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我要找孙周(悼公没有即位时的名字)申诉。”
王树反应快,首先开腔,大殿内其余的人面面相觑,找不出可说的话来。范匄嘴角含着微笑,起身,恭敬的说:“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臣下臣范匄要去追赶本国军队了。”
大殿里依旧鸦雀无声,范匄站起身,抬脚往外走,空无一人的大殿上回荡着范匄孤独的脚步声,每一声都仿佛敲击在人的心脏。
许久,王开口了,他的声音有点哑,他问伯舆:“当今世界上,谁还敢挑战晋国?”
伯舆没有说话,单靖公立刻跳了起来,打岔说:“王,大国(晋国)专门派认为我们主持裁决,他现在告辞,我们不去送一下,不符合礼节。”
王有气无力的点头:“你去送一下吧。”
稍停,王懒洋洋的补充:“根据晋国的裁决,今后你就是本王的执政了。”
单靖公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他拱了拱手,赶紧追逐范匄而去。
单靖公走后,伯舆回答周王刚才的问题:“楚国不去掉王的称号,我们不能跟他们打交道,所以我们要想寻找敢与晋国作对的人,只能在中原的封君里寻找,秦君恐怕不行,他们刚刚挨了晋国一顿猛攻,我看晋军得意洋洋穿过王野,恐怕秦君吃了大亏,未必有胆量挑战晋国……唯有齐君,或许是个选择。”
周灵王立刻说:“马上派人去向齐君求婚,寡人准备娶齐国君主的女儿做自己的王后。”
伯舆点头:“大王高明,有了齐君的支持,我们或许可以抗衡晋国,只是这件事,需要执政单靖公的许可。”
周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先去办吧,单公会许可的。”
此时,范匄正走出周王的宫殿,他回头眺望周王的宫城,嘴角带着冷笑:“巴掌大的地盘,每年的产出与税收不如我晋国一个大领地,还为一个执政的名义争来争去,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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