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except/for/the/champagne.(是的,除了香槟都是按杯出/售。)
洪兆南疲軟趴在吧台上,像一只喝醉酒的醉狮,他有意挑高细长眉眼,对美女侍者眨了眨眼睛。
调笑了一阵子,才一扫晚间的不悦,没再逗这位金发美女。
他把酒单随手甩在吧台,口吻不再诙谐。
brandy.i/always/have/it.(白兰地,我不喝别的。)
美女侍者微微一顿。
xo/or/vsop?here/is/the/list.(你要xo还是要vsop?这是酒单。)
洪兆南不厌其烦的对美女侍者眨眨眼,又露出邪肆又调皮的表情。
my/favorite/is/martell/cordon/bleu.(我要蓝带马爹利。)
说完,他对美女侍者抛了个媚眼。
perfect.i’ll/bring/them/right/to/you.(好的,我马上为你准备。)
……
即便在这浮华都市,可以找寻一夜刺激,但找不到他心里面渴望的东西。
置身这纸醉金迷的夜店,处处喧嚣,每分钟都有男人带女人进入房间,或者去更高档的地方,可是他却觉得越来越孤独。
流经食道的酒液干涩的像一团枯草,对他的坏情绪没有产生任何抵制作用。
女人的手,涂满亮金色的蔻丹,就在这个时候,以一个让男人熟悉的姿态,轻轻的搭上了男人的肩。
洪兆南的背很宽,很结实,抚摸起来且不论会不会让他产生旖念,但至少女人的心先轻轻摇曳。
像在水中的一朵花。
这种地方被搭讪,实在太寻常不过,他又这么有魅力,今夜还显得这般孤独寂寞,狂野的外国女人们瞄上他实在太寻常了。
自我感觉良好的洪兆南,等他转头,迷离充满雾气的视线,却微微出现了一丝惑然。
“god!”
他谑笑,身体朝吧台靠,似是醉意使然。
“在我洪兆南倍感孤独难捱的夜晚,我的月月空降我面前,不仅抚慰我受伤的心灵,也打算抚慰我寂寞空虚的身体。月月果然是最爱我的人,我洪兆南够混蛋的,怎么可以把这么爱我的女人踹掉呢?”
洪兆南每次见到她,对她说的话,都像这样——
表面好听,话中却夹杂冷厉犀利的嘲讽与鞭笞。
岳月已经没有任何感觉,她像她今天打扮的一样花枝招展,柔荑从他的黑发开始轻轻触摸。
他眼中谑笑加深,动手就搂住了岳月的腰,做贪婪状:“你这样,我受不了。”
她的手滑过他一整片脊背,用猫逗老鼠的方式把握分寸,看起来完全是个个中高手。
洪兆南眼泛笑意,迷离又似微醺。
“告诉我,我今晚要是跟你发生点什么,王骞会不会要我的命?”
“他不会要你的命,但会要它的命哦。”
她答的半是娇嗔半是认真,手臂搭着他的肩,却在眨眼之间,他对她俯首称臣时,将一枚药丸扔进了他酒杯。
电光火石的速度,连脸上的笑意都分毫没变化。
岳月捧起洪兆南的黑发,做害羞状的将自己的睫毛眨了又眨。
洪兆南顺着她心意,不再作弄她。
岳月嗔他:“你讨厌死了,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现在才来后悔。”
半是埋怨,半是邀请。
洪兆南一并接纳下来,两只大手攥住她两只纤细手臂,目光俏皮。
“好月月,别再埋怨兆南了,兆南后悔死了。”
岳月不动声色的扫了眼洪兆南的酒杯,看酒液中那枚药丸已经融化,她便更加自然而然的收回目光,对他撒娇的表演起来,甚至轻轻推了他一下。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你就罚一杯酒,否则呀,我才不原谅你。”
洪兆南眯缝着眼睛,像是醉的不轻,倾身贴近她,捏住她俏生生的下巴,使劲晃了晃。
“哎呦,坏的不要不要的,最对我洪兆南的胃口了。”
“那你喝是不喝呢?”她撒娇。
洪兆南转身端来酒杯,隔着酒液,凌厉的眼锋一扫而过,又变出与她过招的姿势。
“喝啊,月月喂的酒,即使是毒酒,兆南都喝的。”
岳月阴森森的美目折射出嗜血的魔性,她咧开白晃晃的牙,一边笑,一边眯着眼睛,意味深长的看着洪兆南喝下了那杯酒。
……
下半夜的天空,格外深邃广袤。
旧金山的海,月色底下泛着粼粼波光。
豪华主卧中央,一张2米宽的大床,床上睡着一男一女,女人已进入睡梦,但男人却还清醒。
这样子待在一起,让他想起了江城的那些年。
虽说一个大男人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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