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塞,国防军以轻微伤亡取得歼敌2。4万,俘倭寇及倭侨民1。75万人的辉煌胜绩。
或许……或许,等子钧他们到旅顺的时候,仗就打完了也不一定!想到这甘明伦的脸上笑色渐浓起来,原本的忧虑一扫而空。
一轮又红又大的太阳悬挂在起伏的山脊上空。旅顺的夜幕已经开始降临在这个多灾多难的。已成焦黑色的高地和旅顺城,此时已人兽绝迹,留下的只有遍地死人,在这些杂乱死尸间,不时有提着武器行走的国防军士兵,旅顺城内依然不时响起稀薄的枪声。
在暮色已临的一片赤红光线中朝周围望去,入眼的只是遗尸遍地的景像,在这里战死的不仅仅是这些倭寇军人和侨民,其中不乏国防军官兵,发生在旅顺新老市街的战斗,是最为残酷的城市争夺战,尽管为了掩护国防军突击部队的进攻,空军和炮兵为他们提供了不间断火力支援,但火力却无法弥补的城区内无数次短兵相接战斗,尽管空军对筑垒高地实施不间断轰炸,但仍未能完全阻止日军炮兵对城内的炮火支援。
城外各坐筑垒高地上的倭寇要塞依然笼罩在隆隆的爆炸声音中,空军的轰炸机和俯冲轰炸机正在抓住今天最后一线余晖,对各个筑垒高地倾倒着重量不一的炸弹,当一队重型轰炸从空中掠过时,随着数十枚2500公斤航弹的投下,剧烈的爆炸使用正在打扫着城内残敌的国防军官兵只觉得一阵地动山摇,旅顺湾的湾面上,数艘已经被拆去武器的倭军轻巡洋舰和小型驱逐舰,冒出的滚滚浓烟在被南风吹进新市街后,令新地街提前进入黑夜,这种人为的黑夜中,新市街的广场上,不断响起枪声。
一群混杂着侨民和伤俘的倭寇被推到广场边,原俄国关东州总督府现在的旅顺地博馆的欧式花岗岩石墙下,此时墙上已经躺满了尸体,以至于他们不是不站在尸堆中,这些人大都神情麻木,一些伤俘甚至神情中还带着些许悲壮,在他们面前站着一队荷枪实而战的……日本兵,没错就是日本兵,只不过他的肩上的军衔已经被撕去。
身着钢质防弹衣一名国防军士兵从一旁的弹药箱里随手抓了一把子弹,然后一发一发的发给荷枪的日本兵,这些日本兵是异常难得的主动投降的日本士兵,因此他们成为了行刑的最好工具。随着一阵枪声,原本站在尸堆中的日本人倒下了,随后又有一队日本人被推了过去,一切都要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旅顺新旧市街的很多地方,都上演着同样的一幕。
“旅顺城内任何一个日本人,都参与了对旅顺同胞的屠杀!绝不能让这些手上沾满了同胞鲜血的倭寇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攻入旅顺后,攻城的国防军部队在很多院落中都发现了成堆未及处理解的尸体,正出从城内传出的信息一样,日军在攻城之前,就已经屠杀了举城未及撤离的数万同胞。随后集指传来的上述口头命令,几乎是在城内的战斗刚一结束,军队就借部分报降日军的手进行报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这是唯一的原则。
从装甲车中跳下来多诺方,刚一下车,就惊觉自己几如来到了地狱之中,街道上的尸体多不胜数,在红色夕阳是照射下看得令人怵目惊心,但更为显眼的却是,在这街头上,炸毁和烧毁了的坦克和汽车遍地都是,蜷伏着的坦克残骸伸出长长的炮筒,在红色的夕阳映射下,投下延长的青灰色影子,这是国防军的坦克。
“死亡,就是战争的标志!”
看着街道上遍布的死尸,多诺方的脑海中浮现出在自己在西线服役时,一名法军军官的轻声自语,那里的惨状更甚这里数十倍,那场战争是人与机枪、重炮之间的战争,而这里却演变成了一场人与机械的战争,在乘装甲车通过走廊地区时,多诺方看到一辆辆装甲挖掘机不断的将地面的那些茶碣色残尸用钢铲推到一旁,甚至直接铲在尸体上以挖掘围攻战壕,装甲挖掘机的钢铁履带甚至直接压过被他们的钢铲推到一侧的尸堆上将其压成肉泥。
在太阳已接触地平线,多诺方看到距离自己数十码的地方,两名中国士兵正从一辆炸毁的中国坦克里往外拖一个坦克驾驶员。这个中国驾驶员浑身焦黑,头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身子、手臂和腿,尸体被装入裹尸袋时,望着那些缓缓行礼的中**人,神情恭敬,即便附近不断落下的炮弹也无法打断他们对战友的缅怀,多诺方很难将这些此时如骑士一般的职业军人一手缔造了这座“地狱之城”。
“这是一个将轰动世界的胜利。”
望神情不定的多诺方,杨冬显得颇为激动,只用了一个白昼,国防军就攻进了这座城市,尽管付出了一定伤亡,但是试问全世界有几支部队能够用一个白昼就突破重重设防堡垒地区直插城市的中心,利用连续堑壕走廊形成对要塞群的包围,将曾经看似坚不可摧的要塞群分割成一个个孤立堡垒。
而此时在多诺方的心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中**队之所以取得这一次战斗的胜利,主要依靠不是从他们先进的兵工厂中生产出的机械。不论在什么地方作战,中国士兵都是一如既往,英勇地去战斗,像在这里一样,把一切挡在他们面前的敌人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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