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了战区公报,电台播音员在新闻节目快结束时也报告了这个胜利消息。
攻占机场总共只用了两排兵力,两个排的步兵包围了机场外的工事,歼灭了还留在机场里的全部守敌一个机枪班,随即用报话机报告营部。到第二天的傍晚时分,机场不但已经攻下并己修复,可供空军的紧急着陆使用。
第三天,转向北面的海军陆战队正迅速向萨摩半岛以东进军,以便将半岛拦腰切断,分成南北两半。而南下的陆军继续遭到零星抵抗,但是更多的却是日本人的欢迎,每当国防军尤其是日本警卫队出现大路上时,路边总是会挤满那些欢迎他们到来的日本人,他们站在不断向他们鞠躬。
“很难想像,一个国家会如此迅速的崩溃!”
坐在吉普车上的林延智在看到路边不断向他们鞠躬的这一幕时,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尽管在过去的三天中对于这一幕,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对于日本人,在他的印像中,那些日本人应该是电影中描述的那样,个头矮小的带着东方式的英勇,他们应该誓死悍卫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在绝望的时候的选择自杀,成千上万的日本军人、平民宁可自杀,也不会投降,至少电影中的日本人是这样的,但是眼前的这一幕却彻底的颠覆的他的观点。
在乡村里的那些并未随人民军一起撤走的,衣着破烂的妇女用木盘子装着鱼和鸡蛋送给这些“入侵者”吃。并且拦着他们的车子,一定要他们吃完了,才准我们走。偶尔在经过一个市镇时,整个镇子的人都等待在街道两旁,欢迎他们的到来,在看到车队的时候,纷纷鞠躬。
在林延智的记忆之中,根本就未曾见过这样突然的转变。一夜之间,社工主义已经不存在了,敌人也已经走了,无论走到哪里遇到的都是人民的挥手和笑脸。
“日本正处在崩溃之中!”
在林延智作出这个判断时,他旁边的江河却一直紧皱着眉头。
“崩溃?”
初登陆时,他的确曾想象过,或许日本社工党的统治已经结束了。但是现在呢?
日本军队到什么地方去了?那支号称是“战无不胜的”、“社工党最忠诚的战士”日本人民军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过去的两天之中,各个部队只是遭遇了小股溃散人民军而已,他们中有的抵抗非常坚决,有的是一触即溃,有的是远远看到后就选择了投降。
甚至其中还有一些投降后的人民军,要求加入解放警备队,以便向社工党和福井川讨还几十年的血债,赢得日本的新生,但是……这只是极少一部分。
就像平民的欢迎一样,过去的三天,虽然各地都传来好消息,但同样其中也有一些坏消息,一些社工党的支持者,伪装成欢迎的人群,对部队进行自杀式的攻击,甚至有一些日本女人,利用身体勾引国防军官兵,然后将其杀死。
登陆是零伤亡。在登陆之后的三天,战斗伤亡不过九百余人,可是遭偷袭伤亡却超过三千人,这至少表明一个问题,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欢迎国防军,并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渴望着解放的到来。
战局的过于顺利,倒让江河整个人都变得谨慎起来,毕竟这种顺利充满了诡异。
“我现在担心的是军队!”
“军队,我并不担心!”
相比于江河的担心,林延智反倒不见了之前那种担忧。
“江河,记不记得,情报中曾提到的那句话!”
“嗯?”
“日本是一个高度地下化的国家!”
林延智随口道出了一句话来。
如果问任何一名曾在日本人民军担任过顾问的国防军军官,对日本军队印象最深的恐怕就是那些地下要塞以及地道,那些地道的入口都掩藏在杂草与灌木丛之中,而在狭小的、与下水道井盖一般大小的入口之下,乃是钢结构的坑道,附有梯子可向下通往宽大的房间,房内设有电力、通风装置,淋浴房和排水系统。
“一条地道,顶一千吨炸弹!”
江河点点头,说出了在日本非常有名的一句话,正是在福井川的倡导下,过去的几十年间,日本人民军除去训练之外,就是到处修建所谓的“国防工程”,进行军事防御的地下化。
“情报中曾提到过,如果日本人民军进入本土防御战备,那么军队就需要进入坑道,依托坑道作战,我们不是没有碰到日本兵,而是现在他们正在什么地方等着我们!”
在说话时,林延智从挎包里取出一份地图。
“通常情况,像我们现在进军的地方,大都是以水稻田为主,这种地形并不符合修建地下工程的基本条件,最多只能修建藏兵洞之类没有任何防御能力的地下工程,这并不是符合日本人民军的习惯,我估计他们应该在这里等着我们!”
林延智手指向了地图上的一个位置,从军用地图上可清楚的看到,其复杂的山势地形,没有什么比山地更适合修建攻守皆宜的地下工程了。
“尤其是对于日军而言,他们缺少重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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