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颤抖着的声音,显然见到甄陶让她极为开心。
甄陶这才回过神来,热情的走到那妇人的身前,“陈婶,可都还硬朗吧,甄陶这一别竟也两年多了呢。”
妇人伸手抓住了甄陶的衣袖,“是呀,是呀,真把老婆子我想坏了,快进屋快进屋吧,暖和的炕烧得热着呢。”抓着甄陶就进了屋子里,那颤抖着的手臂告诉了如沁她的激动。
陈伯笑向着如沁道,“姑娘,我这老婆子瞎了看不到人,呵呵,倒是错过了你了,快进去吧。”
如沁一怔,想不到陈婶竟然瞎了,怪不得刚刚她好象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一样,竟不曾想原来是真的没看到,随着陈伯走了进去,小屋虽小,却是温暖如春,才进了门,陈婶就迎到门前,“呵呵,又有贵客来了呀,来,让陈婶摸摸,一定又是一个俊俏的丫头,否则配不上我们甄统领呢。”
如沁一听,粉脸不由得红了又红,却不知要如何回答了陈婶,只抬眼求救似的望向了甄陶,而后者则第一次的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轻柔一笑,那笑容便如那雪花轻轻飘落的淡雅,空灵中仿佛隐藏了无尽的相思……
只是,那相思的女子,却又是谁?
陈婶拉着如沁的手坐下来,慈祥亲切的让如沁瞬间就想到了母亲,母亲的眼睛也不好了呢,或许这一场战事结束了,她该回去探望母亲才是。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陈婶,叫我如沁吧。”她笑笑回应,虽然陈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面对如此乐观的老人家,如沁心里更多的是感动,感动的是老人家对生活的那一种乐观的态度。
“如沁,呵呵,和婉儿一样好听的名字呢,甄陶,婉儿现在可好?”
“哦。”甄陶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如沁又看了看陈叔,仿佛对他这个妹子不好意思启口一样,半晌才道,“陈婶,婉儿很好,当年多亏您和陈叔相救,否则我那妹子就……”说着,竟是有些哽咽。
如沁第一次看到甄陶心思百转的感情流露,不由得有些感慨,“甄陶,有机会如沁也见见你妹子吧。”看着陈婶和甄陶说起她时的那种温柔,让她不由得对婉儿就有了一份亲切感。
甄陶笑了笑,“王妃,我那妹子一向胆子小,也绝少出门,倘若以后有机会了我必会让她来拜见你。”
陈婶又道,“那孩子呢?可也好?”一连串的追问,显见他们的牵挂。
“都好,呵呵,前些日子我去看过了她们,孩子和婉儿都好,让陈婶惦念了。”
“那就好,那就好呀,待孩子再大些就抱过来让我们老两口也看看,呵呵。”
“好的。”甄陶回应,对陈叔和陈婶亲切的一如自己的父母一样。
“甄统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甄陶的那一声王妃已经让陈婶惊觉自己错配了人,虽然她看不见人,可是听力和头脑却是异常的灵光的。
“往南,去找一种鱼鳞草。”那草的名字她还未曾对甄陶说起,所以他必是不知如何回答,或许跟陈叔陈婶说说,说不定他们也能出些主意呢,毕竟他们在这山里待得久了。
“这几天的气温真是反常,往年东齐没有这么快就冷的,今年是早了些,你们往东南方向走吧,应该不过一天就可以找到有绿色植被的地方。”陈叔呷了口茶认真回道。
甄陶谢道,“还好遇到了你们,否则今晚我们就没有了落脚点,也不知道明日的方向了。”
“怎么,不多住几日吗?”
“不了,就是赶着要找到那草,所以耽误不得。”甄陶知道西楚的大营中十几万的将士们都在等待着那鱼鳞草呢。
由着甄陶脸上的凝重隔日陈叔陈婶也并未强留,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是万分的不舍,只说甄陶有空闲的时候一定要过来看他们,顺便也把婉儿的孩子也抱过来。
重新又上路了,可是那婉儿的名字却深深的印在了如沁的脑海里,挥也挥之不去。
依着陈叔的经验,如沁与甄陶一路向东南而去,果然一路走一路天气渐渐的暖和了,也渐渐的没了雪的踪迹,两个人都在期待着找到那鱼鳞草,也好早日回到西楚大营,如沁的心里更是惦念着轻展轩,真怕他的伤口又有什么恶化。
终于,眼前有了绿意,山峦叠翠,只是如沁不知道那偌大的山中可有她要寻找的鱼鳞草。
徒步走在山间,因着那山中的绿意让人的心情格外的好起来。
可是走过了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也没有发现任何鱼鳞草的踪迹。
难道,是她的估计错了吗?还是她的记忆错了?然而那本天山医经她早已归还了欧阳永君,所以她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根据,有的就是记在脑子里的那些医书。
一直就在山间寻查,偶遇山中人,在说起那鱼鳞草时皆是摇头不语。
时间越走越快,快的让人的心里有些慌乱一样,可是没有,一路都没有那鱼鳞草的踪影。
再找不到只怕他们回到边域也来不及了。
眼前又是一座山,虽然不知道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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