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和其它的达官显贵的子弟一样,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成为了英雄后,穿上漂亮的呢制军装,在办公室里进行着自己的战争,军队对于他们而言不过是完成市民向公民的转变而已。
普通人的子弹退役后,要么进入大学,要么在就业机构的帮助下,一步步的实现自己的梦想,而这些人,他们在脱掉漂亮的制服后,成为社会知名人士,他们很快会成为政治新星,或许这个国家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但是他们的成功却比其它人更容易。
周围隆隆的炮声已经不再让司马翰墨感觉到任何不适,反而让他变得有些兴奋,他不时四处观望着,战场是让人恐惧的,同样也是让人留恋的,在接到父亲的电报后,他隐约感觉父亲电报背后的意思,父亲希望自己呆在军队,并不仅是因为其它人的儿子还没有回家,更重要的或许是在父亲看来,军队是个避风港。
“翰翔……”
想到避风港,司马翰墨的脑海中浮现出在报纸上看到的,弟弟涉及到的政治献金丑闻,面对发生在弟弟身上的丑闻,就连父亲都不得不选择以到韩国视察为名,加以回避,或许风暴真得在等待着这个家庭,留在军队也许更简单一些,至少那些政客们的手脚很难伸进国防军之中。
吉普拐过一个角落,驶到一条三层楼房的街道,房屋全都遭到了破坏,墙上的砖头不时的落到街上,男男女女耐心的在废墟里翻找着残存的物品,从一大堆垃圾中掏出一块破布,一盏灯或一口铁锅,他们没有理解周围的战斗,也没有理解狙击手,更没有理会隔河炮击的德军大炮,他们什么也没有注意,只是专注着废墟下自己的财物,这些财物也许是他们仅有的家当。
看到这一幕,司马翰墨什么都没有,吉普车继续慢慢的沿街前进,街上不时可以看到那些在废墟里搜寻着自己的物品的波兰人,他们根本不会抬眼看从旁边经过的中国人,也不会瞅一眼不时经过的俄**队,只是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吉普车来到一个广场上,广场周围的房屋都已经荑为平地,不远处有一条河,河的对岸就是德军的阵地,司马翰墨知道河对岸的敌人或许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吉普,不过他并没有加事,但是谁也没有向他们开枪,车继续前进着。
“哒……”
废墟中间传来一阵密集的枪声,隐约的还可以听到呻吟声和求救声,听到这个声音,司马翰墨的神色一变,停下吉普的瞬间跳下了车,提着枪朝废墟走了过去,方略和吉永川分别走在他的身前和身后。
从废墟中走出的几名俄罗斯士兵看到走过来的中**官,不禁一愣。透过瓦砾,司马翰墨可以清楚的看到残墙边十几名德国士兵的尸体,先前的枪声是他们处决战俘的枪声。
“你们难道不知道军纪吗?”
司马翰墨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这些俄罗斯人难道不知道处决战俘有损军人的荣耀吗?
“长官,这些人只是党卫军而已!”
俄罗斯士兵平静的回答道,三周前党卫军对国防军战俘的屠杀震惊了中俄两国,在战场上不仅中国士兵,就是俄国士兵也会擅自处决那些投降的德国党卫军。
“他们是战俘,应该享有他们的权力,不论是党卫军,还是德国陆军!”
在对待战俘的问题上,司马翰墨显得有些迂腐,其它的部队可以处决那些穿黑军装的德国官兵,但在自己的部队中绝不容许这种事情的发生,而且自己看到了也不能坐视不理。
“长官,被他们杀死的是中国士兵,并不是俄罗斯士兵!”
俄罗斯士兵似乎想提醒眼前的中国上校,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实际上是帮中国人报仇。
“你们的番号和士兵编号!”
望着面色铁青的长官,方略在一旁补充道。
十几名俄罗斯士兵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中**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的番号和士兵编号?长官,我们在杀战俘,同样你们也在杀谁知道呢?”
吉永川几乎是斩钉截铁的说道,在他的意识中,国防军是一只荣耀的纪律部队,永远不会干这种下三烂的事情,对待战俘国防军的一直是加以优待的,杀战俘这种事只有这些俄罗斯人才会做,尤其是那些有着在前红军部队服役经历的俄国人,更是如此。
“我们永远不会!”
“报复!”
面无表情的军官冷冷吐出两字,然后吸口烟,站在破旧的教堂式建筑的侧门前,军官来回走动着。
“当他们杀死我们一个人的时候,我们就会杀死他们一千人,一万人,也许更多,以杀止杀并不是最好的手段,但为了报复!我们绝不惜把手染红,否则我们无法像他们的家人交待。”
这名国防军情报军官的身后,一张长桌上已经堆满了皮带,皮带是德国党卫军的制式腰带,桌后坐着着一名军官,在侧门旁站着几名同样面无表情的军士。
“哗!”
伊万将一桶水倒在地下室的地板上,水瞬间被染红了,接着又是一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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