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鳞草,但是任何的可能与希望都不能放过,如沁的脚下早已起了水泡,每走一步都是艰难,可是她却不吭声,只咬紧牙关赶路,那鱼鳞草可是关系到西楚十几万大军的性命呀。
就这样在山中走走停停,渐渐的山中人迹多了,遇到一个樵夫,甄陶走上前去问起鱼鳞草,如沁比划关鱼鳞草的样子,樵夫笑道,“一清早起有一个公子也在找你说的这种草呢,可是这山里早就没有了。”
如沁一凛,“难道有人都采走了吗?”
“没有,早半个月之前这山里的鱼鳞鱼就被人仔细的连根拔起了,所以你们想要找到那鱼鳞草恐怕就难了。”
樵夫的话让如沁和甄陶恍然醒悟,那毒是东齐人所下,必然也会将鱼鳞草早早的毁之,以免被他们得到了那解毒的草药。
晓是出来的急,所以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看来想要利用这鱼鳞草来除毒似乎已经是没有可能了。
如沁的头脑一直在不停的旋转着,这一来一去已经耽误了时间,都怪自己与甄陶没有想到东齐早已算计到了她的一切。
暗自懊恼时,猛然想起刚刚樵夫口中说起的那一个公子,“不知你所说的那位也在找鱼鳞草的公子去了哪个方向?”有一种感觉,或许那是欧阳永君也说不定,天山医经他也读过了,必是他也发现了东齐在西楚的饮用水中下的毒。
樵夫笑道,“往西去了。”
“他身边可有一位着红衣的女子?”想到欧阳永君就想到芸清,如果她猜的没错,芸清一定是随在欧阳永君的身边的。
“姑娘可真会算,那公子的身边是有一位穿红衣的女子。”
如沁感激的一笑,这樵夫的话字字如金,可是帮了她的大忙了。
虽然找不到鱼鳞草,可是知道了欧阳永君的消息,如沁还是开心的,或许从欧阳永君的身上她能找到那除毒的解药,只是他也在找……
甄陶早已明白了如沁的心思,那日在轻展轩掳走如沁的时候他也见到了芸清,自然知道如沁口中的红衣女子必是与欧阳永君在一起的那一个了。
甄陶再次负起如沁,两个人飞快的向西而去,其实对于欧阳永君,甄陶有的是一份兄弟间的情谊,只是各为其主,有时候让他真的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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