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肉品事情的几位奶奶有些好奇。
“大嫂有什么事情就说吧,这能来的都过来。”三夫人已经听到了风声,此刻正是满心欢喜的等着看二房大房的狗咬狗,因此便有些迫不及待。
二夫人也听到一些,只是却不大清楚,只是此刻瞧见三夫人这眼神,时不时的往自己这里瞧来,心里不禁担心,难道今天的事情真与二房有关系?一面朝长孙亦玉看去,“大嫂有事情就说吧!”
见她们俩都开了口,那长孙亦玉也不说旁的,只将对比出来的单子跟着账本递给三夫人跟着二夫人去看。
这账本递下去,有忧有喜。
那二夫人只看了前面的几页,便将账本合上,三夫人看得却是正欢快,只故意朝她笑问道:“二嫂怎么不看了?”
二夫人本已经气自己屋里的媳妇们不争气,如今叫三夫人这般嘲笑,气得更是脸色发白,只将那账本扔给二爷媳妇去瞧,“你自己看看。”
二爷媳妇白氏正是那王素雅的婆婆,刚刚见着那账本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很不好的感觉,此刻又瞧见苏临湘的脸色,更是心虚,接过账本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其他的媳妇们见此,心里已经有了数,一个个的打起了精神,等着看下面的好戏。
约摸过了盏茶的功夫,那长孙亦玉开口了,“可都瞧好了?”
二夫人沉默着,算是应了。
三夫人则是兴奋无比的亲自将账本还给大夫人去,“瞧好了,瞧好了。”
长孙亦玉也不多说,只朝着身边的锁玉吩咐了一声,但见那锁玉出去了一下,片刻便见几个婆子押着胡管事的跟着厨房的几个管事进来。
“你们自己说,还是让本宫替你们说。”长孙亦玉优雅的喝着茶水,瞧见几人被押着进来,跪到在堂中,淡淡的瞟了一眼,声音平和的问道。
那几个管事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都是满脸的莫名其妙,瞧见长孙亦玉,一个一个的磕头喊冤:“大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们向来兢兢业业的,怎就突然把奴婢们给绑了。”
大夫人扫视了那几个自称无辜的厨房管事婆子,“兢兢业业?”是够兢兢业业的,都兢兢业业的在贪商家的银子,长袖一挥,只将桌上的账本甩到她们的面前,“识字的自己瞧,不识字的本宫找人代念。”
这些管事婆子手是被绑了的,因此锁玉便吩咐着几个丫头下去替她们拿起账本来翻阅。
然几个管事都是聪明脑瓜,想着今年的肉品祭祖肉品她们还没见着,以往的就算是有假,量不足那又怎么样,现在除了空空的账本,便没了什么证据,所以到也是齐心,一口咬定往年的肉没有问题,而且量也是足的。
一旁坐着的白石见此,终于送了一口气,只怕她们没脑子承认了,那自己可就完了,毕竟以往的这些祭品肉都是自己负责的。
然想是他太紧张了,竟然没有发现莫离一直在观察着她的表情。
莫离没想到这事情会牵扯如此之大,而且又害得二夫人这里,她本是不想给人马虎,自己贴银子而已。
长孙亦玉听几个管事婆子说往年的祭品肉没有问题,竟然也不在追究,只审问起这胡管事来,“照她们这么说来,胡管事你是晓得今年负责祭品肉的是我们商家的新媳妇,所以才开始忽悠她的?”
那胡管事既然连假肉的事都敢做,那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这事情她怎么也推脱不了,说清了是吃官司,重点的话会给商家的护院活活打死也说不定。可是凭什么啊,这银子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赚的,凭什么那些人能依旧当着管事,吃着香的,喝着辣的,所以自然不可能义务包庇她们。
所以当即没有半点的疑迟,就朝着几个管事婆子瞧去:“几个贱婆娘,当初还是你们让我用羊肉来糊弄的,如今却又不承认,我这里可是还有证据,你们从我这里拿去的银子多少我记得清清楚楚。”说着,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又挣扎着朝那白氏的扑过去,求饶道:“二奶奶,您可得帮我的忙啊,这些年您也在上面赚了不少。”
“舅舅!”一旁坐着的王素雅见此,不由得气急,只朝他喊道,想要试图打断他的话,可是却已经晚了。那胡管事又朝着她挣扎过来,“素雅啊,我可是你的舅舅,你不能不救我啊,要不然他们肯定会乱棍子打死我的。”
王素雅已经是自身难保,尤其是这胡管事竟然把她的婆婆也供了出来,那以后她在商辰略和公公的面前,有何脸面?当即是巴不得他已经死了才好,那就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
而堂中因为这胡管事的几句话而变得热闹起来,那白氏一面解释着,“是他污蔑的,哪年的祭品肉我没有好好的抽查?”
“这查不查的谁知道,都是全凭一张嘴巴说罢了,可是这胡管事怎不去冤枉旁人,单咬着二嫂子你不放呢?”这说话的是五爷媳妇郑覃。
一旁有辰字辈的媳妇跟着帮腔,那白氏时百口莫辩,急得只朝着那一言不发的二夫人瞧去,指望她帮忙说几句话。
不想,那苏临湘却是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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