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2。17吨装药重型混凝土破障弹打到6。5公里的地方,弹头飞行末端垂直下落,最大可以击穿3米厚的混凝土层,虽说只比m6多了一米,射程也近了不少,可他的装药可有280公斤!总攻一开始,我们就能把大孤山打平!”
炮兵少校指着正在吊装的炮弹面带傲色望着数公里外的被空军炸成的焦黑色的大孤山说道。
历史会永远记住这一时刻,共和12年,日大正12年,西元1923年3月16日17时30分,正义与邪恶、侵略与抗击之间的平衡再度被打破,旅顺攻城战正式打响。
战役的打响,是随着攻城炮一旅的32门m5式攻城臼炮以及参谋部直属列车炮一团的4门m11式攻城臼炮首先开火为信号,加农炮一师和第五步兵师师属炮兵也同时加入了其中。
这是亚洲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攻城炮集中轰击,炮击的瞬间,呈现在人们眼前的画卷是一幅将神奇、壮美和震撼力融为一体的泼墨。
其中最壮观的场面要数两辆装甲列车上的四门m11式臼炮射击时的瞬间,戴着防护耳塞的炮手们俯伏在装甲列车甲板上,在接到命令的瞬间用力的拉动了炮绳。傍晚5时30分,36门攻城炮的巨响震撼了整个辽东半岛。
36门攻城臼炮发射的32枚384公斤和4枚2。17吨重型混凝土破障炮弹在空中划着弧线,发出似火车鸣笛般的呼啸声,朝着大孤山飞去,15——20秒钟后纷纷命中目标。
混凝土破障炮弹命中的爆炸时尘土、碎片和硝烟形成巨大的圆锥形。巨大的烟柱夹着从拳头到磨盘大的石块一起升起,就像一棵巨树突然升入天空,随后再垮倒下来,像钟表一样有规律,沿着西北正面,在不同方向,每隔几分钟都有这种幻想中的巨树升起,接着如魔鬼嘶吼声一般可怕的爆炸吼声响彻在整个大孤山,倾即间大孤山原本坚不可摧的工事就遭受前所未有的损失。
炮科出身的第八联队联队长酒井坂次在炮击中显得沉着老练,在空中传来如火车鸣笛般的嘶吼声时,正在检查联队工事他就立即卧倒在地,迅速依在巨大的石齿后当做临时掩体,同时异常冷静地作出判断,弹头飞行呼啸中夹杂着爆炸声,肯定是地面炮击而不是三天来最常见的空中轰炸。
此刻,密集爆炸所产生的硝烟,既刺鼻,又睁不开眼,如果贸然奔出,是难以从弹片的层层穿射中安全通过的。曾经以学兵的身份参加过旅顺攻城战的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大口大口吸着,一动不动在那里趴着,静静的等待着大神的裁决。
弹片夹杂着碎石像无数把飞刀利刃漫天狂舞,竟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他的眼睛甚至炸飞的如半个卡车般大小的永备工事顶石壁在自己的头顶上拖着巨大的啸声掠过。终于他熬过那漫长的恐怖,待爆炸声刚一转疏,洒井坂次便像兔子一样窜出,撒腿狂奔,扑向深入山体的防炮洞洞口。此时这黑暗阴湿的山洞却是最美好的天堂,而洞外的此时仍成为了一个活地狱。
而第四旅团长安井二郎则是战场上生与死的另一种考验,在炮弹飞来的瞬间,听到空中炮弹啸声的他几乎也是立即扑倒在地,未等他从震人心神的火车般的嘶吼声中回过神来,一发炮弹就将他所在山腰炸飞出房间大小的一个缺品,而趴在地上的安井二郎也亦身负重伤,大腿股骨严重骨折,左小腿被炮弹炸去一截,左臂内侧肌肉切开,动脉断裂,喷血不止,左胸侧肌肉被狠狠剜去了一大块。
转眼间,安井二郎整个人就像从头顶泼下一桶猪血,活生生成了一个血葫芦。
因为半没有伤及头部,神志始终清醒,还知道血流尽了会丧命,本能要求他立即行动,迅速将左衣袖一块,贴在左上臂之伤口,再将左上臂使劲儿下压地面止血,以期望能将如喷的血液止下来,同时还将身上破烂的军装覆在左胸伤口,右手压住止血,右大腿虽然伤重竟然能自动止血。
躺在血泊中的安井二郎庆幸着这是上天恩赐时。此时周围爆炸越发的猛烈猛烈起来,只能不断的观察着四周,苦苦支撑着,等待部下的救援。就在这时,山顶上命中一发炮弹,顿时升起一个冲天烟柱,山顶几乎被掀去房间大小的一块,瞪着眼睛躺在血泊中安井二郎只看到一个黑色物体,从山顶直冲着自己落了下来。求生的**让安井二郎根本顾不得臂伤疼痛,伸出两手奋力挥去,试图将落下的物体挡在一边,当坠落的物体越坠越大时,冷汗从安井二郎的浑身冒了出来,是一块书桌大的巨石。
巨石落下的瞬间,从巨石下飞溅出一团红白之处,安井二郎大佐,第二师团第四旅团长在战役打响后不过数十秒,便被巨石砸的粉碎。而更多的日本兵则是与他们自认为安全堡垒一起化为碎片升腾至空中,随后飞落在大孤山上,随后再一次被炸飞。
第一轮炮击发射的炮弹爆炸后,整个大孤山此时完全被浓烟覆盖,久久未能散去以至于无论是空中的观察机或是炮兵阵地后方的校射汽球根本无法辨明炮击效果,因为无法辨明炮击效果,炮兵部队只能按照即定计划进行延伸射击,以期使炮弹逐步接近预定目标,并最终将其击毁。国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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