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息的坐在一把帐中的木椅上,她的脸色苍白,坐了太久的车,让她的病似乎有加重的倾向,“甄陶,着人为婉柔熬药吧,她需要进补。”
“是。”
“欧阳,不管你的身世到底如何,我希望你能与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来阻止这场战争,一会儿你与芸清去查探一下无相国的军情,再来禀报我。”她不是要让战争继续,而是要阻止,既然轻展轩已人事不懂,那么她就要出头收拾了这个烂摊子,这是她不可推卸的责任,因为她曾经是无相人,也是西楚人,更是东齐人,她的身份,似乎好特殊。
“嗯,沁儿,你也好生的休息一下,这两日来的赶路让你瘦了许多。”欧阳永君有些心疼的望着她。
“老婆,他是谁,我不许他那样看你。”一旁因在车上一路好眠的轻展轩此时正精神着,他身形一闪就挡在了欧阳永君和如沁的中间,让欧阳永君看不到如沁,也让如沁看不到欧阳永君。
瞧,他又小性了。
“轩,他是你拜把子的兄弟呀,快闪开,别胡闹了。”叹口气,她就是拿轻展轩没有办法,“欧阳,改日里我们两个人一起研究一下,看王爷的这种状况能不能找些草药医了,否则只怕他这般的消息传出去,对西楚的战事更是不利。”一路上她也想了许多办法,可是都没有足够的把握,而那些药一旦不对症,就很有可能对人体产生副作用。
欧阳永君点点头,便拉着芸清的手走了出去,也去完成如沁交给他的使命,而甄陶则去看待手下人为婉柔熬药去了,偌大的帐篷里又剩下了轻展轩与如沁。
“老婆,你累了吧?”他说着就倾身贴向她的小腹,好似在听宝宝的动静。
她失笑,“轩,我骗你的,真的没有宝宝。”他每一次的认真都让她心慌。
“我不信。”他又是霸道的将她抱起来再放到帐篷中唯一的一张大床上,“来,睡一会,坐了一路的车了,坐车真不好玩,你睡觉,我出去玩一会。”
她躺好了,虽然急着要做的事情已经交待了下去,可是听到他说他要跑出去玩,她就不放心了,“不许,你留在这里陪着我。”
“那你要陪我玩过家家。”忍了两天了,此时他玩笑的痞痞的样子又回来了。
这一回,她下手再不留情了,使劲的一掐他的手背,西楚败仗,他居然一心想着是与她玩……玩过家家,而且还是……
要人命的脸红呀,她可再也不敢被他欺上了身再拍拍手让她主动攻其不备和不懂……
他被掐得疼了,原来还在床下的身子纵身一跳,立刻就到了床上,而且乖乖的居然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喉结就在她的眼前闪动,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老婆,我要玩过家家……”尾音还未落,薄唇已经落了下来。
她想要叫,想要把他惊醒了再撵了他出去,可是不对,这似乎是他的大帐,而她的呢,没有,他的大帐就是她的大帐。
努力的蹦紧自己的身子,她不想做任何的反应,有前车之鉴,这回她乖极了,小舌毫不动摇的根本就不理会他的轻轻的温柔的搅动。
他的薄唇倏的离开了她的,一刹那间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老婆,你教我的那些是不是更好玩?”他邪邪的笑着说过时,头一低,立刻红唇就开始送到她的颈项上,低低的缠吻着,而后是……
震惊的望着他的头在她的眼前晃动,她本来不打算缴械的身子已经慢慢的软化在他的柔情之下,脑海里只总结了一个词汇:他学得太快,快到让她无法拒绝他的给予,因为身子的反应已经诚实的泄露了她的真实需要。
甩甩头,何时她竟被他调教成了如此这般。
羞红的一张脸上她的眸子本想从他的身上移开,可是她的瞳仁就仿佛生了根的扎在他的身上,无法抗拒的一丝丝的轻颤在帐篷里飘散。
天,她又一次的败给了他的过家家,却是天杀的,在这样的特殊的时候,什么战争,什么军营,一概的都已被他抛诸在他与她的世界之外。
男子的手与唇仿佛漫不经心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沁儿轻轻的阖上了眼眸,总是在他的面前失去了她自己,仿佛她就只是他的一样,可是她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呀,她也有爱有恨有牵挂。
可是脑子里突然间就警钟大作,他们刚刚才到了西楚的大营,一切都还处在混乱之中,她不可以的,伸出手使劲的推拒着男人的身子,“轩,你醒一醒,否则只怕就要被白锦臣火烧连营了。”她不信他醒不过来,她故意的说得严重紧张些,就是要努力的唤醒他原本的思维与意识,此刻的轻展轩太让她失望了。
却不想她的话音才落,门外立刻就响起了兵士的禀报声,“王爷,无相国的前锋又在叫阵了,裴将军请示您要不要亲自坐阵?”
轻展轩半眯着眼,仿佛在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声音,却又仿佛全身心的都投入在如沁的身上,“沁儿,外面好吵,让那人快走开。”
如沁想也不想的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轻展轩,你给我醒一醒。”
他听着她的话,却没有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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