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一个跟斗栽到了的车队里,并撞到一辆满载伤员的卡车里,飞机坠落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七八米宽的大坑,坑里到处都是尸体碎块。
面对这一切,所有人都懒得看上一眼,霍尔斯记得一个月前,自己刚上战场时,当看到这种惨状时,自己和朋友们甚至还会流泪,而现在却只是拿起自己的背包继续往前走,过去的一个月,所有人都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了。
“赫克洛夫特,说个笑话吧!”
低头头,扛着步枪的霍尔斯朝着身边,用纱布吊着胳膊的赫克洛夫特,过去他在国内曾是一个喜剧演员,会说很多笑话,尤其是善于说那些关于“柏林”的笑话,从越过伏尔加河后,连里因为他的存在,多出了许多笑声。
“笑话,现在唯一的笑话就是……这些该死的泥巴,就是我们的老奶奶!”
赫克洛夫特有些烦躁的大骂一声,随后又默不做声的随着部队朝前走着
在泥泞的道路中徒步行军,与没入膝盖的泥沼作战,已经让所有人都累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反应,所有人都像是木偶一般往前走着,向前走,碰到俄国人投入战斗,然后继续朝前。
“或许到了乌拉尔河,这该死的噩梦就会结束!”
扛着机枪的保斯突然说了一句,按照连长的说法,打到乌拉尔战争可能就会结束。
“我昨天看过地图,乌拉尔河西岸是俄国,东岸是中国,如果我们到了那,指不定可以碰到中**人!”
“怎么,你想和中国人去打仗吗?”
“不是!我是说,如果到时我们在那里认识几名中国士兵,或许我能给我的妻子寄回去一双丝袜,现在只有在黑市上才能买到那玩意,而且只有有钱人才能买得起。”
保斯的话让原本沉闷的行军队伍热闹了起来,保斯话让所有人突然觉得,在经历这些磨难之后,大家就会得到回报,到时认识几个中国士兵,让他们帮自己在中国买些纪念品。
“你们说,我们还要多长时间,才”
“啾……”
伴着一阵长长的啸声,接着剧烈的爆炸在河对岸的滩头上炸起十数团硝烟,接着枪炮声不断距离河岸不远的地方,在河岸边到处挤满了穿着黄色军装苏俄官兵,远处炮弹、炸弹的爆炸声和他们的喊叫声混成了一片,有些人干脆跳到了河里向对岸疯狂地游去,更多的士兵侧是在大声地向对岸喊着,有些士兵走到水里,一直等他们在水里再也站不住为止。
在河岸上,装甲车上的机枪和拿着冲锋枪的军官,不断向这些士兵扫射着,试图阻止这些陷入疯狂之中的士兵逃离战场,但蜂拥而至的士兵有时会冒着弹雨把装甲车掀翻,或者枪杀军官,疯狂的求生在士兵们中蔓延着,在他们看来,生的希望在对岸,而在他们试图冲过滩头时,地雷不断的在他们脚步下爆炸,但这些人的脚步。
而在河对岸河滩上铁丝林立,一条条连绵起伏战壕分布铁丝的后方,战壕内数以千计的人正在探出自己的脑袋,目带讶色的用瞄准镜或是望远镜观看着对岸发生的溃败声音,而他们的手中数以千计的步枪机枪河岸。
在战壕后方,高大的警戒塔内,操持着12。7毫米或15毫米机枪的机枪手操着机枪,警戒塔内的军士或军官的脸上大都带着些许忧色,眼前的这一幕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他们不时的拿着望远镜看着河对岸,看着对岸冒着枪林弹雨甚至脚下的地雷,跳入河中的俄国士兵,而乌拉尔河上,成千上万计的人正拼命的朝着这边游着。
横卧于乌拉尔河的大桥上数辆24式坦克炮口直指着前方,炮塔上机枪手操着机枪,他们后方,数百名手持步枪的官兵瞄准着前方,而在桥中央那道红色的分界线,挤满苏俄士兵,他们大声嘶叫着,呼喊着,甚至有人跪地祈求着。
但每当他们试图越过桥面上那条红色的分界线时,坦克上的机枪就会朝着分界线扫射,绝望的情绪在桥面上弥漫开来,伴着身后越来越近的炮声,绝望变成了焦躁与不安。
坦克后方,提着自动步枪的军官来回走动着,脸上的不安之色越发浓烈起来,在他的身旁无线电员不断的与后方的司令部联系着。
距离大桥不到1公里的基地附近,坦克、装甲车迎着大桥成扇形排开,数公里外的炮兵阵地上,31式152毫米榴弹炮40倍身管直指着前方,在炮位后方,炮弹整齐的码放,待命的炮兵大都脱掉了野战服,仅穿着身圆领衫,坐着随时开炮的准备。而在数十公里外的荒原上,一个装甲师和两个步兵师同样做好了战斗准备,战机、攻击机时而从空中掠过,
“告诉司令部,要么开枪,要么放人!再等下去,我们除了开枪就***没有任何选择!”
指挥部内的黄骧冲着一旁的通讯军官大吼了一声,在乌拉尔河发生的一切远远超出司令部的最初的设想,正如司令最初的料想一般,出现了规模较大的难民潮,不过只有数十万俄罗斯难民,或强行通过大桥或通过乌拉尔河游了过来。
和过去一样,自由世界的大门向每一个投奔自由的俄罗斯人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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