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失去了上越,半个日本都会陷入饥饿之中,饥饿甚至可能会再一次掀起米骚动,并上一次一样引发大规模的起义。
鹿岛号海防战列舰黑糊糊的一间煤舱内,近百名穿着打着赤膊浑身满是煤污的水兵站在煤块旁,在煤块下翻找着什么,翻找了好一会,他们从煤块下找到了数十个包裹,这些水兵撕开包裹从中间取出武器,有步枪、有手枪还有日本短刀。
板谷赞把手枪插进腰带后,看了一眼挤在煤舱里战友,此时他们胳膊上都系上了红布带,红色是革命的像征!这是舞鹤镇守府革命士兵委员会商定的起义标志。
“同志们,以前人们告诉我们,像我们这样生在穷人的家庭之中,是不可挽救的不幸,他们告诉我们要认命,在日本,我们被征召入伍,去保卫我们的国家,可是我们的家庭呢?每当我们收到家信的时候,我们都会失声痛哭,由于我们的远离,全家正处于饥饿边缘。那些可恶的政客和军阀们又在做些什么?现在的日本已经被残暴的军阀和资本家拖入了战争的深渊,每天都有上万无辜的日本人惨死,我们要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像俄国人一样,去改变我们的命运!同志们!我们要站到人民的这一边!站到我们的父母这一边,现在是我们起来行动的时候了!”
板谷赞看着周围的战友沉声做着动员,板谷赞曾经随舰出征过俄罗斯,在那里和其它的一些水兵一起接受了红色思想,那些水兵在试图拒绝长官的命令时,而遭到枪决,当时板谷赞因并没有像他们那样的系上红布带而逃过一劫。
几年来,板谷赞当时少数幸存下来水兵一直隐密的宣传着红色思想。几年来,在他们的身边有太多的战友,因为当兵,而让家人陷入饥饿,他们中间很多人的家人都是靠啃树皮、吃草根为生,可即便如此,迫于生活他们的父母不得不把他们年幼的妹妹卖到酒家做妓女,他们中甚至有人曾在基地附近的妓寮碰到过自己的妹妹。
痛哭和愤怒不能改变问题,在适当的鼓动下,这些水兵心头的怒火一天比一天更加炽烈,当他们准备像俄国水兵一样起义然后奔向深山时,却看到报纸上报道日本红军已经被剿灭,板谷赞等人不得不沉寂下来。
半年前,在妓寮内举行秘密集会的板谷赞,无意结识了一位社工党的情报员,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在深山之中红军仍然在战斗着,并在半个月前和社工党取得了联系,随后秘密成立了舞鹤镇守府革命士兵委员会,开始筹划起义。
武装起义!这是板谷赞从社工党联络员那里的得到的通知,至于起义的时间则是红军打到舞鹤的时候。也正是从那一天起,板谷赞和数百名水兵就开始为起义做着准备,当红军在新潟县建立了红色政权时,板谷赞似乎看到了一个新日本的出现,在他们秘密的庆祝着日本第一个红色政权的建立时,接到了炮击新潟叛乱分子的命令。
起义不能再拖了!
“指挥员同志!下命令吧!”
提着三八式骑枪的石井太郎显得有些急切,他的两个妹妹都因偿还高利贷被父亲卖到了酒家,最小的妹妹被卖去酒家时仅不过十一岁,想到自己的妹妹正遭受蹂躏,石井恨不得红军现在就打到东京去。
“石井,你带人控制武器库,我带人冲上司令塔,那些军官如果抵抗的话就杀死他们,士兵……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穷人!锁进舱室就行了!你明白吗?川岛……”
位于司令塔下的狭窄的电话交换室是整艘鹿岛号的神经中枢,舰上各个舱室以信各个炮塔与司令塔之间的联系均通过这里中转,在交换室内随着电话铃声的响起,四名头戴耳机的电话交换员不断的插拔着插头。
“铃”……
在看到煤舱的信号灯亮起时,汗水瞬间顺着伊腾佐亨的额头流了出来,在接通电话时伊腾朝一旁站在门边的长官看了一下,他的心思似乎并不在这里。
接过电话的伊腾只听到两个字“三月!”,这是行动的信号,接到信号后,伊腾便朝身边的小粟川踢了一脚,向他使了眼神。
小粟川紧张的看了看伊腾,他看到伊腾已经从裤腿抽出了一把短太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伊腾就摘下耳机,“为了新日本!”伴着这一声爆喝,伊腾已经冲动长大原长官身前,太刀瞬间没入了大原的胸膛。
“都不许动!中断所有通讯!”
连捅了数刀的伊腾拿着刀指着另外两名水兵,小粟也紧张的从裤腿处取出了一把勃郎宁手枪,那两个还没回过神来的水兵,正准备做些什么时候,伊腾的刀已经刺入了其中一人的脖子,血瞬间便喷到了电话交换机上。
“莫西、莫西”
b炮塔内井上成美听着电话里的盲音,竟然到电话被切后先是一愣,然后拿着电话有些诧异的喊了句,但电话内却没有任何回应。
“砰!”
刚刚抓起电话的轮机长,被起义的水兵一枪打翻在地,正在挥汗如雨的工作着水兵们被突然响起的枪声吓了一跳,挥着煤铲的水兵看着冲进轮机舱的人。
“高……高昌……”
一个打着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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