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浩明阴笑道:“东林党干员名册,还有科举以后为官疏漏,以及其家族亲属之斑斑劣迹,阴私丑闻!”
骆养性闻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风度翩翩却彷如凶神厉鬼的秦浩明,骇然惊呼:“秦督,好狠的手段!”
秦浩明冷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身死名灭!”
骆养性浑身直抖,只想远远避开秦浩明,可是想着日后的权势富贵,咬牙坚持问道:“如何用之?”
秦浩明笑道:“为人总有其过,做事总有其错!
纵然当真无措,亦难保家人不肖,即便家人贤良,也难保家族亲友仁善,骆指挥使还用本督教么?”
骆养性深吸了口冷气,压着心中的恐惧躬身而拜,和声道:“还请秦督勿念末将以往,日后愿与秦督共进退!”
月夜下,秦浩明身形显得有些落寞,横了一眼有些惊悚的骆养性,感叹道:“你又何必警惕讶然,装模作样认输?
这手段对付不了你,自然也对付不了本督。
若非东林党得寸进尺,误国误民,本督何须如此?
而且,本督方才不是了么,锦衣卫不仅用错了方法,还找错了人。你的盟友不是本督,而是齐楚浙党。”
瞧着骆养性不明所以,秦浩明叹了口气道:“东林皆言锦衣卫是祸害,此何等可笑也?
锦衣卫身负子隆恩,代行事,巡视下百官,为国为民,何错之有?
东林从掌权开始,便罢斥诸党,驱离朝野,早已犯了众怒。
锦衣卫旦肯礼贤下士,以功名权势相邀,又何愁势单力弱,左右无人乎?”
骆养性站立不安,呼吸急促,手足无措,良久不能平静,盯着秦浩明的目光更是忌惮无比。
见骆养性如此,秦浩明笑笑道:“好了,就到这里,否则把骆指挥使吓坏了,本督可担不起。
但你放心,本督之志在四海,只要本督不回中枢,你不赴万里,便无纠葛。
你我之间,既非挚友,亦非死敌,仅合作矣,不必多想。
但你谨记,你效忠的是子,是国家,是下万民,万勿祸害百姓,否则……”
骆养性俯身低头,连连称是,谨遵秦督教诲!
可以,秦浩明的凄厉手段和阴狠毒辣,已经让骆养性深深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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