昂卡尔行动计划”感到严重的担忧。尼兰詹&#拉沙德少将离开德里之前,到陆军参谋长普.他。他也强调执行“昂卡尔行动计划”的迫切性和政府对计划进展缓慢表示关切。
之后我又飞往提斯浦尔,于当天下午到达。当时雨季达到高峰。阿姆里克.辛格将军是我的老朋友,我们曾在同一个团服役过。各旅旅长和大多数中校级的指挥官与参谋尼兰詹-普拉沙德少将都认识;所以,尼兰詹-普拉沙德少将一下飞机,就来到情投意合的伙伴之中,感到轻松愉快。
我研究了军事行动计划和在地面上部署部队的问题,然后听取了师参谋部的详细汇报,他们的计划是根据陆军总部情报处的报告和指示制定的。然而,这些计划落实到地面上,就难以实现了;因为修路计划没有按期完成,而且即使在开始部署的阶段也不能经常得到空运的必要保证。
第四师沿着北部边疆广泛分散到各处。第七旅下辖两营步兵,一团炮兵(18门炮)和一个重迫击炮连,安置在色拉的前沿,离.TD英里的达旺地区。这些部队只有轻装备,弹药只够一天战斗之用。事实上,这仅仅表示地面上的人数和需要供应食粮的人口,而不是能够进行持久战的兵力。在雨季期间,通往邦迪拉的路上,有几处常常出现许多断裂陷坑;而过了邦迪拉,几乎就无路可走了。达旺附近的一个直升飞机场还正在修建中。
在洛希特边区,由第五旅旅部管辖的驻扎在瓦弄的一个装备很差的营,只有六支枪。到瓦弄去,既没有大路,也无驴子通行的小道;只有一个紧急时备用的简易机场,能接受直升飞机和单引擎六机座的水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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