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企业的股份,最后他的财产在不断的增加着。
一个第一夫人、两个准夫人、两位公子、两位小姐,他们名下都有大量的企业,这些企业大都是总理作为“礼物”送给自己的家人,在夫人名下有一家会计事物所,这家会计事物所几乎没有任何事物,唯一的工作就是为这个中国第一家庭作财务工作,第一家庭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他们可以建立十数家慈善基金会,每年用数亿元去帮助那些穷人以及需要帮助者,但又有什么本质上的意义。
“呵呵!这个……”
宋子文的指责让司马尴尬的笑了笑,自己有多少钱?就像宋子文说的那样,自己还真不知道,家里管帐的是婉云,自己的财富在过去的二十年间如同滚雪球一般的越滚越大,过去自己为了扶持国内实业发展,通过金城银行的贷款以及贷款转股份的方式间接拥有,而公司和自己名下的投资公司不断的向国内企业注定资金换取股份,最终在自己名下形成了一个异常复杂财产。
甚至于自己都不知道名下到底有多少个企业,就像因大罢工而闻名全国淮南路矿公司一样,自己就不明不白的持有他5。2%的股份,而且自己名下金城银行同样持有淮南路矿公司的股份。
“但这些年我只是象征性的从国会每年拿一块钱的工资!”
尽管心里这么想,但司马的嘴上却没有这么说,毕竟无论自己如何辩白,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社会财富分布的确存在不同,自己就是一个明证。
“子文,告诉我,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司马直视着宋子文,他既然提到这个问题,肯定是意有所指,绝不仅仅像国会里的反对党一样,时不时的会借自己名下的企业,借口打击自己“损公肥私”!
“劫富济贫!”
迎着司马的直视,宋子文的唇间吐出四个字来。
听到这四个字,司马的眉头一挑,颇感兴趣的看着宋子文,劫富济贫,有点意思。
“总理,我国的个人所得税征收源自共和三年北方政府制定的《所得税条例》,但是真正实施是共和九年后,当时征收个人所得税原因是财政赤字的增加,税收的减少,支出的浩繁。个税从共和十年起,即为中央税收的支柱,一直以来在中央税收比例都在51%左右,就像当年你曾说过的那样,是所得税支撑着中国,是每一个纳税人交纳的所得税,支撑着我们这个国家完成工业化、打败了日本成为了强国!。”
宋子文在提到所得税时,司马的脸上多少带着些许得意之色,推行个税是自己第一个执政任期内除去的完成国家统一、制定宪法、军队国家化之外,最有自豪的一项成就,自己一举减免了农商业的苛捐杂税,这让四亿农民和工商业者交口称赞,农民甚至为自己立了长生牌坊。
但是在中央政府开支天文数字般的增加的同时,减税无疑等于自杀,自己一方面减税,一方面说服各地议员、代表,在制定宪法时,将所得税征收列入宪法作为保障,毕竟自己可是一直鼓吹所得税为良税。“国会有权对任何来源的收入规定并征收所得税,所得税收入不按比例分配于各州,也不必考虑任何人口普查或统计。”这是征收个人所得税的法律依据。
从共和十年起,个人所得税就支撑了中央政府,使得中央政府在面对税种大幅减少、农业税的免征的前提下,但政府税收却是只增不减。
但是在中国征收个人所得税却不是一帆风顺的,毕竟早在共和十年开征所得税时,因以家庭为征收单位,使其直接涉及到九千万余个家庭,除去识字率直接影响报税之外,逃税、避税、抗税在十五年之前更是时有发生,尤其是城市之中,拒绝申报所得税的家庭比例曾达到25%甚至更高。
最初的几年,法庭在绝大多数时候处理的案件,都是所得税征收案件,更多是有多人因此被判社区服务或判刑,而对比最鲜明的是,收入处于中国下层的农民非常自觉得报税,对于他们的潜意识中把交纳所得税,当成对政府免去农业税和诸多苛捐杂税的回报。
直到当初多少下层民众的当年六月得到大都全额退税后,人们似乎才明白,为什么政府会称“所得税为良税”,最简单的说法就是,所得税是富人税!刮富人的毛,贴补穷人的孩子上学、穷人看病、养老。
而且对根治**起到了作用,一直以来政府官员都要定期公布自己的收入和纳税证明,总统、总理也不例外,以让公众监督。由于收入和纳税同时公示,当公众发现公务员的收入、纳税与其消费不相符时,即可举报,有关部门立即调查,偷税、收入来源不明都是犯法。“公示”的警戒作用就像“紧箍咒”一样,时刻提醒公务员做任何事都有人民在监督着,要为自己的不规行为付出巨大成本、高昂代价。**或许没能得到根除,但却因所得税的征收得到惩治。
“总理,单就政府所得税的征收在中国形成了“领薪就纳税”制度,更能增进公民意识,因为国家的所有开支都与纳税人息息相关,纳税人有权知道自己的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同时使得政府工作人员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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