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话很是不悦,当即回嘴道:“那得看你是什么货色。”
铁道人一怔,手中折扇一收,轻轻敲了敲桌沿:“弟弟口舌犀利,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哈。”
施济卿就对徐乐笑道:“这铁道人真如他自己起的号,黑黢黢硬邦邦一个人,话难听极了,心肠却还行,你别恼他。”
他又对铁道人道:“你们别看乐年纪,他可有国手之姿。我姑父的病你们知道,家里请了多少大夫?都没得救了,叫我们准备后事。结果呐,乐一副药下去,当就好了,翌日竟然就能下床了!你们,厉害不厉害?”
徐乐听施济卿言辞中多有夸张的成分,却是很高兴,故作豁达道:“其实也没什么。”
梦湘生这时候才转过头看了一眼徐乐,嗯哼了一声,道:“简斋,你这口气好大,是要捧杀这弟弟么?”
徐乐这才知道施济卿自号“简斋”,心中暗道:捧杀?我还嫌他吹得不够呢。
施济卿对他可就不像对铁道人那么客气,也不打圆场,道:“梦湘,我只嫌自己口笨,描绘不出乐的本领于万一。改日你若是病了,大可请他医治。”
这话听着平缓寻常,却有些咒人生病的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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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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