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的大问题。
接下去的几节中,老树成为人世沧桑的见证人,它有"百余年的经验",见过人间变幻沉浮无数,也计算过"生命的顽皮"。(似乎应当理解为充满活力的生命的活动)无论"春夏间汹汹",生命力旺盛,抑或"冬季里婆娑"、生命力衰萎,都是"月有阴晴圆缺"的自然规律。凡生命都有兴盛衰亡、凡人都有生老病死。无论是谁,从婴孩、从诞生之日起,受洗、配偶、入教……一步步都是在走向坟墓。徐志摩,与"老树"一样"早经看厌"这"半悲惨的趣剧",却最终只能引向一种不知所措的消极、茫然和惶惑。只能象"老树"那样:
发一阵叹息——啊!我身影边平添了斑斑的落叶!
这里请特别注意"他自身痈肿的残余更不沽恋"一句诗。把自己的身体看成额外的负担和残余,这或许是佛家的思想,徐志摩思想之杂也可于此略见一斑。徐志摩在散文《想飞》中也表达过类似的思想:"这皮囊要是太重挪不动,就掷了它,可能的话,飞出这圈子,飞出这圈子!"
综观徐志摩的许多诗文,他确乎是经常写到"死亡"的,而且"死亡"在他笔下似乎根本不恐惧狰狞,勿宁说非常美丽
(陈旭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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