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容是什么?”
“是加密的,目前还没有破译!”
佩特里希替哈芬作了回答。
“这应该不是真的!”
彼得森显得有些疑惑。
“空中到处都是无线电信号,也许我们弄混了!”
“当然,但有一个字没有加密。”
“嗯?那个字?”
“威尔海姆!”
“威尔海姆?”
与他人的惊讶相比,凯丁一愣。
“这艘船的名字!”
“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正在努力进行破译,可能我们还要搜查一下这艘船。”
佩特里希在回答凯丁的问题时,作出了决定。
“搜查什么?”
“破坏分子,嫌疑犯等等!”
“我们去找这个人会打草惊蛇!”
“你只会害死我们,凯丁先生!”
“那你还等什么呢?佩特里希!”
不带任何犹豫的彼得森,便同意的佩特里希的建议。
“快去找!”
当以“威廉?古斯特洛夫”号为核心的船队,在三艘扫雷艇和两艘反潜艇的护航下汩汩作响的波罗的海中向北行驶时,保罗?乌施德拉维特登上了拥挤的甲板。此时甲板上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挤满了难民。
船上装着多少人?
在船舱内因污浊的空气而感觉有些窒息的乌施德拉维特望着同样无法移动脚步的甲板,忍不住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船上但凡是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挤满了难民。
也许有一万人,或许是两万,甚至可能更多。
他逃到了基尔,但是现在的他又再一次踏上了逃亡之旅,望着漆黑的海面,他忍不住在心下祈祷着,尽管,许多年以前,他就忘记了祈祷,但这一次,为了自己和这艘船上的同胞们,他再一次拾起了信仰。
“但愿上帝保佑吧!”
北海上,在海平线上低低的地方,亮着皎洁的黄色的月亮,它在黑暗的水面上铺上了一道金黄色的亮晶晶的道路。夜间十二点钟时,有两个长长的黑影慢慢地、无声地切断了这条金黄色的道路。
这是国防海军欧罗巴特遣舰队的“靖涛号”、“阳平”号两艘驱逐舰,他们刚刚完成任务,正在返回基地的中部,相比于外间严寒,此时的靖涛号和阳平号内却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模样,洁白的舰舱通道或舱门上,在下午的时候,就被贴着小小的春联。
今天是春节,即便是在海上,也不妨碍这些远离家人的水兵们用自己的方式过着春节,他们在食堂里轮流包着包子,用酒瓶赶着饺子皮,甚至于还开玩笑式的拿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搞到的红纸,派起了红包,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偶尔的走道间或食堂中还会传出时下正为流行的音乐或京剧、梆子之类戏文哼腔,士兵,尤其是那些身处战场的士兵,总会有数不尽的点子,享受着春节这对他们而言最为重要的节日!
“诸位!”
在新年的钟头敲响的前一刻,扬声器中传来了舰长的声音。
贴着的扬声器的脸上带着笑色,不仅他,驱逐分舰队上的每一名军官都按照常规换上了礼服,尽管在这里并没有海军所习惯的新年舞会,更不会有那些漂亮的佳丽名媛相伴,传统就是传统,无论在任何地方都要遵守。
“在新年钟声敲响之前,祝大家的新年快乐,祝我们早日取得战争胜利!希望我们……”
话声稍顿,望着周围有些期待的眼神,他笑了起来。
“早日回家!回到家人身边!”
“早日回家!”
叫喊声伴着舰长的言语在军舰内回荡着,所有的水兵甚至军官都发出了同样的声音,早日回家,或许这才是他们共同的愿望。
几十分钟后,原本为新年的到来欢呼的水兵们要么去休息,要么去值战备班去了。军官餐厅内宋明举和陈哲明在铺着白桌布的长桌下端座着,在十几分钟前,其它的人还在这里谈论着这场战争中的一切,当然还说着各种各样的笑话,而此时,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舰长,刚才你并不应该那么说。”
作为老同学,陈哲明想提醒他收敛一些。
“那些人知道你这么说,肯定会非常不舒服”
宋明兴看着手中的猪排骨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无所谓,我只是说出了大家伙的心声而已。”
“你以为那么说就可以回家了,是不是?”
陈哲明反问了一句,尽管在用着餐,但他偶尔流露的作态,多少告诉别人他出身名门富户,而他的确也是如此。
“难道大家都不说吗?”
与排骨奋战的宋明举喝口汤反问着。
“大家都知道,现在士兵们想回家,他们的家人同样渴望他们回家,但大家都不愿意面对这个事实,所有的一切都是老一套,什么我英勇的国防军官兵,誓言不败敌寇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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