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力向公墓内扫射,不过只有短短几分钟,到处是蓝色、金色和白色装饰的公墓就变得一片狼籍。从左右迂回进攻的四个班的战士在正面的火力牵制下,成功把游击队从公墓里赶了出去占领了公墓,被赶出公墓的那些游击队员,则躲在附近的一个大谷仓里。
“给机枪装上了爆破燃烧弹,搞死他们!”
为了尽快毁掉这个游击队藏身的谷仓,魏斯雷德手指着那个谷仓上的草顶,草顶随即就被子弹点燃了,然后一排迫击炮弹把谷仓的房顶打进了谷仓里面,那些游击队员们撤出谷仓后,两组德国士兵向谷仓冲去以追击那些逃跑的俄国游击队员。
克里普斯和战友们提着枪朝谷库走去,谷仓边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老头正靠在谷仓边一堆石头上,老头已经受伤了,他的怀里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他的同志,老头的衣服上到处是破洞和烧焦的痕迹。
“德国佬,你们应该下地狱!撒旦会惩罚你们的!”
在德国士兵离这个老头还有几米时,愤怒的老头大声咒骂着这些德国士兵,他们手里的枪并没有吓住他,手中没有武器的老头,向德国兵们挥舞着拳头并大声地咒骂着他们。
透过谷仓燃烧的火焰和烟雾,克里普斯看着这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尽管他的话语恶毒,但是却没有人向他开枪。他一直不停地咒骂着,直到整个谷仓在烈火中坍塌在了他的身上。追击游击队员的第一组人已经到了村子的街上并向一切移动的东西开着枪。
剩下的游击队向山里逃去。他们有一刻完全暴露在了德军的枪口前,追击的德军轻击的把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打死在通往山里的土路上和灌木丛里。
德军的机枪里装着被士兵兵磨去弹尖的达姆弹,这是他们在和中国人打仗后,为了报复中国人要命的小子弹而特意改装的,一但击中非死即残,绝大多数游击队员是被这种子弹打死的。当德国士兵在魏斯雷德的命令下停止射击的时候,除去几名幸运儿外,大多数游击队员都死在的墓地、谷仓以及通往山里的路上。
“这些该死的俄国佬!”
看着为伤员包扎伤口的下属,汉斯恨恨的骂着,尽管战斗并不算激烈,可连队却失去了23名士兵。
“把那个村子里的村民都赶出来!”
瞅见地上躺成一排的德军士兵的尸体,汉斯冲着不远处的战士们吼了一句。
“汉斯,你是陆军,不是党卫军!”
魏斯雷德眉头一皱,制止了汉斯的命令,此时村子里面到处都是火,村里的男人、女人和孩子都参加到了灭火之中,望着燃烧的村庄,魏斯雷德心神一黯,为什么这些俄国人非要反抗德国。
在那些村民把那些俄国游击队员的尸体都拉到了一个集中的地点放置后。女人们大声地尖叫和哭泣起来,她们在那些尸体里面也许发现了自己的丈夫、儿子、女儿或是未婚夫,和每一个地方一样,大多数的游击队员都来自本地。
“我们只是想回家而已,可是他们……”
眼前的这悲惨的一幕让萨克在心下轻叹着。
此时,那些哭泣和眼泪就变成了威胁和诅咒。在魏斯雷德的制止下,幸存的德军士兵静静的掩埋了自己的死者并带上那些受伤的士兵。
此时阳光明媚,春天是如此美丽,以至于他们都不能相信这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对于德国士兵来说,他们的的眼睛已经学会了习惯那些刚刚结束的悲剧,一个德国士兵看着周围壮丽的山色一边搀着一个衣服上满是血迹的伤员。
鸟儿再次回到了这里动听地呜叫着,虽然此时天空中依旧到处是烟雾和灰烬。对于这些东线的士兵而言,大自然的复苏总是让他们忘掉那些痛苦的战斗经历。在经历了泥泞和酷寒之后,大家都被这片明媚的阳光迷住了,他们知道至少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不会再为夜晚的寒冷感到恐惧了。
但同样也明白,他们再也没有机会经历俄罗斯的酷寒,对于德国士兵而言,他们曾经占领了波兰、俄罗斯以及欧洲大陆上的每一个国家,但是也许很快他们将不得不在本土准备抵抗中俄联军的侵略,或许到那时,自己碰到的这一切,同样会在中国人的身上上演。
在这些德国士兵陷入莫名的惆怅中时,那些失去亲人的村民们依然沉浸在悲伤和仇恨之中中,他们向那些德国士兵大声地辱骂着,虽然这些士兵们并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但是他们的语气和神态中的仇恨与敌意,却清楚的传达了出来。
一块石头从人群里面扔了出来,并砸到了部队中一个伤员的脸上。两个士兵转过身去,拉动枪栓的同时,向人群挥舞着手中的冲锋枪。
“你们这些斯拉夫猪猡,都散开,否则我们会把你们都打成蜂窝。”
德国兵的怒吼声音并没能让愤怒的俄国人感到恐惧,那些愤怒的叫骂声依旧继续着。队伍两边是一些愤怒的妇女。她们的脸被愤怒所扭曲着,向这是德国兵们咒骂着并吐着口水,并且还挥舞着拳头。
突然空中出现了6架并排飞行着的俄罗斯战斗机,这是出击搜寻攻击德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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