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二爷,如沁一直在等你的医书。”
“哦,我差人送给你了,她们说送错了地方,居然习惯性的送到了冷月轩,今儿个我还差她们去取回来,可能给忘记了,我这便去取了,明儿再差人送到这里来吧。”
“等等……”
欧阳永君正欲迈开的脚步顿住了,他不知道如沁要做什么,他留在这里似乎有些不合时宜,小兔子的出现已经及时的为她解了围也就罢了,再呆下去只怕轻展轩就恨不得要杀了他了。
“轩,我是你的王妃吗?”清冷的夜风中她的话飘渺的送到轻展轩的耳中。
“这……”轻展轩狐疑的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这般的问,虽然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报复,然而这封妃的事却是千真万确的,那是皇兄的旨意,由不得他,“你是的”。牵强的说完,连他自己都有些别扭。
“那么,我留在这里就让王爷不好看了,说不定到了天亮这飞轩堡的家丁就会四处宣扬说我这逍遥王的王妃容不下采月呢,你说是不?”闪闪眼,又道,“不如今夜我就回冷月轩吧,要不爷真是冷落了采月了。”想想采月那万般风情,自己才是最多余的那一个。
轻展轩的脸上顿时是一阵红一阵白的,第一次的被着如沁如此抢白的说着离开的理由,而且又是当着欧阳永君的面,这让他颇为难堪,“你就不怕你住进了冷月轩再也出不来吗?”
如沁抬首迎视着轻展轩些微泛着怒气的目光,灼灼笑道,“谢王爷成全。”说罢转身就向怡情阁的大门走去,甚至没有一丝的犹疑。
轻展轩与欧阳永君望着她的背影再一次的呆住了。
“糊闹,你给我回来……”一声低喝响在暗夜里清晰的甚至可以送出几里地之外。
“王爷还是回屋吧,自有采月在。”背对着他们,她依然坚持着,此生没了白锦臣的希望,可是她还有一个人独处的希望,她的生命,她不会放弃的。
欧阳永君不由得欲要拍巴掌,不管如沁的身份为何,她的如此选择只让他欣赏,看来他今天的固意而来是对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不再忍辱受气的如沁了。
其实这样的如沁,却更让他欣赏莫名。
黑漆漆的夜因着风灯的闪烁才见那曲曲弯弯的小路,冷月轩是飞轩堡最偏僻的地方所在,如沁离开的那一刻,没有人追去,轻展轩是放不下他王爷的架子与自尊,而欧阳永君是不能追去,她的身份再不是飞轩堡里随意的一名侍妾,她是飞轩堡逍遥王名正言顺的妃子,那圣旨的确是皇上颁的,谁也不懂皇上是如何知道如沁的存在的,也不懂为什么飞轩堡里那么多的女人他谁也不选,就偏偏选了如沁呢?
而轻展轩居然也认可了那道圣旨,甚至没有任何的异议,难道只是皇命难违吗?
从白锦臣进了飞轩堡的那一刻,从怡情阁里忙前忙后的那一刻开始,欧阳永君就在为着如沁而忧心,这样的如游戏一样的婚姻带给她的其实根本就不会有幸福可言,可是他知道如沁无从选择,在轻展轩的面前她永远是弱的那一方。
听到采月侍寝怡情阁的消息,欧阳永君不由得愤怒了,他为着如沁而婉惜,也为着轻展轩的薄情与不堪而痛心,总有一天轻展轩会后悔的,后悔他对如沁所做的一切,可是这一夜是如沁封妃的第一夜,再番怎么恨也不能选择这样的一个夜晚来折磨如沁的心吧。
他要帮她,他不想让那娇弱中透着坚强的女子再一次的被轻展轩给侮辱了。
所以未到黄昏时当他在怡情阁外的小路上发现了那只可爱的小白兔的时候,一切的算计也便有了。
可是此刻如沁离去时,他却不能追过去,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有这样的选择。
红艳艳的纱灯照着屋檐下的轻展轩面上一片红润,他冷冷的向着欧阳永君道,“这怡情阁请你以后不必再来了。”
转身推门而入,再也不理会身后因着他的话而愕然的欧阳永君,欧阳永君望再是淡淡一笑,为了一个女子他如此做是不是值得也不想再去深思了,只要做了,他便不会后悔。
有些忧心,轻展轩无视如沁的离去,那便也不会派人去照顾她的起食饮居,这样暗黑的夜,冷月轩又许久未有人住过了,这让他不免为着如沁今夜里的处境而担忧。
匆匆回了清心轩,只在大厅里踱着方步,却始终也不敢去看如沁,“爷,你有心事吗?”贴身的丫头骆竹问道。
“我……”或者让骆竹去探一探也好,可是他又怕遇到什么人而告诉了轻展轩,那么自己与如沁的关系又是被传扬的暧昧不清了,他只是纯粹的想要帮她,不想让她受到委屈,那样一个冰雪般清透的女子,倘若再由着轻展轩的欺凌,只怕有朝一日她身上所有的一切美好都会荡然无存了,而有的,便只是恨,无边的恨,一如现在的轻展轩,其实他早已迷失了他的本性而不自知。
“爷……”骆竹望着他,她在等待着欧阳永君的吩咐。
“没事了,你退下吧。”想了一想,骆竹去恐怖遇到人就很难脱身了,而他只远远的看一眼,看着她安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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