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行了,她就自己偷偷地按摩一下。
可是不管用啊!
一碰上去就很痛!
陆澈发现她不对劲,手摸上她的脸,惊觉上头全是泪,把她揽进怀里,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哄着:“襄襄不哭啊,让相公好好抱抱,抱抱就不哭啦。”
啊啊啊...
后劲还是很大,还是很痛呀!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瞪着他。
偷偷拿手去按摩刚刚被他掐的地方,陆澈眼睛不眨地盯着她手上的动作,她还以为他没看到,一直小心翼翼偷偷摸摸的,不时拿眼角头瞥一下他,看他有没有发现。
陆澈盯着她的动作看了半天,看出问题了。
把她抱得远一点,直接掀了肚兜,认真地盯着看了一会儿。
看是不是肿了或是有淤青。
却也不是。
他表情严肃下来了,不是外伤,那就是内伤了。
这种问题可不容小觑。
范宜襄低着头,要不是看在他的表情极其认真,她一定会大骂一句“登徒子!”
陆澈感觉到她的羞涩,抬头看她,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时忍不住还是亲了一口,才抱着她问:“真的痛?”
她用力地点头,忿恨地盯着他。
陆澈被她看得有些尴尬,轻咳了声:“那我下次轻一些。”
“嘶——”她倒抽了一口:“不行,现在碰一下都很痛。”
陆澈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先用被子把她全身裹住,然后起身下床去叫阿喜。
阿喜昨晚在西园盯着打了一晚上的板子,一大早又赶过来给爷送上朝、办公和欢喜的衣物,然后跟着他去户部一路伺候,到现在还没能睡个整觉。
正站在屋子门口打瞌睡,听得里头叫,爷的声音好像也不大好,心里骂了句娘,连滚带爬地进去。
陆澈黑着张脸:“去请杜太医来。”
阿喜苦哈哈的,现在年关,宫门落锁早,陛下病了,杜太医肯定是在宫里侍疾啊。
他要这么说,爷一定会给他来一脚。
爷这几天下手狠啊,他不敢。
陆澈说完这句话转身又进去了,阿喜抹了把冷汗,低着头想着今天宫门当值的侍卫有没有脸熟的,看能不能通通人情放他进去。
其实入宫这事儿问题不大,他是四殿下跟前的人,只要不是脑子一根筋的人,都卖他个面子。
可是要去跟皇上抢太医,他没这个胆子啊!
他在太医院门口溜达了一圈又一圈,就是不敢进去,有两个换班的年轻太医看他一直在外头吹冷风,让旁边的药童上去问他话,他如实说了,两个太医面有为难道:“杜院判刚往养心殿去了。”
阿喜苦着一张脸,两个太医有心想巴结四殿下,就说:“你看我们俩怎么样?”
阿喜很想说可以,可是谁让他家爷只认一个杜太医。
那两人还是不想放弃这次巴结的好机会,就说:“这样,我让人去殿前偷偷跟杜太医说一声,看他是个什么意思。”
阿喜万分感激:“有劳有劳!”
不一会儿,两个药童火急火燎地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颤巍巍的杜太医,阿喜都想跟他跪了,一句废话不说,赶紧拽上车去范家。
前脚刚进范家,迎面扑上来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子,作妇人打扮,发髻凌乱,神态憔悴,面有凄色。
阿喜认出她来,是范府上的苏姨娘。
苏姨娘深蹲了个万福:“素闻杜大人医术过人,请杜大人救救我的女儿。”
杜太医看了眼阿喜,阿喜面色犯难。
要是在自己府里还好说,这范家的人,他一时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
杜大人可是他从万岁跟前给抢过来的,去给一个姨娘的女儿看病?
只怪这苏姨娘实在是太无赖了。
阿喜也只是权衡了片刻,然后视若不见般扶着杜太医走了。
杜太医捋着胡须冷笑:狗奴才,算你还有点分寸。
入了莲花台进了屋子,阿喜连滚带爬进去,挨了陆澈一脚:“怎么去了这么久。”阿喜又滚出去领鞭子了。
杜太医抹了把汗,诊脉开方子,一气呵成,陆澈见无大碍,才稍稍松了口气,随他出去问了会儿话,依旧回来陪着范宜襄,牵起她的一只手握着,哄道:“乖啊,喝了药就不疼了。”
范宜襄都羞死了,p大点儿事儿还非得请太医。
杜太医在隔壁的厢房喝茶,陆澈让他等着药煎好才肯放他走。
他用帕子抹着额头上的冷汗,给皇帝看病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四殿下是越来越狠了,外头阿喜还在挨鞭子,他觉得那鞭子像是打在他身上。
现在耳边还是他那句:皇妃要是有什么闪失,你全家的性命全都别想要了。
茶也不敢喝了,他还是专心去后头盯着煎药吧。
方嬷嬷看他出来,上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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