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任凭那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天,他不懂得她的意思吗?
那一声脆响听在她的耳中是那么的刺耳,那么的让她无措,是的,只要他不醒来,这一仗只怕很难打下去了。
她沉思的片刻,男人却趁着她手落的时候才抓住了她的手,“沁儿,你为什么要打我?”他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让她困顿了,什么时候他才能清醒呢。
越想越是生气,她向着门外道,“叫甄统领过来。”一刹那间的感觉就好象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一样,可是他的表情和一举一动却又象是什么也不知道。
“是。”她听见了帐篷外的兵士响亮的回应声,周遭这么多的人,这一回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让他得逞了。
他却拿起他大手中的她的手,轻轻的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随即抱怨出声,“沁儿,你打我,你一点也不好玩了,我出去玩,再也不理你了。”说完就放下她的手,为着她的打他负气的一闪身身形一纵就闪出了帐篷。
“轩,你回来。”她想要留住他,她怕他出去又惹出什么祸事来。
可是回答她的就只有门前还在微微晃动的门帘子。
她刚刚还想着要让他清醒些呢,起码也要懂得乖乖的呆在她的身边,这样才能少惹些祸,可是她才想到的办法还没有实行,他就逃跑了,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的门前,幸亏他跑得快,否则她一准要与甄陶商量一个对策让他清醒了,或者绑或者让他睡觉,看他还敢不敢调皮捣蛋了。
然而,他仿佛未卜先知的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一样,居然一溜烟的就不见了踪影。
理了理衣衫,真怕轻展轩又再次返回来,他孩子气的作为让她怕了又怕。
可是他出去了,却也是她同样的牵挂。
拉开了帐篷的帘子,一下子从昏暗的帐篷里走到眼前白雪皑皑的世界,明亮的雪白让她的心情多少愉悦了一些,“王爷去哪里了?”她问向守在门前的士兵。
“去那边了。”指着向东的方向,她望向那边,心里开始忐忑,那是无相的大营的方向,他不会是去了那里吧。
不会的,他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努力的这样安慰着自己,“有没有派人跟过去?”
“有的,只是……”那兵士支吾的又顿住了。
“只是什么?”她追问,这个时候的轻展轩倘若出了什么事,只怕不只是西楚兵败的问题了,而是整个西楚大乱。
“只是王爷的身手太快,恐怕跟过去的人谁也追不上王爷。”兵士终于说出了实话。
这实话却让如沁心焦了,或许刚刚自己真的不该打了他那一个巴掌,真想甄陶马上出现,只有甄陶才熟知轻展轩的秉性,也只有他才能保护轻展轩。
可是,派去宣甄陶的人却始终也没有回来,站在帐篷前她听见了远处擂鼓的声音,才想起刚刚有人报禀说两军阵前有无相的大将在叫阵,如沁不住的来回踱着步子,她却不敢去也不能去,她什么也不会,去了,就是别人的累赘。
时间在难耐中艰难的走过,慢慢的那鼓声退去,远远传来的喊杀声也遁去了,军营里又恢复了如初的宁静,她却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不管胜与败,这一仗都有人受伤了。
“快,带我去见裴将军。”欧阳永君和芸清还没有带回白锦臣的任何消息,可是她已经等不及了。
想想雪地中一片片的红色染过,那样的场面更多的给她的是震憾与失落,无相与西楚,哪一个国家都不是她想要落败的那一方。
兵士赶来了马车,她才知道从这里到达裴将宫的大帐其实还有一大段的路,而那段路一直延伸的方向居然也是向东的方向,想不到裴将军的大帐正是面朝无相的大营,疲惫的走上马车,这一刻的她不止在担心这场仗带来的死伤也在担心轻展轩。
一路走来遇见了一个又一个被担架抬回来的伤兵,这一仗似乎又败了。
“王妃,将军正在议事,所以……”她站在门前,却直接就被守门的护卫挡住了路。
“好,那我便在这里等他。”既然裴将军是轻展轩亲自所封并完全替代了原本守在无相与西楚边域的李将军,那么她没有理由不相信轻展轩的安排。
想起李将军,也让她想起了宝柔儿,是李将军刻意的让宝柔儿出现在轻展轩的世界里,目的就是让宝柔儿来离间自己与轻展轩的关系,却不想最终却被轻展轩所拆穿,也才有了宝贝儿那凄惨的下场,所以女人,只做自己而不作别人的棋子,这才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只是,这位裴将军却是真的打了败仗,让她也在怀疑轻展轩的眼光了。
“这……那属下进去通禀一下吧。”这是军中的铁律,谁也不能违抗。
如沁只得站在大帐的门前,心里思虑着或许她此刻前来有些仓促了,必竟两军阵前才刚刚打完了一场仗,怎么也要让裴将军慢慢善后,可是她真的等不及了。
背对着大帐,望着眼前不住走过的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士兵,伤了的,不伤的,都是无精打采,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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