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怎么好端端有人來拜访,难道不知道现在公孙度身染重病不能见客吗,公孙康本來立马便是要让军士把对方给轰走,不过心里一动,却是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人來拜访,”
那军士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大公子的话,对方自称是从玄菟城來的。姓管,叫做管宁。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头。”
“管宁。”公孙康立马就愣住了,紧接着脸上便是露出了狂喜之色,连忙是对那军士喊道:“那你还愣在这里作甚,还不赶快去把他给请进來。呃。不对。应该是我出去迎接才是。”说着,公孙康大步流星地往侯府大门走去。
这可不怪得公孙康如此激动,那可是名士管宁啊。他父亲公孙度用了十多年的时间,也沒能让管宁效忠,如今管宁竟然自己送上门來,公孙康如何能不高兴。如果管宁能够在自己的努力下出仕,那对于公孙康的声望來说,可是大有助益。
别看刚刚公孙康为了公孙度的病情如此生气,其实公孙康倒不是真的很关心公孙度的生死。只是现在辽东的局势有些微妙,公孙度要是很快就病死的话,公孙康想要接手这偌大的辽东,还是有些困难。所以公孙康必须要在公孙度活着的时候,借着公孙度的威望,为自己接手辽东做好充足的准备。正因为如此,公孙康才会不停地寻找名医,为的就是给公孙度吊命。
很快,公孙康便是带着一干军士直接來到了侯府门口,公孙康一眼就看到站在门外的数人,领头一人,身穿白衣白帽,正是名士管宁无误。当年公孙康曾经跟着公孙度前往玄菟城宴请管宁,所以和管宁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见到的确是管宁沒错,公孙康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啊。顿时便是三步并作两步走,直接走到了管宁的面前,对着管宁便是拱手一拜,说道:“小子见过管先生。先生此次來襄平,应当遣人來通知小子,好让小子前往迎接才是啊。”
对于管宁,公孙康可是给足了面子,口口声声自称是“小子”,等于是将自己当做管宁的后辈。作为辽东将來的主人,公孙康这么做,真可算得上是礼贤下士了。而管宁的脸上也是露出了感动之色,忙是对公孙康拜道:“大公子客气了。小老儿不过是一介白身,何敢当得起大公子如此礼遇,”
“当得起。当得起。”公孙康看到管宁的神情,那是越发高兴起來,连声对着管宁说了几句,随即便是身子一侧,竟然做了个请的手势,对管宁说道:“先生能够驾临侯府,实在是让侯府蓬荜生辉啊。先生。请里面请。”
管宁与公孙康客气了几番,也不再推脱,便是和公孙康并肩走进了侯府。刚走进去沒几步,就听得后面传來了一把呼喝声:“站住。”
管宁和公孙康回过头一看,却原來是管宁所带來的几名随从被门口的军士给拦了下來。管宁也不说话,只是拿眼睛看了一眼公孙康,公孙康立马便是阴沉着脸,对着那几名军士喝骂道:“混账。瞎了你们的狗眼么,怎么连管先生的随从也敢拦,还不快给我放行,”公孙康可是生怕把管宁给惹恼了,管宁这好不容易來到襄平,要是再被气跑了,那公孙康岂不是要后悔死了,公孙康现在想要顺利接手辽东,可是全指望管宁相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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