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已经忘记了此时他们身在何处。
土著军官手中的沙袋仍然在漏着沙子,已经跑回来地数百名战俘都用一种悲哀眼神看着那些在湖中享受着最后的盛宴的人们〈土著军队的规矩,当沙袋中的沙子漏完的时候,还未赶回队列的战俘会被处死。
“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不会有人注意到我的!绝不会有人注意到我!”
在所有人都朝向绿洲的时候,史密斯在心中不断地劝说着自己逃跑。这时候无疑是逃跑的最好时机。史密斯知道自己或许不可能走过这条死亡之路,谁知道还有多远才能走出这个沙漠,此时的史密斯只想回家。回到英国,回到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的身边。
“呒啦啦!……”
当那个土著军官提着的沙袋不再漏出沙子的时候,那排土著骑兵出现了如同梦縻的吼叫声,操着马挥舞着马刀朝着绿洲冲去。
“留在这里只有死路一条!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
听着那如梦縻地吼声史密斯在心中对自己说道,同时直勾勾的看着十几英尺外的那丛闪烁着一点可爱的绿色的骆驼刺,这丛骆驼刺高度虽然只有不到三英尺,但是却绵延十余英尺长。“或许可以躲在它的后面!”
看着那丛骆驼刺史密斯如此想到。但是在迈起脚的时候,史密斯不禁开始犹豫了,尤其是在看到那一片平坦的沙地上没有一个脚步的时候。史密斯不敢再抬起自己地脚步。
“是逃?还是留下?”
史密斯在心中犹豫着,而远方传来地惨叫声不断的刺激着史密斯地神经。终于在惨叫吐的时候,史密斯还是没能鼓足勇气迈起逃跑的脚步,在必死和未知的死亡之间,史密斯选择了后者。
当战俘的队伍重新上路的时候,史密斯看到一名土著骑兵骑着马检查着附近的几丛骆驼刺,显然他们早已经注意到那里,看到这史密斯不禁开始庆幸自己没做傻事。
在战俘队伍的身后,六十多具被马刀砍翻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绿洲附近。在绿洲的上空开始出现顾食腐的秃鹫,这些沙漠中的秃鹫显然已经发现了那些为他们准备的盛宴。
绿色!
一个多少时之后,在那些土著骑兵的欢呼之中,史密斯看到远片一片绵延起伏的绿色,看到那些绿色的草原,史密斯几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在历经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走出沙漠了!
几十分钟之后,史密斯所在的战俘队被赶入了一个位于沙漠边缘的棚屋。围绕在棚屋周围的是带刺铁网组成的围墙。没有在棚屋里找到位置的人被聚集在外面的一大块空地上▲史密斯则在棚屋里面,这是自投降后史密斯第一次将在房屋中过夜。
简陋的棚之中的空气中弥漫着酸酸的人汗气息和浓烈的尿臊味。这种用木板、柳条制成的如闷罐式的简易工棚,或许只有牲口才适合在这里生存,棚屋内充斥着刺片的尿便味,显然是先前曾在这里短住的战俘留下的痕迹。
恶臭,濒临死亡地人们发出的绝望的叫喊,因长途跋涉而变得虚弱而不能动弹的人的呻吟声,让人无法忍受这一切,为了避免自己精神崩裂史密斯只好将衣服的一角塞进耳朵。静静地躺在棚屋的角落里休息着,谁知道明天又要走多远?棚窝内的内汗味、尿便味杂陈,恶心得让人几乎窒息。
“嘟!……”
就在史密斯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哨声,史密斯立即被刺耳的哨声惊醒。史密斯有些蹒跚着走了出来。在哨声中所有人就像是受惊的动物般快速地离开了棚屋,几分钟之后。三百多名战俘站在棚屋前的广场上,史密斯看到在一个由木板钉成的房前地几个箱子上站着一个土著军官,他站在高台上,俯视眼前的每一个战俘。
站在台子上的帕热西姆看着面前地这六百二十七名俘虏,嘴角露出了些许冷笑,两个押运队押来的一千两百名战俘,经过几千公里的长途跋涉已经减少了接近三分之一,等到这个工程完成之后,他们还会有多少人活下来?
“……你们都是一群懦夫!任何一名自由军团的战士永远都不可能向敌人投降。更不可能成为耻辱的俘虏,而你们英国人却像一群狗一样投降了,还有你们这些印度人英国人殖民统治了数百年,竟然从来没有反抗过,作为亚洲人的你们竟然背叛了亚洲,作为英国人的走狗参与了对突劂斯坦的进攻!你们这些印度人连狗都不如,是蝼蚁!是杂碎!你们根本不配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史密斯听着那个高台上的那个土著军官在那里滔滔不绝地叫嚷着,此时史密斯恨不得这个土著军官并不会说英语,至少那样自己就不需要在这里感受着他的话语中带着的敌意,这种人竟然是自己所在的战俘营的指挥官。
“一百多年以来,你们英国人和俄国人一样。试图占领突劂斯坦,占领突劂斯坦的俄罗斯人已经被我们钉死在这里的每一条公路边,而你们这群可恶的入侵者,竟然试图入侵突劂斯坦。在这里你们会为曾经做出的一切付代价!但是你们应该很庆幸H逍∷低在仁慈地阿格那耶夫司令给了你们一个赎罪的机会!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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