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空飞过去时,并没有遭到攻击,尽管可以清楚的看到车上的机枪瞄准着飞机,在飞过时上校清楚的看到车队的旗帜是中国国旗。
“中国人?”
就在上校弄不清楚怎么回事时,那个由几十辆卡车、吉普车组成的车队先后停了下来,不断有人从卡车、吉普车上跳下,然后又跳上坦克,不一会,其中绝大多数t34坦克被发动了。
望着坦克朝东驶去,一时间搞不清状况的上校,示意飞行员跟过去。
直接接近河岸时,上校终于弄明白,俄国人都到那里去了!河岸上、河道中挤满了俄国人,红色的旗帜在那些人的脚下被践踏,数以万计的俄国人像疯了一般朝着对岸游去。
在距离河岸不远的地方,到处是一片狼籍,弹坑、掀翻的装甲车、被遗弃的坦克、汽车,遍地都是被遗弃的武器、军装,再朝前走,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片的尸体,那些尸体都是头朝东方趴地上。
没等的上校回过神,眼尖联络要飞行员就看到远处的空中扑来两个光点,速度很快。
“长官,中国飞机……”
话音方落,两架外型非常漂亮的铝原色战斗机就出现在的军官的视线中,那两架高速飞行的战斗机并没有攻击联络机,在从联络机旁掠过后,突然一个翻转与联络机保持着相同的航速似乎是要伴飞。
“中国飞机!”
处于惊愕中的军官终于第一次看清了机内飞行员的模样,机内的中国飞行员冲着自己打着手势。
“长官,他们让我们打开……”
联络机飞行员的话只说了一半,突然睁大了眼睛,远处的那座钢铁桥梁上,一辆辆外型古怪的坦克正在朝着西岸行驶,已经驶过桥的坦克、卡车在西岸形成一条长达公里的黄色长龙。
“长官,中……中国人……是不是向我们开战了!”
清晨,太阳再一次升起时,坐落于乌拉尔河西岸的阿特劳却显得十分平静,这座距离里海海岸不过40公里小城,城中倒处都是破旧的俄式建筑,几十年前这里的居民大都是哈萨克人,在自由起义后,哈萨克人大都逃到了突劂斯坦,其后的二十余年间,大量的俄罗斯人移居到此,曾经遍布小城的中亚的泥房消失了,取尔代之的是高矮不等的苏式建筑,与过去不同的是普经遍布河岸的风车消失了,那里是无人警惕带。
此时这座城市内见不到一个居民,像是一座死城一般,而在城市的街道上那些苏俄军队遗留的防御工事中,却挤着一些穿着黄碣色军装的官兵,城市中飘扬的红旗,被一面面五色旗和三色旗所取代。
在距离城市一两公里地方就像是一片工事般,大量的军用工程机械车,正在挖掘着战壕、工事,坦克时而在距离河岸一公里的地方来回巡逻着,尽管天刚放明,但空中就出现了那些银光闪闪的战机,偶尔还会和一些涂着暗绿灰色迷彩碎块的mg-109战斗机伴飞,双方甚至出于种种目的,在空中比拼着各自战技。
甚至于地面电台可以侦听到飞行员们用德语交流,德语对于中国人并不陌生,德语、俄语是中国人的首选外语语种。
电台中的笑声和偶尔的伴飞,无法改变空中双方飞行员之间的明争暗斗,而在地面上,双方的步兵、坦克更是枪口对着枪口、炮口对着炮口,只需要一声令下,一场新的战争就会爆发,尽管双方剑拔弩张已经整整一夜,但出人意料的是双方都保持着刻制,谁也未曾用一些行为试探对方的底线。
对于德国人而言,没有人愿意的树立一个强敌,而对于站在他们面前的国防军以及紧急空运的俄罗斯皇家近卫军的官兵来说,他们接到明确命令,严禁向德军发起挑衅。
当前线中德官兵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中用完的各自的早餐,再一次把枪口对准彼此时,在距离德军防线不到5公里的一座帝俄时代遗留的俄式别墅外的草坪上停着两架直升机,直升机旁几名飞行员端着茶杯表情轻松的同德**官说笑着,偶尔他们的说笑会吸引附近的士兵朝他们看去,尤其是那些飞行员会像变魔术般,从直升机中取出咖啡、可可粉,更是让那些军官眼中一亮。
当飞行员和军官们在那里分享着香烟、茶叶、咖啡、热可可时,在这间昨夜被紧急抢修的别墅一楼客厅,一张长条桌将客厅分成两伴,铺着蓝色天鹅绒的条桌上插着几面小国旗,东侧是中国的五色旗和俄罗斯帝国的三色旗,而在西侧则是德意志帝国的三色旗和万字旗。
“……我需要重申一点,德意志帝国对贵国以及俄罗斯帝国没有任何敌意!我们对贵国突然展开的军事行动,感到震惊与不解……”
昨天夜里,乘飞机紧急飞往前线的曼施坦因在说话时,偶尔会扶一下单片的眼镜片,同时打量着眼前的张镇国,在曼施坦因眼中,曾经的那个年青人已经老了。
在曼施坦因说话时,张镇国同样面带微笑看着这位算是自己老师的德国元帅,两人并不陌生,二十年前,欧战结束后,曼施坦因曾到过中国,任国务院总理办公事军事顾问,这位战略天才甚至是绝大多数国防军高级将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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