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的水兵有些诧异的喊其中的一个人,更多人则是满眼警惕的握着煤铲,似乎准备和眼前的这些叛乱分子搏斗,轮机舱是整艘战舰中人数最多的一个舱室,舰上有五分之一的水兵都在轮机舱和煤舱内工作。
“士兵们,和我们一起行动吧!不要再当那些军阀、资本家的走狗了!你们难道一辈子都没有希望的活着吗?像你们的父母一样把收成都交给地主,或者每天像狗一样干上十几个小时的工作,却连让家人吃饱饭都做不到,为了生活,将来不得不把女儿卖到妓院中,小川你的妹妹不就被卖到基地旁的妓院中了吗?难道你还要你的女儿也重复着这样的日吗?还有你岩本、小松你们的姐妹……行动起来吧!和我们一起!”
看着面前同样一身煤污的水兵,板谷赞用发生在他们的身上的事情劝说着这些水兵,单凭自己这边的几十人,并没有能力控制整艘战舰,如果轮机舱内的水兵也参加起义,就一定能够夺取这艘军舰。
“铛!铛……”
轮机舱内响起一串串煤铲被扔倒的声响,随着第一个人扔下煤铲,一个、两个、不消一会,所有人的煤铲都扔了下来,他们中的很多人并不像愿意像他们的父母一样,靠卖儿卖女维持着生活。
“板谷军曹,我们该怎么办!”
“起义!夺取鹿岛号驶入新潟港!加入红军,大家一起努力去建立一个没有压迫和期压的新日本,到那时每一个日本人都不需再向地主交地租、不需要再忍受资本家的剥削!”
板谷赞目含期待的看着眼前的这些水兵,似乎是在等着他们的回答。
沉默!
此时轮机舱内只能听到蒸汽机的轰鸣声,还有水兵们沉重的呼吸声,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或诧异或犹豫不决的神情。
望着面前近两百名水兵,坂谷赞紧张的手心已经冒出了汗来,他在心中祈祷着一切顺利,祈祷着此时舰长还没有发现电话被切断。
“和他们拼了!”
终于有一个人打破了轮机舱内的沉默。有了一个人开头之后,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短短的数十秒后,整个轮机舱内陷入一片群情鼎沸。
“同志们!拿上你们的煤铲!为了新日本!前进!”
随着坂谷赞的一声呼喊,已陷入一片狂热之中的轮机舱内的水兵们,立即在持有武器的水兵的带领下朝着上层甲板冲去,在那里有他们的敌人在等待着他们,当他们冲出轮机舱后,其它的水兵看到眼前的这种场面后,除少数人抵抗外,一部分人加入了进来。正如曾经有人说的那样。
“在每一个改变历史的大时代,绝大多数民众望望是处于一种盲从状态,改变世界的永远是一小群人,他们或许是革命者也可能是投机者,精英与救星一词与他们是无缘的。”
隆隆的炮声,突然间停止了,感觉有些诧异的惠子朝身旁的和美看了一下,和美推开简易地下室的木门走了出去,此时狭窄的街道上弥漫着浓浓的灰土和房屋燃烧时的烟尘,可以看到很多红军的战士和市民一起正拼命扑着火。听到海面上仍然传着隆隆的炮声,她疾速行走着,像战士在战场上一样低着头、弓着腰,右手提着步枪。
五年前在家乡神户时,不过仅只有十三岁的和美乐就被在神户看到的那些为了“没有压迫的新日本”在陆军的枪炮下前仆后继的纱厂女工和工人们给深深震憾了,在街头上看到那些被陆军枪决的工人在临死前呼喊着“打倒军阀”、“打倒资本”、“为了新日本!”的口号时,和美乐幼小的心灵中将那些女工视为了偶像。
因为父亲在法院打扫卫生的关系,和美乐在找父亲时,意外的旁听到了一场对几名革命者的审判。
“你们现在可以审判我们,指控我们犯下了叛国罪!但在不久之后,你们将会受到人民的唾弃,并永远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架上!人民将会知道我们是为了什么而死!”
在法庭内,那些革命者正气凛然的回答给和美乐上了一课,也正是从那个时候起,和美开始四处寻找那些宣传革命的**,并关注报纸上关于赤石山脉红军的报道,为他们的每一次胜利而欢呼,当报纸上报道红军已经被剿灭的新闻后,和美仍然坚信红军一定仍然在深山中坚持战斗着,这是资本家的谎言。半个月前,尽管未被东京帝国大学录取,只能在理学部数学科做旁听生的和美,在报纸上看到红军再一次发动叛乱,就义无反顾反顾的离开了东京,去寻找自己的梦想,为建立一个新日本奋斗终生。五天前,和美成为了日本红军第五女子步兵联队的一名战士。
“只有同心协心,才能迎接光明的到来!”
正在街道上行走着的和美看到前边的路口围着一群人,那一带的火似乎已经扑灭了,但围在那里的人和正为伤员包扎伤口的护士似乎在聆听着什么,走近了和美听到一个有力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非常有力,而且让人心生亲切感。
“……他们可以用舰炮炸毁我们的城市、夺去我们亲人的生命,但是他们可以摧毁我们的意志吗?我们会在舰炮的威胁下向那些残暴的军阀和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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