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早都已经记不清家乡的一切了。
“嗖……”
突然间远处传来一阵火箭弹发射的啸声,这是护航武装直升机在得着陆区发射火箭弹,远远就可以看见着陆区周围浓烟和尘土飞扬。这实际上只是心理上的掩护罢了,如果该地有敌人,他们也不会待在空地上,而是躲在空地周围隐蔽的阵地里。
尽管只是心理上的掩护,但是武装直升机仍然用火箭枪榴弹和机枪猛烈攻打空地四周。每架直升机携带48枚70毫米口径的火箭,一下子每架直升机就发射掉了24枚。他们留下一半火箭,以防我们着陆后万一需要火力支援才有得使用。当武装直升机侧着机身飞走时,四架护航的武装直升机加速离开了我们的编队,冲到了前头,接着对空地四周开火,旨在用火力把敌人压制得抬不起头来,以便确保突击队安全着陆。
“准备战斗!”
在接近着陆区时,每一架直升机的军官或军士都大声吼着,在直升机在空地降落的时候,靠直升机舱门口的枪手们一起朝水稻田周围的树林开枪,以压制可能存在的敌军。
黄远新解开了座位上的安全带,并把那枝31式自动步枪上的选择开关扳到全自动位置,然后向左边的树林扫了几个点射,射出的方向朝山。
就在此刻,一架直升机朝着陆点冲来,并把飞机的机头提起,使机尾下垂,让飞机突然失速。飞机下面的是一片水稻田。直升机的滑橇式起落架一着地,黄远新就大叫一声。
“突击队员!前进!”
说罢就跳出直升机,并朝空地西边的树丛奔去,一边跑一边用自己的步枪向前扫射。此时周围的一切安静的出奇,除了直升机的轰鸣、部队冲出机舱时的叫喊和机枪声外,没有任何的动静,没有敌人!
“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少校大声叫喊着,他惊讶的朝着周围看去,在稻田的尽头可以看到一个村庄,村庄的那些破旧的草屋甚至还冒着炊烟,从望远镜中偶尔可以看到村口,一些衣着破烂的日本人,正惊讶的朝这里看来。
又过了一会,少校看到一个日本平民,手里举着一根竹杆,顶上系着一块白布,一边摇着,一边的朝着陆场走着。
三月十六日,上午八时,满载着头戴钢盔的攻击部队的登陆艇开始向海滩前进,坦克登陆艇放出两栖裴甲车和两栖牵引车,在他们朝海滩前进时,海岸警戒哨被攻击机用火箭弹夷为平地,海岸防御铁丝被蛙人爆炸炸毁。在两个陆军师和两个海军陆战队师的登陆过程中,他们几乎没有遇到抵抗,没有人向他们开抢,甚至连脚也没有湿,便安全登陆
“这***是真的吗?”
几乎是在脚踏上的萨摩半岛的沙滩时,一名国防军陆战队员就不可思议的叫了一句,他们原本还以为,会发生一场血战,像美国人在奄美碰到的一样。
“就像当年我们登陆台湾时一样!”。
站在舷边的林延智,拿着望远镜打量着滩头上,正抢着时间快速登陆的海军陆战队和陆军部队,登陆滩头正在迅速扩大着,原定的四个登陆滩头,被迅速扩大为7个,绵延近二十公里,无一例外的,几乎没遭到任何抵抗。
“这些日本人肯定是忘记怎么守卫滩头了!”
“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想守!”
说话时,江河笑看着师长,右手伸到了他的面前。
从钱包里取出三张孔子,把钱塞到江河的手里,林延智一本正经的说着。
“你赢了,不过现在还可以用日本人放弃滩头,准备据点死守来解释!”
“要点死守?呵呵!也许吧!至少我们在滩头没流血不是吗?”
九州萨磨半岛的战幕揭开后的当天,登陆部队便向纵深推进了近十公里。先头的突击部队一出登陆艇,就快速涉水上滩,一下子进到海岸边上构筑工事。后续部队纷纷越过他们的阵地,顺着日本人修建的那些狭窄落后的土路陆续向纵深挺进。头两天简直没有碰到什么抵抗,因为海军的炮击和空军的密集轰炸一开始,日军的主力就撤离了沿海地区。
所以登陆之初进展顺利,就是小有阻滞,也无非是遇上了小股伏兵,或有少许敌军凭借沟深路窄,仓促构筑了阵地想顶一下。可即便如此部队小心翼翼,步步推进,走上两三百米就要停一停,每个连总要派出好多路侦察兵先在前路侦察,而后队伍才敢上去。
总之,一连几天前方根本没有什么战线可言。只有小股小股的士兵不断向萨磨半岛深处渗透,时而跟人数更少的敌军小小接触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发展。汇聚起来,就成了整个部队向前推进的态势,然而单独来看,各部队却都很难说什么时刻是在朝什么方向行动。他们就仿佛一群蚂蚁在草地上苦苦地啃一堆面包屑。
部队在第二天中午占领了日军的一个机场。这所谓机场,其实规模小得可怜,不过是一片空阔地区开辟了一条数百米长夯实土路作为简易跑道,另有个小小的飞机库隐蔽在林木丛中,还有几座附属建筑则早已为日军自毁,然而尽管如此,事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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