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这支德军分队的另一处阵地。
“这帮杂种,他们想在那里伏击我们,现在看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
咽下口水润下干涩的嗓子,汉斯的眼中尽是残酷之意,几个月来在战场上受的“气”,被这些游击队激起了,汉斯早就受够了一路逃窜的战斗,这些游击队在他最渴望战斗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反击的德军不时的使用枪口掷弹筒向那些游击队射击着,以杀伤敌人,山下掩护的机枪组用机枪向那些游击队埋伏的地点扫射着。在吃了两轮手榴弹的攻击后,藏在山上的游击队员们显然意识到自己惹到一群本不应召惹的敌人,惨重的损失令山上的游击队员试图撤战场。几个身影刚隐蔽的地方跑了出来,立即被山下的机枪打倒在了地上。
“这些狗娘养的斯拉夫人。为什么他们不能好好待在家里等到战争的结束,看在上帝的分上!如果我是他们的话,没有人可以让我来打仗的,你也会这样的,不是吗,萨克?”
将弹匣给不远处的朋友扔去时,普里西斯忍不住大声喊叫了一句,在他看来,这些俄罗斯人肯定是疯了,中俄联军收复这里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还要牺牲自己的性命,伏击德**队。
家,这个字好像是一杯醇美的酒一样从萨克的脑海中穿过。家,战争结束……
这似乎就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依着山石换弹匣的萨克停下手头的动作,沉默了几秒后,才回答道。
“没错,他们是疯了。”
“你看,现在我们必须得把这些家伙杀掉,这***真让我恶心。”
作为一名陆军士兵,普里西斯并不能像那些党卫军一样,可以毫无心理障碍的杀死斯拉夫人,军人或是游击队员,亦或是平民,但为了生存也只能如此。
换好弹匣后,跟着部队冲上去的萨克听到了俄国人掩体里面的号叫声。在大家伙的左边,机枪和掷弹器正在将这里的一切宁静撕碎,突然一个俄国男孩从战壕里站了起来用冲锋枪向正在冲锋的兄弟们开火。子弹打中了一个士兵的右手和另一个士兵的小腿。那个俄国男孩立刻被不远处的机枪手打倒在地,子弹撕碎男孩瘦弱的胸膛,甚至翻打出了肋骨。而那两个被打中的兄弟则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被男孩的惨状吓了一跳的萨克听到旁边有人骂了起来。
“妈的!你们就不能打准一点!”
下一秒从那些游击队的阵地里爬出了两个人来,他们有些不慌不忙地向后跑了起来,伴随进攻的机枪手立刻把他们俩撂倒了。
提着枪的克里普斯扫视了一眼战场,扭头朝着向那个机枪手看了过去。
“你看到了吗,你刚刚打死了一个女孩。”
“一个女孩?这帮家伙里有女孩很奇怪吗?俄国的男人差不多都快死完了,游击队里肯定有很多女孩,我只好奇为什么会只打死了一个。”
握着mg42枪脚架的机枪手谈笑风声说着,全没有一丝的心理压力。
几分钟后,萨克的和战友们清点了那些游击队员的尸体:有16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年轻人。在他们里面有五个漂亮的女孩,他们的尸体上都是血,现在已经有一大群苍蝇爬在了上面。
看着这死去的十六个俄罗斯人,萨克突然感到有些恶心。他们为什么要赌上自己的性命来阻挡我们呢?这些业余的阻挡被我们迅速地瓦解了。难道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从基辅沦陷后,对于乌克兰的德国人来说,他们唯一想的只是回家而已。
“大家小心,这肯定只是一部分,小股的游击队是不会有反坦克炮的!也许在前方有更多的俄国人!”
在车队重新上路前,魏斯雷德郑重其事的向自己的士兵交待着,先前的战斗全歼了那些游击队员,自己无一损失,这个结果让他很满意,但看到缴获的那些武器,魏斯雷德知道这支游击队比自己想象的更强大,他们使用的武器中有中国武器,显然曾得到中国人的帮助,小股游击队是无法得到这一切的。
阳光照在这条狭窄而满是泥土的道路上。在车队前面的士兵已经和敌人接上了火。那些游击队藏在附近的一片公墓里。这是一个典型的俄国公墓,到处是蓝色、金色和白色的装饰,整个墓地看不出有什么悲伤的感觉。
现在已经是3月初的阳光明媚的初春,不过此时公墓附近却感觉不到一丝春的气息,枪炮声回荡的公墓周围弥漫着死亡的气氛。每一次手榴弹爆炸后的烟尘都被山里的微风迅速地带走了,但公墓内外散落的尸体,却是风无法带走的。
“集中所有掷弹筒迫击炮向公墓开火,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人比他们少。”
向公墓射击时,魏斯雷德冲着周围大声叫喊着,占据着公墓的游击队数量比自己想象的更多,在东线打了几年的仗,对于这些游击队魏斯雷德再了解不过了,游击队完全凭一时的勇气打仗,如果他们发现敌人的数量比他们多,他们勇气会在第一时间丧失,反之亦然。
手榴弹投掷器和轻型迫击炮向公墓开火了,机枪更是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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