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买不起?想以后过上在白家一样的日子,那是不可能的。算了,你先说你是不是下定决心,离开白家自立门户了。”
白子芳也不回避,正色道,“这是迟早的事情,毕竟族谱上我是白家大房的儿子,白家二房的家产我是没资格分的。可我一分不要,也不甘心啊!白家二房的一切原本就该是我的,虽然不稀罕他的钱,但是该得的我也不会往外推。
只是不知道我叔叔舍得给多少就是了?还有我的婚事,不能任由他拿去做交易,谁知道会安排个是个什么人呢?我是原本想联合舅家分一点财物出来。我现在读书科举吃饭,可都是要银子的,还得有落脚的地方。我还没想好怎么做。”
秦嘉泽听完觉得这家伙心里还是有成算的,想了想又说道,“听你说的,你舅家也不是好相与的。你可别离了白家,被舅家黏上。你若是分出来,最好分几个商铺出来。就算不做生意,租出去,每年的租子也是个进项,不至于坐吃山空。”
白子芳也点点头道,“我知道。舅家也的确是个麻烦,不靠他们也行。只靠我自己分得东西少点罢了。也好,分得多了我那婶子和堂弟恐怕就不肯答应了。
既然已经撕破脸,我下次休沐回去就和叔叔摊开说清楚。早点从白家出来,做个了断。以后,我和他就只是叔侄,我爹就是那个排位了……我也会把娘的灵位带出来的!”
“你能想开就好,必要的时候,你也可以借我的名头用一用。咳咳,我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哈哈!”秦嘉泽有意让白子芳轻松一些,不介意拿伯府少爷的名头用一下。
白家听大伯说起过,在定阳还不算顶级的商家。当家白平跃白手起家,的确是个有野心有手段,会钻营的,未来也许有大有可为。他的夫人好像是个知府庶女,长相也平平,否则也不会嫁到商家当继室。当然也有白平跃的努力在其中了。
想到这儿,秦嘉泽也放下心来,只要不给家里惹祸就行。自己的名头也值几个钱,该用的时候也可以用一用。
白子芳知道秦嘉泽从不以伯府少爷自居,平日里谨言慎行,从不沾惹是非麻烦。现在竟然愿意让自己借他的身份行事,已经出乎意料的破例行为了。白子芳心里感动万分,却不知说不出什么感谢的话。
秦嘉泽回过神来,抬眼就看到,对面的人感激万分的神情。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朋友之间,感激的话不必多说。好啦。眼下重中之重还是八月的乡试,只有两个多月了。拼劲全力,放手一搏,未必不能中举。有了功名,地位自然也就有了。
你被过继的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参加科举了。如果你还是商籍,根本就没资格参加科举。真是不明白,你叔叔白平跃到底是怎么想的,这时候想……让你离开。”
白子芳也有些疑惑,以叔叔事事算计的性子,怎么会突然让自己离开白家。甚至就在科举之前,难道他看不上举人的身份吗?不应该啊,想不通就不想了。阿泽说道对,乡试必须全力一试,自己得打起精神来才行。
白子芳伸手和秦嘉泽碰碰拳,笑着说道,“阿泽,好兄弟。你说的对,我不会再浑浑噩噩了,一起努力吧。对了,还得谢谢你昨天的酒,烦劳你把我这个醉鬼背回来了。哈哈,我也没想到我酒量这么差,以前没这么喝过。下次可以再试试!”
秦嘉泽收回手,听他这么说,瞪眼道,“就你这酒量,还说下次,可别让我拖你回来啊!你记住昨天的酒味儿了吗?”
白子芳仰着头想了想,还真是不记得了,喝的太快了。“啊。阿泽,再让我尝尝呗,那酒和平时喝的酒不太一样啊!是什么酒啊?”
秦嘉泽收拾着桌子上的笔记,头也没回的说道,“是我自己酿的葡萄酒,味道还行。这两瓶酒劲儿比较大,是我带来睡前喝了助眠的,最近总是睡不好。
你若是有兴趣,下次回家去,我送你一坛子野山葡萄酿的,那个颜色味道都比这个好,酒劲儿也小一些,是给阿爸和弟弟们喝的。”
白子芳摸摸下巴,想了半天说道,“这个葡萄酒味道颜色都很好,拿出去卖,价格一定不错。”
秦嘉泽听了,一本书砸过去,“你别整天琢磨这个了,你给我好好看书。想赚银子,我有个主意。不过乡试之后,再告诉你,你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准备考试就行了。你没事了,那我就去写王先生的策论了,你也快着点,我走了!”说完抱着手上的书,就开门出去了。
“哎哎,阿泽。你怎么能这样,这不是吊人胃口吗?喂喂!跑的可真快,书啊,书……我来啦!”白子芳也晃到自己的书案前,翻出一本策论,开始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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