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时政。咱剧团里的演员,包括一些台柱子,认识的字,也只是钱上的那几个数。这怎么能行?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们识字。”
从那以后,我就每天的排戏前后,都要教演员们学十几个字,时间一长,他们看报读报也就方便多了,还有助于背戏、台词,大家也就很积极,学化的热很高。
那一天,我很边累,正好接到蔡平的电话,叫我到宣传部去一趟。我到了宣传部后,蔡平忽然从屁股后面掏出一只小手枪,抵着我的腰说:“别动,你被捕了。”我也就举手投降,二开怀大笑。然后,我很好奇,问他:“哪来的这玩艺,是不是陈书记上缴的枪,被你搞来了?”蔡平说,怎能么样?这枪比你那独眼龙强多了吧。我接过枪,仔细看了看,见那是一支勃朗宁,比利时造的,弹膛线清晰可见,是一支很不错的名枪。不一会儿,邓未来也到宣传部来了,屁服后面也别着一支小手枪,比蔡平的还高级---枪牌撸子。原来,这两个家伙是来寒碜我的,他们的小手枪都比我的好,我那把从土匪马九手缴获的独眼龙手枪,这两只小手枪面前,根本算不上枪,一个是铁匠打造的一次只能打一发子弹的枪,怎能和那欧洲造的精良武器相提并论,他们的那枪,不仅仅是枪,还是一件艺术品,拿着它,不当武器用,也很好玩。其实我说的很对,他们就是为了好玩,将那枪放腰带上别着,象是挂了一件玉配。
我问他们这枪是哪里来的?能不能给我也弄一支玩玩,他俩说,那得请客。我说,这好办,走,上红旗饭店。
原来,县里响应上级的号召,正大办民兵师,军分区配给县武装部成车成车的武器,留着配发给民兵师。当然,这是部队换了新枪,战争年代里用过的旧杂式武器就下放到地方了,其也有不少小手枪。蔡平与邓未来就跑到武装部借了两只撸子,没事玩玩。
红旗饭店,邓未来将县武装部的万科长请来了。原来,万科长与蔡平、邓未来都是战友,武装部里的旧杂式武器都是他主管,蔡平和邓未来的小手枪就是从他那儿借的。
我点了一桌可吃的好菜,请万科长喝酒。喝得差不多时,邓未来才替我开口,对万科长嘻皮笑脸地说,能不能再给我们的汪团长弄一支。万科长喝得正高兴,但一说弄枪却严肃起来,说,和平年代,弄枪干啥?是不是想拉杆子当土匪?我笑了,我可是打土匪的英雄呢,怎会当土匪?邓未来说,我的这位汪小弟现是大众梆剧团的工作组长,马上就当团长了,你知道的,我们的剧团是个资产阶级糖衣砲弹的大染缸,不带只枪去很容易就被糖弹打倒了,借支枪用,也是为了阶级斗争用的。
一听说我借小手枪是防糖弹用的,万科长笑了,说,那好,只要是为了保卫社会主义,那咱得支持。一听万科长这么说,我就觉得万科长是位爽快,我们就同时举杯向万科长敬酒。万科长听说我还得了一支独眼龙,并让我拿出来给他看,我不好意思,就从腰里取了出来。万科长笑了,这块废铁要它干啥,扔了算了。我说,才不能呢,这是领导奖给我的,是革命的武器,怎么能丢呢?邓未来给万科长加油,说,那还不如将这支枪上缴给武装部,你再给汪团长换一支就是了。蔡平说,这个办法好,这个办法好,万科长不会不同意吧。万科长笑得满脸灿烂,说,这咋不行呢?一物换一物,又不是给阶级敌换,给自己的战友换,那还不是一句话?好,好好,说着,我们又敬了他一杯。
就这样,我将我的那把独眼龙小手枪交给了万科长,并跟着他到了武装部的武器库,不巧的是,小手枪都被县里的领导拿完了,剩下的几个,都有毛病,需要到军分区枪械所去修理,我就只好空着手回来。
那是个令骚动不安的夏夜。
剧团水利工地上没有演出任务,本来,我是安排剧团晚上学化的,可邓未来和蔡平非得叫我去他们那里喝酒,还说搞到一本好书,问我要不要看,不看就要还给家了。我问是什么书,蔡平说,来了你就知道了,保证你一看就上瘾。我应约去了,原来那是一本老版的《金瓶梅》,这书我当然喜欢看了,早就听说有这本书,就是借不到。蔡平说,这是我从地委一位宣传干部那里借的,我们已经看完了,地委的同志催着要还给他呢,你要看,只能看天,我必须天后还他。我说好的,一定一定。那天,我喝酒回到工地工棚,时间有点晚了,同时我又要看《金瓶梅》,于是,就让演员们自学,将我前两天教他们认的字复习复习。
天气很热,我只穿了一个裤衩,手里拨楞着一把巴蕉叶扇,一边煽着扇子,一边驱赶着蚊虫,一边看着这本天下奇书。书里面讲着西门庆与潘金莲男女方面的性事,还配有插图,看着看着下身的东西就不老实了,全身发热,心里想着,若是枣针这儿就好了,也学着西门庆的那些玩法,与枣针来个痛快。想到这儿,我身上的荷尔蒙就急骤地分泌,下身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渴求,我只得一手捧着书,一手按着下边的那玩艺儿,直觉得耳热心跳。
巧不巧?正这时候,小白鹅来了。
小白鹅经常与我嘻嘻哈哈的,没个正经样。为这事,我批评她好几回。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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