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将西北的影响投射到任一区域。这是以势带势、借势压势、因静制乱,主要显现在民心的争夺,而民心正好是政党存亡的根基,谁若不想消亡,就要因势生变,而只要肯变就是好事。
当然,这一盘棋有资格下的其实只有西北及国共三方,而西北握有必胜的底牌,正是居于主导的地位,将迫使国共转变观念,并居中调和。而那些没有自己理念和体系的二流势力,连观战的资格都没有,其若不见机归附三方,那吴安平不介意提前清场,将这些妄想浑水摸鱼的提前剿灭,甚至可助其他两方将之收服。
总之,从解放军击败西北军之日起,民国的军政两局其实都已暗生变化,只是西北毕竟只是中国偏远一隅,除安国军和**军的战争,或许会有明显变局外,其他方面的变化一时间还难以显现。但是,当吴安平向各方插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历史很快就会面目全非,他再想居中扮演先知,那就非只凭一纸大事表所能办到了。
张树声和马英图等人二月底便从西北出发,再有五六天就能赶到上海,而冯玉祥则是三月十号带着警卫团离开西峰的,要晚半个多月,不过两路人马走的路线却是一样,都是由汉中入境四川,再沿长江顺流而下,至武汉或上海登陆。
这两路人马浩浩荡荡,囊中多金,荷枪实弹,装备也算精良,再加上解放军牌子够硬,首领面子够大,沿途并无人敢惹。英国人虽然因吴安平缺席审判万县惨案的英军,对西北不太友善,但就算有个别领事馆发现他们来自西北,也因这时麻烦已经够多,并没有特意为难。
张树声、马英图这路人少,又都换了便服,沿途又有哥老会接应,更是顺利。冯玉祥带的警卫团就有些欲盖弥彰,身上穿得是崭新的旧样式的西北军军服,不过这也是不得已,总比两三千个身着解放军黑色军服的士兵,光天化日出现在武汉要好。冯玉祥的身份也有些尴尬,不过有于右任在武汉接应,倒也不会有谁无事生非,硬是要得罪他和他身后的吴安平。
与张树声、马英图同时出发去上海的,其实还有一路人,只是他们只能算信使,要将吴安平的信,交到张群手中,再由其转交给蒋介石和蔡元培。不过这方面的事,且放到后面再讲,这里先说说雄才大略如毛择东,为何也终究不免要一起发晕。
毛择东这时没在湖南,按说要派人与之接触,也不该往湖南派,但吴安平却恰恰就是将人派去了湖南,而且是在与李大钊会面后的第二天决定的。执行命令的是黑水公司的一个特勤小队,这是最晚出发的一批人,而且全部便装并随身只携带轻武器和军用电台,但与其他各路人马不同的是,这路人随身还带着一个密封的樟木箱子。
他们的目的地有两个。大部分人携带樟木箱子秘密潜入井岗山,吴安平事先已告知他们,山上有早已安排妥当的一个隐秘仓库,只是启用的程序稍微麻烦些。这路人上井岗后,当尽快将王佐及袁文才两支绿林武装收服,并凭借仓库的物资储备,整顿好井冈山附近的社会秩序。另一部分只需三五个人即可,先行潜入长沙县板仓乡,然后再等待进一步命令。
上井冈的人不用说,自然是为影响后来的朱毛红军,让他们看看解放军和红军行事的区别,并与毛择东、朱德等人建立交情;潜入长沙县板仓乡的人就有趣了,到夏天毛择东肯定要回长沙进行暴动准备,而黑水公司这三五人,就是要在毛择东离开长沙去指挥秋收起义后,将杨开慧、毛岸英、毛岸青、毛岸龙及杨母接到西峰来。
当然,如果说是西北吴安平的人,杨开慧不一定知道,就算知道也未必同意离开,为达到目的,吴安平将毫不客气借助李大钊的名义行事。就算事后李大钊知道,也不一定会着恼,毕竟这是在保护中共领导人的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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