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也是咧嘴而笑,随后便伸手一指,点向池中某人:“就那个吧。”
谁也不觉得他是有意如此,至少娘子还未分开不是?不过也有如曹节这般,大叹“贪心不足”的。
恰恰这一曲舞罢,那舞娘得了令谕,便踏而来,赤足踏入亭中,向余慈施了一礼,静静地在他身边坐下。她头上帷帽必是特制的,这里虽无弱者,但能将视野直照出来的,却是少之又少。见她退席仍不显真容,心里都是痒痒的。
娘子却认得此,只笑道:“哟,这可是个有儿的,但想大师擅之术,应是用不得我来心罢?”
在众人大笑声里,余慈也是淡淡一笑,伸手一掀,便让那帷帽飞入水中,显出厚纱之下一位才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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