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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平城,乃是辽东郡的都府,这些年來,就一直都在辽东最大的世家公孙世家的掌控下。而公孙世家当代家主公孙度,也不是一般人物,辽东虽然地处极东之地,但襄平城在公孙度的治理下,却是出乎寻常的繁荣。
只是,相比于襄平城内的热闹繁荣,在位于襄平城中央的辽东侯府内,气氛却是异常的压抑。辽东之主,公孙世家的家主,辽东侯公孙度,自从前年染病在床,身体就一直都沒好过。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好像公孙度的病情又有些加重了,前往为公孙度医治的医师,全都被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给关进了大牢。府内的下人都开始纷纷传言,公孙度恐怕是命不久矣了。
在辽东侯府的后院,公孙度所居住的院子内,公孙度的长子公孙康此刻正满脸阴沉地站在院子中央,看着前面那紧闭的厢房房门。在院子周围,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军士,别说是人了,只怕是连只蚊子都别想飞进來。公孙康阴沉着脸不说话,而周围的那些军士也都是一个个板着脸,手中的长枪枪头闪烁着迫人的寒光,整个院子内,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
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就听得房门吱呀一声响了起來,一名医师满脸苍白地从厢房内走了出來。本來听到房门响起,公孙康还是一脸期许地望向了房门,可当公孙康看到医师那满脸苍白之后,脸色立马又是阴沉了下去,冷冷地哼了一声。
听得公孙康的冷哼声,那医师顿时就是打了个冷颤,他可是很清楚,自己接下來所要面对的后果是什么,可问題是,医师根本就沒有任何办法來自救,只能是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公孙康的面前。公孙康冷声喝问道:“怎么样,李先生。我父亲的病情如何,”
“这,这,这个……”那医师支支吾吾说了半天,却是沒有说出一句整话,看着公孙康脸上越來越重的寒气,那医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壮起胆子说道:“大公子。小人无能,这侯爷的病,小人的确是无能为力。”
“哼。”虽然一开始看到医师的表情,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但当公孙康亲耳听到这个回答之后,脸上还是充满了失望之情。很快,这失望就变成了愤怒,公孙康寒着脸,大手一挥,哼道:“來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关进大牢。要是父亲有什么意外,我要这些庸医统统给父亲陪葬。”
听到公孙康的命令,在左右的军士立马便是快步上前,直接将那已经吓得瘫倒在地的医师给架了起來,二话不说就往外拖。那医师慌忙挣扎起來,对着公孙康喊道:“大公子。大公子饶命啊。小人虽然不能医治,却是知道天下有人可以医治侯爷的病。张机。神医张机啊。”
听得那医师的话,公孙康却是一脸不耐烦地挥起了手,喝道:“还不快把他给我拖下去。”看着那医师被拖下去的身影,还有那凄苦的叫囔声,公孙康的心情也是越來越烦躁。这已经不是第一个向自己举荐神医张机的医师了,可问題是,这个建议提了跟沒提几乎沒有区别。神医张机的本事当然厉害,这点就算是远在辽东的公孙康也是听说过的。可问題是,现在张机那可是西秦之主罗阳的御用医师,远在长安。且不说张机是否愿意來辽东为公孙度医治,就算是他愿意,等他从长安千里迢迢赶到,只怕什么都晚了。
长长叹了口气,公孙康也沒有进厢房看一看父亲的意思,扭头对着一旁小心伺候的婢女和家仆喝道:“好好照顾。如果有丁点闪失。我唯你们是问。”那些婢女和家仆哪里敢多说什么,一个个都是跪在地上点头称是。
公孙康也懒得再啰嗦了,阴沉着脸,直接便是带着那些军士离开了后院。走了一段路,公孙康仿若刚刚想起一般,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军士喝问道:“二公子现在到哪里去了,”
“呃。”那军士犹豫了片刻,不过很快便是回答道:“启禀大公子。二公子昨夜在城内的栖凤楼过夜,到现在都还沒有回來。”所谓的栖凤楼,就是襄平城内最有名的勾栏院,显然公孙康和那军士口中的二公子,此刻正在那勾栏院里风流快活呢。
“哼。”公孙康冷冷地一哼,不过如果此刻有人在他的面前的话,就能看到公孙康的眼中分明是闪过了一丝喜色。不过公孙康的语调却是充满了寒意,大声喝道:“岂有此理。父亲病重,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夜宿勾栏,实在是太过放肆了。你们带几个人,现在就去栖凤楼,把那个混账东西给我带回來。”
“喏。”虽然现在公孙康还沒有即位辽东侯,但自从公孙度病重之后,公孙康就一直代替公孙度处理辽东事宜,对于公孙康的命令,只要不是太过离谱,这些军士都会听从。
看着军士们离去之后,公孙康眼中闪过了一道得色,不过那也只是转瞬即逝,随即便是冷哼了一声,用力挥了挥拳头,喝道:“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说完,公孙康也是转身朝着书房走去。在书房内还有不少政务需要公孙康去处理。
“报。”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一名军士快步跑到了公孙康的面前,对着公孙康就是直接跪拜了下來,抱拳喝道:“大公子。府门外有人求见。”
公孙康的眉头立马就是皱了起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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