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雅可达夫从地上拾起了弹壳,然后装弹壳扔到旁边的木箱中。
在靠门的桌边,坐在条椅上的尼尔科夫和杜加达两人正在为空弹匣装着子弹,对于他们而言这是难得的休息时间。这间地下室内的几人,表情非常平静,星期前,被囚禁于监狱中的这些前苏俄内务人民委员会的老手,意外的被转移了监狱,随后一名中**官接见了他们,那名中**官给他们的承诺是自由,而自由的代价是执行一次非常简单的任务,对他们而言,那种任务根本就是他们的老本行。
“哗!”
又是一桶水倒入地下室,伊万看着被冲洗干静的墙面,水沿着墙边的沟槽流了出去。对于这个房间和这栋建筑,伊万再熟悉不过,这里是前内务人民委员会的一座临时关押处,而这个房间,则是特意进行改造,已用于一种特殊的流水作业。
“至少中国人还需要向我们学习如何进行流水作业!”
一旁点着香烟的杜加达笑说着,过去的几天中,他一直在合计着获释后,为自己的家人买些什么礼物,除去自由外,中国人还承诺给他们一笔报酬。
森林间的道路上传来一阵汽车的马达声,颠簸的土路上驶来十几辆薄装甲囚车,囚车在教堂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透过车厢的透气孔,党卫军少校看到眼前这座破旧的教堂式建筑,他们在三天前被带出战俘营,战俘营的理由是将他们转移,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接收他们的人,并不是俄罗斯军人,而是中**人。
未来的命运会怎么样?在这种茫然中,车门被打开了,被中国士兵押出车后,跳下车的海森斯少将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座教堂,教堂的侧门旁摆着一张桌子,还站着几名中国士兵和军官。
“咚!”
车门被关上了,海森斯少将面无表情的朝着那张桌子走过去,内心非常平静,在他看来,或许这只是一次正常的转移而已,从俄罗斯人的战俘营,转向中国的战俘营。
“解下你的腰带!”
桌后的国防军军官说了一句,一旁的国防军上校看了眼这名少校,这是名战地少校,刚获得晋升就被俘了。
桌上的一边堆摆着大量的腰带,还有折刀、钢笔之类的东西,看着桌上的物品,海森斯少校隐约感觉这次或许和过去有些不太一样,但仍然顺从的选择了服从,解下腰带后,在两名中国士兵的看护下,他步入了昏间的教堂侧门,这里通往教堂的地下室。
进入地下室一转角,海森斯就看到地上一滩血,转身欲逃便被身后的士兵压扣着双臂。
“下一个!”
挣扎着朝房间内押着的海森斯双眼直视着地上的那一滩报纸大小的血,最终被押在房门前,这时海森斯才看清屋内的一切,桌的三边坐着四名中**官,桌上摆放着厚厚的档案,其中一名军官正翻着那些档案。
“姓名,军衔!”
站在桌后军官扭头冲身旁的人说了一句。
“将军的文件!”
拉过文件过,他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抬头核对着眼前的这名德军少将。
“海森斯?凯尔,生于1890年6月12日,核查完毕。”
声落,军官便将文件交给了桌侧的军官,军官随手将文件扔进了一台方盒式的机器,文件变成了纸条。
“把他带走!”
“嗯!”
带刺铁丝捆于双手的刺痛让海森斯皱眉轻哼一声,直视着眼前的这些中**官,在他被拉走时,房间里又传出了一个声音。
“下一个!”
被反锁着双手的海森斯沿着走廊走进了一个房间,未进门海森斯就看到墙上喷溅的血,房间内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
眼前的这一幕令海森斯明白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此时身后传来脚步声,一直扣着自己双臂的中国人松开了手,海森斯猛的挺直腰背,靴跟一击。
“嗨!希特勒!”
走到德国将军身后的尼尔科夫,举起手中的tt33式手枪,在距离将军后脑还有十几厘米的位置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海森斯重重的摔倒在地,血喷溅了一墙,收回枪的尼尔科夫看着摔在地上的德国将军,一言不发,过去的十几年间,尼尔科夫早就习惯了这种工作,这种工作对他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只需要一枪就可以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此时外间又传来了脚步声,还可以听到一个德国人挣扎时发出的恐惧的言语,这一切没有令伊凡感觉到任何不适,他走过去和另外一名同事,将摔倒在地的德国将军拖起,直拖到地下室的窗口,将将军的尸体拖上窗口处钢铁制成的滑梯上,然后用力的撑着着将军的尸体,窗外同样两个身穿西装的俄国人拖住尸体,将尸体抬上一辆堆满尸体卡车上,卡车隆隆作响,地下室内再一次传出了枪声。
“哗!”
伊凡将一桶水倒在滑梯上,以防止粘稠的血液粘住滑梯,不利于尸体的拖曳,整个过程都是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