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北向门户。从此,安徽的政治、经济、军事中心,开始由当时的省会安庆逐渐向蚌埠转移。
东至老大街蚌埠警察署第二分局内,分局巡警室内挂着毛毯的社会窗户遮挡了屋内的灯光,穿着身黑警服的二十多余名巡警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拜把大哥”巡警队队长马振源,在他队长身身旁站着位身着便装的中年人,屋内的巡警大都认得出他是大马路上商源号东家。
“兄弟们,今个当大哥的旁的话不说了,这桌上有3000块钱,每人100块,愿意跟我一起干的咱们是好兄弟,不愿意跟我一起干的,拿上钱,等明天回家,只望念在咱们多年交情的份上,莫让当兄长的难做!”
话音一落马振源便扫了眼屋内的巡警,等了一年半,终于等到动手的时候了,打从依着那位蚌埠警察署署长马祥斌的族叔当这二分局巡警队队长一职,马振源千方百计拉拢队里的巡警,所图皆为今日。
“大哥,没说的!不就是按几个灯,带个路吗?兄弟们,平日里大哥待咱们可是不薄,兄弟们可别做了昧良心的事!”
二巡长王世明站出来轻声说道,然后随手从桌上取了自己的那份钱。
“大队长,怎么干你吩咐吧!”
二十余名巡警吩吩说道,正如王世明说的那般平日里马大哥待大家可是不薄。
马振源唇间吐出几个字,“占领二警局!”
同时打开桌上的两个提箱,箱内赫然放着二十几支手枪、五六支冲锋枪,都是商源号东家方才带来的武器。占领警察局是命令的一部分,到二警局就是指挥所,巡警负责给空降兵的带路。
黎明时分,空降引导组和滑翔机群就在其下方发现了一道自北向向带状水流,涡河映现于眼帘,涡河是这次任务的引导河,夜航的机群将以涡河为指引飞向目标——淮河南岸的蚌埠,半小时后,飞机上的飞行员看到涡河汇入一条自东向西的河道,是淮河,机群随即调整航向朝着西飞去。
凌晨四时零五十五分,六架载有空降引导组的飞机飞临淮河南岸一侧的目标。第一个伞兵跳入了空中,随后接连有数十名伞兵接连路出机舱,引导组需要提前到达目标点,为机群指引目标,三四分钟后,在一片漆黑的蚌埠城内外不时闪烁着数道白光。
载有空降二团、三团的滑翔机在到达淮河上空时时碰到了阵阵狂风,在拖拽缆的末端,他们开始上下颠簸、左右摆动。滑翔机穿行于狂风之中,有时飞行员只能看到牵引飞机的尾灯,偶尔云缝间现出一轮迅速移动的满月。
在摇晃不定的滑翔机机舱内,全副武装的空降兵们目光凝重的或是吸着烟或是在静思着,站在舱内的军士开始作着最后的动员。
“……这次任务是你们执行的第一次作战任务,国家是否爆发大规模内战决定权,都将系于本次行动……兄弟们,作为你们的班长,我希望你们在这次战斗中尽到你们的责任!这是我们的使命!……祝大家好运!战斗结束后,我请兄弟们喝酒!”
此时灰蒙蒙的夜空已经泛白,透过舷窗照进机舱的光线使得战士们可以看到战友们的表情,所有人的表情都异常的凝重,尽管第一空降团大部分伞兵都参加过兰州战役,也算是身经一战的老兵了,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人显得轻松。
跳伞从来都是勇敢者的事业!从数百米的高空跃身一跳是对人们的勇气的考验,平时在训练时伞兵们专拣地上铺的标示板落,那都是需要天气,风向,航速和运气的。而且那是平原地形,训练时都是尽挑平坦的草原地形,而这一次,他们和上一次一样,是在城区空降。
只要一想到是在城区空降,空降一团的官兵没有任何人能松下口气,上一次空降兰州时,伞兵们靠的是那种无知者无畏的勇敢,那一次空降步兵团伤亡超过30%,其中13%都是在空降时摔伤腿,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使得在空降兵的教材中添加了一句“尽可能避免于城区空降!”。
兰州是老城,房顶过半为草顶,而作为一个新城的蚌埠,大多数建筑都是砖块建筑其中不乏三、四层高的西式建筑,这些一但伞兵被挂在建筑物上,结果可想而知。
“5分钟准备!”
随着机长的吼声传来,机舱内不停的闪烁着红色的灯光,内背负着沉重的降落伞和武器装备的伞兵在舱板上踩灭指间的烟头,同时大口的呼息着,以舒缓有些紧张的情绪。
“三分钟准备!挂伞钩!”
李继远站起身来,把伞钩挂在机舱的横绳上大声喊道。
“兄弟们!祝大家好运!”
此时飞机的速度变慢,并开始慢慢的下降,李继远知道这飞机已经到达了目标地区的上空,并开始减速盘旋,站在舱门的李继远推开舱门,急速的风猛的灌进了机舱,呼呼带着些冷意的风让舱内的伞兵神智为之一清。
“嘟!”
舱内的绿灯亮了起来,抓住舱门旁扶手的李继远大声喊了起来“跳!跳!跳!”
作好准备的伞兵们像过去的训练一般,尽管有些犹豫不决,但仍然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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