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笑笑一笔带过,否则她真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办。
“小妹,被人出卖过就不要再相信那个人,还有,女孩子的友谊很别扭,时常都是身边最好的朋友出卖自己,你有过这方面的事,哥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
深深心说,完了,她老哥知道了敏娜在江城的事。
……
“到家给小亮打个电话,明天过年了。”
“知道了。”
保时捷停在瑞景小区外的路边。
天色已黑,气温低迷,小区门口有一套着翻毛大衣的男子双手兜袋,当车靠边停下后,朝车迈步走来。
这两位似乎不应该同时出现在一个场景中。
“哥我回去了。”
推门下车的深深,被迎步上前的男子搂住肩膀,温情流露,双瞳漆黑明亮。
“四爷。”
“嗯。”
应声后,面色温润的男子抬头,车那面,洪兆南笑意兴味,双臂搭着车顶,状似漫不经心。
看似互不相干。
做人亲哥的,将妹妹送到她婆家,驱车离开。
深深看着保时捷消失在眼前,街道尽头向左拐。
“见到邹敏娜了?”
寒风瑟瑟,深深一面攥紧衣领,一面挽着男人臂弯,大步流星回家。
……
用罢晚餐,深深陪儿子玩玩具。
卧室手机铃声起,四爷不在,恰好温佩玲从洗手间出来,便帮深深取来手机。
“谢谢妈。”
滑开通话,看见墙壁上挂钟指向晚间7点半。
豆豆很用心的指挥他的消防玩具车去失火地区救火。
深深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面含微笑起身,坐在身后沙发上:“喂,哪位?”
屏幕显示的是本市一处座机电话。
“深深我在教师公寓外的报亭,我等你30分钟!”
蓦地整个人一顿:“怎么了这是?”
口气匆忙,似是发生了意外之事。
“快来!”
交代完这句,通话戛然而止,留下一段不知疲倦的嘟声。
“妈,我出去一趟,晚上让他给豆豆洗个澡,他身上都是汗。”
温佩玲一脸木然,追随深深进了卧室:”火急火燎的,怎么了?“
“朋友出了点事,我去一趟。”
拿上大衣和包,大步走出房间,弯腰在玄关穿鞋。
门外有人拿钥匙开门,锁孔转动。
“四爷,我出去一趟,过一小时,给豆豆洗个澡。”
送垃圾回来的男人平稳淡定的拦住横冲直撞的女人,面色宁静:“去哪儿?”
怕再被别人知道,背对客厅的深深朝四爷眨了眨眼睛,男人顿时了悟。
“我陪你去。”
……
“我哥认识你的车,不要开车。”
夫妻二人双双下楼,深深走的又急又慌,皮包在男人手中,好在男人比较冷静。
小区路口拦到计程车,直奔教师公寓。
敏娜所说的教师公寓,是大学时期辅导员的家,和深深曾去过好几次,小区门口有个报亭,卖报的是位十分老实憨厚的大妈。
这些深深都记得。
计程车一溜烟儿疾驰,从江城主干道拐弯,进入一条林荫遮蔽的僻静小路。
这条路正是深深晚间搭乘公交车的地方。
透过挡风玻璃,前方拥堵若干车辆,统一黑色私家车旁站满黑压压的人头。
深冬腊月,有人穿t恤衫,露出大花臂。
司机师傅似是害怕,有意加快速度,深深却突然叫他停车。
“姑娘——”
原是因为,她看见了她老哥的保时捷车。
“四爷,我去给敏娜争取时间,你替我去一趟教师公寓,她在门口报亭等我。”
“你小心!”
“放心,我哥在。”
夫妻二人讲好,深深下车,计程车猛踩油门,轰然离开。
距离那条她今晚走出来的深巷,足足有几百米远。
巷口黑压压的人影,全是社会青年,身体上随处可见纹身,指端烟丝袅袅,理着板寸或长发。
深深站了一会儿,额头有汗,心中正在快速思量应该怎么办。
巷口走出来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深深有点近视,不免将镜框往鼻梁上扶了一下。
蓦地看清那个人,没再犹豫,大步过去。
“展望!”
在路边和几个大花臂的男人说话的展望,闻声回过头来,看到深深,并不惊讶。
“你怎么来了?”
“我哥在里面?”
“七爷临时要办事,我们也不知道什么事。”
站在展望旁边,呼吸着身边男人浓烈的烟味,深深扭头往深巷看。
这条深巷很长,七拐八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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