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的样子。
两个女儿面有戚戚,一副“生孩子好阔怕,我不要生孩子”的表情。
范宜襄这边也得到了消息,她睡醒过来的时候都是下午了,日照西斜,陆澈早就已经出去办公了。
这次出征他实在走得突然,户部撂下一摊子事儿,恐怕又有的一阵忙了。
她叹了一声,有点心疼他,皇帝的孩子真是不好当,一天假都没有。
她叫来阿禄,还是像往常一样,让张嬷嬷做好膳食,叮嘱阿禄一定要亲眼盯着爷用完。
啰嗦了好一阵,外头天色瞧着都开始暗了。
范宜襄想暴走,她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生物钟,可以做到早睡早起,陆澈回来第一天就给打乱了。
以后又会成为一个死循环,晚上睡不着,白天不肯起。
方嬷嬷还很没眼力见地过来问她:“姑娘晚上想吃什么?”
嬷嬷!你见过有谁一大早起床就要吃晚饭的吗?
范宜襄化悲痛为食欲,报了一大堆菜名,旁边的鹦鹉“平安”嘴皮子越来越溜,她报一个菜名,它就跟着重复一声,都是平日范宜襄爱吃的。
她拿着小点心去戳它的鸟喙:“你调皮啊!烤了你炖肉吃!”
方嬷嬷捂嘴笑,什么叫烤了炖肉吃。
趁着她心情好,赶紧飞快地把范湘小产的事儿给她汇报了。
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儿的,因为在之前,无论是谣言传闻范湘肚子里的孩子是姑爷也好,还是她陷害姑娘与外男有染,姑娘都是处之泰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不过就是范湘早产了,姑娘听了应该也不会怎么样吧?
方嬷嬷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了。
范宜襄听完整个人不好了。
手抚上肚子,对于自己的生产开了各种担心。
脑洞越开越大,从一开始地担心小产,开始变成:万一我生的是个畸形儿怎么办?会不会是弱智?白化病?二十一条染色体综合征!?
她祖上有可能和陆澈会是近亲吗?
听说皇帝以前在范老爷子手底下当兵,会不会有什么亲戚关系?万一她和陆澈有血缘关系是近亲那可怎么办啊?
陆澈回来的时候她还皱着眉头,等他换完衣服过来,她还是坐在炕上愣神,眼睛睁得亮晶晶,里头眼珠子转个不停。
她看到陆澈,冷不丁说了一句:“爷,我要是生了个傻子,你会不会嫌弃我们母子俩啊?”
陆澈手里正拿着一块小点心去喂笼子里的平安,随口接话说了句:“不嫌弃。”忽然反应过来,板着脸回过头怒道:“胡说!”
范宜襄脖子缩了一下,不敢直视他的眼神。
陆澈撩开袍子坐下来,手朝她一伸,握着她的胳膊把她带进怀里,沉着张脸,拧了一把她的脸:“成天都在乱想些什么。”
她也想拧一把自己唉!
这些东西,自己在脑子里瞎想也就算了,她还偏偏要说出来,万一就应验了,那可怎么办?
她赶紧“呸呸呸”了好几声,一脸惶恐地仰头看他:“怎么办?我刚刚这么说会不会成真啊?”
陆澈被她惹起来了火,哪儿有做娘的咒自己孩子的。
想责备她两句,可明明她才是事出,倒向他撒起娇来,还怕成那样。
他有心要给她长个教训,黑了一会儿脸,没有开口接她的话。
范宜襄看出他是真生气了,抓住他的手摸到她的肚皮上,低头对着自己的肚子撒娇道:“看啊,你爹爹生你的气的啦。”
陆澈哭笑不得,轻轻抚了抚她平平的肚子,他明明是生她的气好不好?
真是没个正形,还在孩子面前告他的黑状。
他生气,伸手在她的腰上重重拧了一把,刚好拧到她身上的痒痒肉,她整个人往上一窜,陆澈被她吓一跳,按住她的肩膀:“干什么?”
她噘着嘴:“痒嘛!”
陆澈又拧了她一下:“知道痒了?看还胡不胡说!”
她被他抓得四处乱窜,最后也伸手去咯吱他,两个人咯吱来咯吱去的,就滚上了床。
扯下帐子,他伸手去解她领口上的扣子。
确实是长肉了。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爷不在的日子,倒是挺能吃。
陆澈就觉得前段日子她不肯吃饭那事儿,说不定就是在他面前撒娇。
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儿,他想着就来气,手上用了劲儿,怀里的人痛得直抽冷气,他还有些得意,笑骂道:“以后还敢不敢再胡说!”
不敢啦不敢啦,别掐啦,好痛喔!
“陆澈,别掐,疼——”她抱着他的胳膊,抬头看他的眼睛,里头都有了火。
怀孕之后她就像来了第二次发育似的,胀痛得厉害,她记得只有在青春期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或者生理期前偶尔也会小痛。
这种小毛病她羞都羞死了,更不会告诉方嬷嬷她们,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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