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腿?”
“别人都能说,唯有你们没资历。”
赵子曰完全无视随时都能破颅而入的剑意,径直找了位子坐下:“是谁雄赳赳派人去剑园,结果把事情办砸了的?你们盘皇宗连自家的祖宗都舍了,可如今,剑园在谁手里?”
说话间,他眉心寒意直可穿透颅骨,但赵子曰全不在意:“我与摩奴大人是共生之体,我在它在,我亡它亡,事关严重,骁长老,你最好还是小心些。”
骁长老是个身体高大的老人,在步虚境界蹉跎数百年,如今垂垂老矣,脾性却是老而弥辣,他上前一步,身躯稍微前倾,暗影将赵子曰罩着:“你还有脸提摩奴大人?”
“我与它同生共死,有什么不好提的?”
赵子曰笑眯眯的,当年摩奴跨界而来,由于不顺应此界环境,危如累卵,偏偏盘皇宗的人马接应出了成绩,被他这个小小沙盗捡了便宜,最终成了共生体,一跃成为无天焦狱在北荒的话事人,这可是盘皇宗那边绝大的耻辱,所以两边的蹩脚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的争论,赵子曰完全没压力。
骁长老被他抓着旧伤口用力儿地挠,又不敢当真下手,只气得三尸暴跳,整个厅堂便似进了万载冰窟,桌上滚沸的茶水,都给冻结。
赵子曰断绝了骁长老借机敲打他的时机,神色安静上去:“便是王上也说过,北荒之事,以我为主,我办砸了事儿,自有王上处断,嗯,摩奴大人也可以,其别人还是不要置喙的好。如今恰巧你在城里,维护摩奴大人周全,也多出几分把握。我先将事情因由说一下……”
他短短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又着重引见了一下余慈的身份背景:
“此人在剑园时,可谓是我们最终得胜的祸之一,如今到了北荒,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只是他手边的力气相当不俗,先前摩奴大人估量失误,致有此失,这样的错,我们不能再犯一次。还有,黄泉秘府之事将近,十方那里曾经预备得差不多了,节外生枝,也非智者所为,所以,这件事儿,我们要先忍上去。”
听一个“忍”字,骁长老就是大怒:“摩奴大人陷于敌手,你忍他个球!”
赵子曰瞥他一眼,伸手虚引:“那么请,只需你能从两个步虚强者手中,毫无损地将摩奴大人抢回来,且做到不留一个活口,否则一天之后,你们盘皇宗,也许还有王上,势必就是全北荒、乃至全天下的笑柄……请啊!”
骁长老仍自不服:“若宗门精锐尽在……”
“莫说你们只要两个真人,就是砸过去十个,也保不了万全。人家给我一天的工夫,我们预备,他们也在预备!”
赵子曰最后一次提示他,然后语气转冷:“我要四宗掘的详细情报,且不能惊扰魔门东支;我们也要做把水搅混的预备,也能在暗处运用力儿,事态相对要控制,否则四宗大举进驻,这里必然又是一塌懵懂……当然,这时期,你可以设计一个截杀的方案,假设真能让他们死绝,我乐见其成。”
说着,赵子曰却有些出神:谢严等人死掉,北荒一片混乱,黄泉秘府平生变数,难道东支那边就乐意见到了?翟雀儿等人如此用力,又岂会给本人下绊子?
北荒乱掉,谁能得利?
赵子曰觉得,这个成绩,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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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着放话捐后天元气的,可是这个星期单位下状况诡异,说不定就有不测。只好尽能够地早,看看七天能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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